丧偶千万不要告诉别人。我的爱人去了天堂已经一年有余,在这一年多的时间里我每天过的

昱信简单 2025-12-22 22:51:10

丧偶千万不要告诉别人。我的爱人去了天堂已经一年有余,在这一年多的时间里我每天过的是生不如死的生活,每天都是思念着天堂的爱人。起初我没把这话放在心上,总觉得身边的亲友能给我些安慰,便在他走后的第三个月,跟单位同事说了实情。 玄关的皮鞋还摆在老位置,鞋尖朝里,像他每天下班回来那样——只是落了层薄灰,擦了又落,落了又擦。 他走了一年零三个月,日历被红笔圈住的日子,已经叠成了厚厚的一沓。 起初总有人劝“别声张”,我却犟得很:都是朝夕相处的同事,说出来,总能分担点吧? 直到那天午休,茶水间的微波炉“叮”地响了,李姐端着饭盒过来,笑着问“最近总见你一个人吃饭,家里还好?” 我攥着刚热好的牛奶,杯壁的温度烫得手心发颤,嘴比脑子快:“他……去年走了。” 空气突然静了,李姐的笑容僵在脸上,手里的勺子“哐当”掉回饭盒。 “哎呀真是……节哀啊”,她手忙脚乱地拍我后背,声音却飘着,“那你……挺不容易的。” 接下来的两周,办公室突然多了很多“小心翼翼”:迎面走来的同事会低头绕开;小组聚餐没人再喊我;连开例会,领导都刻意跳过让我发言。 后来才懂,他们不是冷漠——只是不知道怎么面对一个“悲伤的人”,就像不知道怎么安慰一个掉了牙的孩子,除了说“不疼”,再无其他。 我把伤口掀开给人看,本想求一剂良药,却忘了旁人手里只有创可贴,贴不住流血的心脏; 于是那些“节哀”“加油”,渐渐变成了压在我肩上的石头,让我在每个想放声哭的瞬间,都得先看看四周有没有人。 你说,人为什么会害怕“不快乐”的人呢?是怕自己的轻松显得残忍,还是怕那份沉重会传染? 现在我还是每天带饭,只是不再和谁拼桌,微波炉“叮”响时,就安安静静地坐在靠窗的位置。 时间长了,倒也摸清了和悲伤相处的门道:不必急着“走出来”,也不必急着“被看见”。 要是再有人问“家里还好吗”,我会笑着答“挺好的”——不是撒谎,是有些温暖,只能自己给。 玄关的皮鞋依旧摆着,今天擦的时候,阳光正好落在鞋面上,晃得人眼睛发酸。 原来有些思念,就该像这双鞋,安安静静地待在角落,不必等谁来问“他去哪了”——他一直在,在我擦鞋的指尖,在我抬头看阳光的瞬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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