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79年,黄招强在掩护伤员撤退的时候,意外发现部队中竟然多了几张陌生的面孔,于

司马槑谈过去 2025-09-09 20:22:15

1979年,黄招强在掩护伤员撤退的时候,意外发现部队中竟然多了几张陌生的面孔,于是他拿着枪向这几人询问“口令?”然而就是他这个及时的提问,竟然在最后保住了所有人的性命。 1979年,对越自卫反击战打响。我军的特点是正面硬刚,势如破竹。可越军呢,他们不跟你玩儿大的,就喜欢搞“不对称战争”。埋地雷、搞伏击、派特工,无所不用其极。特别是他们的特工,你根本分不清谁是普通百姓,谁是身藏利刃的“野狗”。这帮人就像毒蛇一样,专门潜入我军后方,咬你最脆弱的地方。 就在这个大背景下,一个名叫黄招强的年轻班长,接到了一个几乎不可能完成的任务:护送七个重伤员回后方医疗点。这七个伤员,全都是“半条命”,躺在担架上,动弹不得。护送的,只有一个班的兵力。 前线打得再惨烈,至少看得见敌人在哪儿。可是在密林里,敌人可能就是路边的一块石头,一丛灌木,甚至是你身边的“战友”。黄招强心里明白,这个任务的难度,不亚于正面攻下山头。 黄招强带着队伍出发了。摆在他面前的,是两条路。一条是宽阔平坦的大路,另一条是崎岖难行的密林小道。 按常理,抬着七个伤员,走大路肯定更省力、更快。可黄招强想都没想,就选择了那条“没人愿意走”的小路。战士们不理解,小声嘀咕着:“班长,这路全是荆棘,还抬着伤员,咱们怎么走啊?” 黄招强没有解释,只是拿着冲锋枪走在最前面开路,用行动回答了他们。他心里清楚得很,越是看起来轻松的路,越是陷阱。敌人也知道我军伤员行动不便,肯定会预测我们走大路。他们就在那里设下埋伏,等着我们自投罗网。 这个决定,看似绕远,实则是最短的生存之路。 一路走来,黄招强都保持着极高的警惕。队伍行进了好几里路,黄招强突然举手示意停下。所有人都屏住呼吸,只见他端着枪,和副班长王二柱猫着腰,悄悄朝前方的草丛摸过去。草丛里有动静,大家以为是敌人,心里都提到了嗓子眼。结果呢,扑棱一声,一只野鸡飞了出来。王二柱气得差点骂娘,黄招强却松了一口气。 当他们来到一处山坳时,黄招强再次停下。他知道,这片山坳之前被越军埋过地雷。他让战士们用石头和木头去试探,结果什么都没发生。这下连他自己都开始怀疑了。王二柱也说,上次埋雷的地方就是这里没错。黄招强听完,反而更加警惕了。他觉得敌人越是反常,就越有问题。 他环顾四周,目光锁定了一片灌木丛。按说,野生的灌木应该长得参差不齐,但那片灌木却“修剪”得异常整齐。这就像现在我们用AI识别人脸一样,正常的人脸有瑕疵,有特点,可AI生成的,往往完美得不真实,这种“完美”本身就是最大的破绽。黄招强凭着经验,直觉告诉他,这片灌木丛后面肯定有问题。但他没有轻举妄动,只是让队伍加强了警戒。 正当黄招强毫无头绪地回到队伍里时,他却有了惊人的发现。 队伍的末端,有三个“战士”围坐在一起。他们的军装和我军战士的没什么区别,但黄招强总觉得“别扭”。他仔细观察,发现这三人的坐姿和举止,和其他疲惫不堪的战士格格不入。别的战士都是满脸倦容,坐着或靠着休息,可这三个人呢,眼神里带着一丝慌乱,时不时地偷瞄四周。 黄招强心里咯噔一下:这几个人是谁?为什么我从未见过?如果是本连的战士,他至少应该觉得面熟才对。而且,这三人是从哪里冒出来的? 他没有声张,只是不动声色地朝他们走过去,同时给副班长王二柱使了个眼色。王二柱心领神会,伸手去摸腰间的手榴弹。黄招强一个眼神制止了他。他想得非常清楚:用手榴弹容易误伤伤员,万一这三人不是敌人,炸错了怎么办?就算真是敌人,也不能一下子全炸死了,得留活口审问。这个细节,再次体现了他沉着冷静、思虑周全的指挥才能。 黄招强走到三人面前,热情地问他们:“哥几个,哪里受伤了?我给你们处理一下。” 三人连连摆手,说都是小伤,不碍事。黄招强不依不饶,继续追问。他们被问得有些慌乱,说自己是“炊事班”的,刚才在前线走散了,就跟着大部队一起走。 黄招强观察入微,他发现这三人的手上根本没有炊事兵标志性的老茧。而且军装很干净,像是刚换上的一样。此时,黄招强已经百分之百确定,这三个人有问题。 他突然大声问道:“今晚的口令是什么?” 三个人一听,眼神立刻变了,手不自觉地伸向腰间。黄招强意识到他们要拔枪,立刻掏枪反击。短短三分钟,三名伪装成我军战士的越军特工全部被制服。 经过审问,大家才知道,这三人任务竟然是跟着队伍潜入医疗点,趁机击杀我军伤员。而黄招强之前发现的“修剪整齐”的灌木丛,里面竟然架设着机枪点。一旦他们找到机会,就会回到机枪点,对护送队伍进行扫射。 黄招强那句“口令”,不仅识破了伪装,更提前拆除了敌人的一个巨大阴谋。若不是他那一句及时的提问,整个护送队伍,甚至后方的医疗点,恐怕都要遭受灭顶之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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