晚清名臣梁鼎芬被贬职后,他嘱咐好友文廷式帮忙照看妻子。结果妻子与对方走到一起,还生有3子。他知道后,格外大度送出3000两“养子钱”。 麻烦看官们右上角点击一下“ 关注”,既方便您进行讨论和分享,又能给您带来不一样的参与感,感谢您的支持! 广东番禺出过许多读书人,但梁鼎芬的名字总是带着点传奇的意味。 他生在清末最动荡的年代,却走出了一条极不平凡的路,少年时他家道清贫,父母早逝,只能寄居在亲戚家。 别人家的孩子在院子里玩耍,他却整天抱着一摞旧书,在昏暗的油灯下抄诗背文。有人说他呆,说他死板,可他就是那种一根筋的书生,认准的路不回头。 十八岁中举,二十一岁成进士,一脚踏进翰林院,光宗耀祖,那一年,他不过二十一岁,穿着青衫站在金銮殿下,眼里闪着光。 仕途才刚起步,人生的另一件大事也到了,老师为他做媒,说有个女孩出身书香门第,既聪慧又貌美。 那女子姓龚,自幼丧父却读得一手好诗文,两人结婚时,京城里的文人都来道贺,只是人多嘴杂,总有人背地里酸溜溜地说,“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”。 梁鼎芬不在意,他知道自己外貌平平,但心里装的是真情,他把书房改名“藏凤阁”,意思是藏住这只落入人间的凤凰,婚后两人琴瑟和鸣,夜里对灯写诗,清晨一同煮茶,只是年复一年,膝下空空,这份美满中多了点遗憾。 梁鼎芬的脾气在朝廷里出了名的硬,中法战争打得紧张,他看不惯那些求和的大员,气得上奏折直骂李鸿章“畏战误国”。 这话传到慈禧耳朵里,她自然不乐意连降他五级,对别人来说降级是奇耻大辱,可梁鼎芬只冷笑,说做官不是为了捞银子。 第二天一早,他挂冠辞官,拎着行李准备南下,临走时他怕妻子跟着吃苦,便拜托好友文廷式帮忙照看,那人文采风流,口碑极好,又是同门挚友,他相信对方能妥帖照料自己最亲的人。 可谁也没料到这桩托付成了他一生的笑话,梁鼎芬刚走没多久,文廷式和龚氏之间的“照顾”开始变了味。 文廷式生得俊,谈吐温雅又懂诗懂画,而龚氏本就寂寞,两人朝夕相处,终究越过了那条界线。 没过多久,她怀孕了,还一连生了三个孩子,梁鼎芬远在南方浑然不知,等他几年后回京,打听妻子下落才发现人早随文廷式去了江西,朋友们支支吾吾,不敢告诉他真相,直到他亲自登门,那场尴尬的重逢才发生。 文家大宅烛光摇曳。梁鼎芬坐在客厅,仍是那副斯文模样,举杯与文廷式对饮,仿佛什么都没发生,龚氏穿着素衣在一旁添茶,三人无言,只有茶香和沉默,临别时他拍了拍文廷式的手,淡淡地说要他善待她。 那一刻,他不是宽宏大量的圣人,只是一个懂得分寸的读书人,愤怒有用吗?在那个权力翻云覆雨的时代,他早学会把悲伤压进心底。 此后他回到广东再娶、再仕,后来成为张之洞的幕僚,又教过末代皇帝溥仪,朝局起落,风云变换,他依旧以清流自持。 1904年文廷式病逝,龚氏带着三个儿子被文家赶出门,她从前的风光一夜消失,只剩困顿,走投无路之下,她带着孩子去寻梁鼎芬。 风尘仆仆的她站在门口不知如何开口,他只是客气地招呼,让人备茶,两人坐了会儿,没提往事。临走时,她无意间看见茶杯底下压着一叠银票,厚厚一沓,整整三千两,那是他给她的“养子钱”,也是他对旧情最后的体面。 从此二人再没相见,她带着孩子远走他乡,他继续在仕途中沉浮,晚年的梁鼎芬,官至高位,仍是那副清瘦的模样。 他这一生见惯了人情凉薄,也尝尽了爱与背叛,却从未失掉那份清醒,世人记得他弹劾权贵的刚烈,却少有人提及,他在情感里也同样从容。他没做圣人,也没做愤青,只在乱世中守住了自己的一点体面。 对此,大家有什么看法呢?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