七十年代时,村里有个队长的老婆,四十多岁了,风韵犹存,是个老美女,生了病,队长让

历史趣闻社 2025-09-25 01:58:08

七十年代时,村里有个队长的老婆,四十多岁了,风韵犹存,是个老美女,生了病,队长让村里的一个赤脚医生晚上给老婆挂药水,自己去大队部开会。 队长张大河临出门前,特意往李建国的药箱里塞了两个煮鸡蛋,糙着嗓子说:“建国,你嫂子烧了两天了,今晚就劳烦你多照看。”李建国捏着温热的鸡蛋,点头应下,背着那个印着红十字的木药箱,深一脚浅一脚往队长家走。那时村里没路灯,只有月亮偶尔从云缝里探出头,照得田埂上的野草泛着白霜。 队长家是土坯房,推门进去就闻见淡淡的草药味。王秀兰躺在里屋的土炕上,盖着厚厚的碎花棉被,脸颊烧得通红,见李建国进来,勉强撑起身子想坐起来。“嫂子别动,躺着就好。”李建国放下药箱,先摸了摸她的额头,又掏出玻璃体温计夹在她腋下,“前儿个不是还见你在晒谷场翻麦子吗?咋突然病了?” 王秀兰声音哑得厉害:“许是那天淋了点雨,起初以为扛扛就过去,没想到越烧越重。”说话间,体温计拿出来一看,快三十八度五了。李建国打开药箱,里面的家当一目了然:听诊器、镊子、几个玻璃针管,还有青霉素、阿司匹林这些常用药,都是用小纸包包着的。他捏着听诊器在自己手心捂热了才凑到王秀兰胸口,仔细听了半晌,又号了号脉,“问题不大,急性感冒引发的炎症,挂点青霉素就好。” 那时没现成的输液器,针管还是反复用的玻璃制品。李建国从药箱里拿出搪瓷缸,倒上开水把针头放进去煮,“得消消毒,嫂子忍忍,待会儿可能有点疼。”王秀兰笑着点头,目光落在他沾着泥点的裤脚上——刚从邻村出诊赶回来,还没来得及擦。 配药时李建国犯了难,生理盐水剩得不多了。正琢磨着要不要回卫生室取,院门外传来脚步声,是隔壁的张大妈端着碗热粥进来:“秀兰妹子没吃饭吧?我熬了点小米粥,你趁热喝点。”见李建国皱眉,又说:“是不是缺啥?我家小子前儿个发烧剩下半瓶盐水,要不你看看能用不?” 那盐水还真能用。李建国先给王秀兰做了青霉素皮试,等了一刻钟确认没事,才小心翼翼地扎针输液。药瓶挂在炕头的木架上,药液顺着胶管慢慢往下滴,李建国没走,搬了个小板凳坐在炕边,时不时摸一下王秀兰的额头,问她有没有不舒服。 “建国,你这手艺比公社医院的大夫还细致。”王秀兰轻声说。李建国挠挠头笑了,“跟着我爹学了几年,又去公社培训过,这点本事还是有的。前阵子西头的刘大爷得疟疾,拉得虚脱,我守着他熬药喂药三天,不也治好了。”这话没吹牛,村里谁都知道,李建国的药箱里装着乡亲们的指望,不管刮风下雨,喊一声准到。 快到半夜时,张大河开完会回来了,一进门就问:“你嫂子咋样了?”王秀兰已经退了烧,精神好了不少,“多亏建国,现在舒服多了。”李建国正收拾药箱,抬头说:“烧退了,明天再挂一次巩固下就行,记得让嫂子多喝热水。” 张大河要留他吃饭,李建国摆手谢绝,背上药箱就要走。出门时,张大河往他兜里塞了把瓜子,“给你家娃带的。”李建国没推辞,踩着月光往家走,药箱上的红十字在月光下闪着微光,就像他那颗透亮的心。 那个年代的赤脚医生,背着药箱是大夫,下地干活是农民,凭着几根针、几包药,守护着全村人的健康。他们没有高薪,只拿工分,却把“治病救人”四个字刻在了骨子里,成了乡村最温暖的记忆。 本文为原创内容,灵感源自七十年代乡村生活记忆及赤脚医生事迹史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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