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今年31,守寡两年了,在工地上搬砖五个月,昨天突然发现验孕棒两道杠,当时手里的铁锹“哐当”就掉地上了。红着脸找工头许哥要说法,把验孕棒往他面前一递,他吓得腿肚子转筋,差点从三米高的脚手架上出溜下来:“这...这咋可能?我天天戴安全帽的啊!” 我今年三十一,男人走了两年,工地上的水泥灰呛得人直咳嗽,五个月下来,手上的茧子比砖还硬。 昨天收工前摸出裤兜里的验孕棒,蹲在板房后墙根,太阳把影子拉得老长,那第二道杠红得刺眼。 手里的铁锹“哐当”砸在碎石堆上,铁锈渣子溅到脚脖子,我都没觉出疼。 工头许哥正站在三米高的脚手架上喊人收工,蓝布衫后背洇着汗渍,像幅没干的地图。 我攥着验孕棒往脚手架底下跑,红着脸把塑料棒往他面前递:“许哥,你看这……” 他低头瞅了眼,又抬头看我,喉结上下滚了滚,突然腿肚子一软,差点顺着钢管出溜下来,亏得旁边老李伸手拽了一把。 “这……这咋能是我的?”他声音发颤,手忙脚乱抓着脚手架栏杆,“我天天戴安全帽,你忘了?上次老张没戴,我罚他抄了三遍安全守则!” 我愣住了,风把他这话吹得七零八落——工地上除了他,我跟哪个男人说过超过三句话? 去年冬天他给我塞过暖宝宝,说“女人家别冻着腰”;上个月我搬钢筋闪了腿,是他背我去的医务室,后脖颈子蹭着我头发,当时我还红了脸。 可他现在瞪着眼,像见了鬼似的:“安全帽!我天天戴着!”他把脑袋上的黄色安全帽摘下来,往钢管上“咚”地磕了一下,“你看,结实着呢!” 我盯着那道反光的帽檐,突然想起上周暴雨,板房漏雨,他帮我挪床时,裤脚沾了泥,我递过毛巾,他接的时候碰了下我手腕——就那一下? 还是上个月发工资,他多塞给我五十块,说“孩子的奶粉钱”,我当时以为他记错了,我哪有孩子? 现在想想,他是不是早就知道什么?还是我自己脑子糊涂了? 许哥还在脚手架上哆嗦,蓝布衫的扣子崩开一颗,露出里头洗得发白的老头衫。 “我……我不是那个意思……”他想往下爬,脚在踏板上打滑,“你别吓我,我家那口子要是知道了……” 我突然觉得手里的验孕棒烫得慌,塑料壳子硌着掌心,像块烧红的炭。 或许真不是他?可工地上的日头毒得很,除了他,谁会在我中暑时往我嘴里塞藿香正气水?谁会在我搬不动砖时,悄悄帮我把车斗里的砖往下扒拉两块? 脚手架上传来“啪嗒”一声,许哥的安全帽掉了,滚到我脚边,帽衬里的汗渍印成一圈圈黄渍,像年轮。 我弯腰捡起安全帽,递上去,他没接,眼睛盯着我脚边的验孕棒,嘴唇哆嗦着:“要不……咱去医院查查?” 风突然大了,卷起地上的水泥灰,迷了我的眼。 我抹了把脸,摸到一手的湿,不知道是汗还是泪。 手里的铁锹还躺在碎石堆上,可我突然不想知道答案了——这两道杠,是老天爷给的坎,还是男人走后,老天爷送来的念想? 反正日子总得往下过,就像工地上的砖,一块一块码,总能到顶。
“你今天不上班?”这是楼下那个奶奶,在我家门口,刚用钥匙试图拧开我家门锁失败后
【2评论】【1点赞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