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84年4月,老山战役前线,战士黄登平正在站岗,外面浓雾弥漫。突然,他发现浓雾中闪过一队人影,警觉的他立即向班长汇报。随后众人朝着浓雾中进行点射,可并没有听到任何回击的枪声,大家都调侃他看错了。然而,天亮后的勘察结果表明,幸亏黄登平的坚持,要不然团部都将遭遇危险。 1979年,黄登平参军入伍时才十七八岁,血气方刚。那年,对越自卫反击战打响,他怀着一腔热血报了名。他聪明勤奋,后来考上了军校,成为恢复高考后部队的第一批大专生。按理说,像他这样的高材生,毕业后应该直接去机关单位,或者在后方搞技术研究,而不是去硝烟弥漫的前线。 1984年,两山轮战如火如荼,前线急需有文化的年轻军官。于是,黄登平作为见习参谋,和同学们一起来到云南。他们这批年轻人,从小在和平环境中长大,对战争的理解大多来自书本和电影。但到了老山,他们才明白,现实中的战争,没有英雄主义的光环,只有血与火的残酷。炮弹的轰鸣、战友的牺牲,每天都在挑战着他们的神经。 但黄登平没有被吓倒。他在战地医院看到浑身是伤的战士,在战场上目睹战友的牺牲,这些残酷的画面没有让他退缩,反而激起了他内心深处的血性。他负责整理伤亡报告,死亡名单上的一个个名字,刺痛了他的心。他发誓,一定要为牺牲的战友报仇,决不能让他们的血白流。 1984年10月,越军干了件特别嚣张的事儿。在咱们阵地附近有个无名高地,因为地势复杂,咱们的炮火打不到,所以一直没去占领。结果,越军特工在这儿插了一面国旗,赤裸裸地挑衅。这事儿把团长气得够呛,下令炮轰,结果怎么也炸不掉。 就在大家一筹莫展时,黄登平主动请缨,要去高地上一探究竟。他觉得这事儿没那么简单。果然,他发现这个高地地形特殊,形成了一个炮火盲区。这面旗帜,就是越军设下的一个“小把戏”,目的是引诱咱们上当。他很快就找到了解决办法,建议在这个高地上设置机枪阵地,既能控制制高点,又能弥补火力盲区。 团长采纳了他的建议。在无名高地建立机枪阵地后,部队需要不断运送补给。第五天,黄登平的同班战友在运送物资时,不幸触雷牺牲。战友的死,让黄登平悲痛万分,也让他更加坚定了要为战友复仇的决心。他向上级请求上阵杀敌,但团长没同意,毕竟他们是军校学员,不能再有闪失。黄登平没有放弃,他想出了一个主意:他提出要亲自去无名高地送补给,并留下来站岗。 这个请求看似“多此一举”,却是他复仇计划的第一步。他故意等到天黑才把物资送上去,然后请求留下来站岗。团长理解他的心情,同意了。 1984年10月,凌晨四点。浓雾弥漫,能见度不到十米。黄登平站在哨位上,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前方。他心里清楚,越军特工最喜欢在这种天气下行动。突然,他发现浓雾中闪过几个人影。他下意识地眯起眼睛,仔细分辨。旁边的战友还在熟睡,他没有叫醒他,而是直接端起枪,对着人影晃动的方向就是一阵扫射。 枪声打破了寂静,战友们都被惊醒了。他们跑到黄登平身边,问他怎么回事。黄登平说:“我看到有敌人!” 战友们不相信,他们揉了揉眼睛,说:“你看错了吧,哪有人?” 黄登平没有争辩,他知道,自己的眼睛没有骗他。 没有发现尸体,也没有听到回击的枪声,团长通过步话机把他骂了一顿,说他擅自开枪,造成了不必要的恐慌。黄登平连声认错,但他心里却不这么想。他坚信,自己没有看错。 天亮后,浓雾散去,黄登平再次来到他开枪的地方。他仔细地寻找着蛛丝马迹。终于,在枯草中,他发现了一滩新鲜的血迹。血迹不深,说明敌人受了伤,但没有死。他沿着血迹寻找,在一个大石头后面,他发现了一个狭小的缝隙。 黄登平心里一惊,他直觉敌人就在里面。他悄悄地绕到石头后面,刚一靠近,一颗手雷从缝隙里扔了出来。黄登平反应神速,手雷正好砸在他头上的钢盔上,弹了出去。他躲到石头后面,拿出随身携带的手榴弹,像下饺子一样,一颗接一颗地扔进了缝隙。 爆炸声此起彼伏,吓坏了在场的所有人。当爆炸声平息后,战士们冲上去查看,眼前的景象让他们惊呆了:缝隙里躺着15具越军特工的尸体! 这个战果,震惊了所有人。一个见习学员,单枪匹马,在浓雾中,凭借着“多看一眼”的警觉和果断,歼灭了整整15名越军特工。这在解放军的历史上,是前所未有的壮举。 战后,黄登平被授予一等功,并被评为“一级英模”。他的事迹被《解放军报》、《北京青年报》等媒体广泛报道,成为激励全军将士的榜样。越军方面也气得牙痒痒,甚至悬赏十万越盾捉拿他。 黄登平的故事,已经过去了40年。在当今世界,虽然没有硝烟弥漫的战场,但各种“隐形战争”从未停止。我们需要像黄登平一样,保持警觉,提升自己的专业素养,不人云亦云,坚持独立思考,才能在这个复杂多变的世界中,做出正确的判断,保护好自己,也保护好我们所珍视的一切。
1984年4月,老山战役前线,战士黄登平正在站岗,外面浓雾弥漫。突然,他发现浓雾
司马槑谈过去
2025-09-09 20:22:15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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