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公刚刚才到家，我以为他会迫不及待，结果，我好不容易把孩子哄睡着，我匆匆忙忙洗漱

老公刚刚才到家，我以为他会迫不及待，结果，我好不容易把孩子哄睡着，我匆匆忙忙洗漱后，就躺床上了，我等不到他主动，我就想主动，我刚看看他，他好像就知道了我的目的。他故意抱着女儿朝里挪动了一下，他动作很大，结果就把女儿弄醒了。 晚上十点半，卧室里只剩床头灯暖黄的光，女儿的小呼吸声均匀地从被子里透出来。 我守着她拍了快半小时，后背还贴着汗湿的睡衣，刚把她放在小床上，老公的钥匙就在门外响了。 他脱鞋的声音很轻，带着一身外面的凉气走进来，我赶紧朝他使眼色——女儿刚睡熟，睫毛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阴影，像两只停着的小蝴蝶。 我匆匆用温水擦了把脸，面霜都没顾上涂就躺回床上，床垫另一边陷下去时，我偷偷侧过身看他。 结婚三年，孩子一岁半，我们好像很久没好好说过话了，更别说像刚结婚时那样，他会从身后把我圈进怀里，下巴抵着我头顶哼跑调的歌。 今晚他回来得不算太晚，我心里那点小小的期待又冒了头，像春天刚拱破土的芽。 我刚想往他那边挪一点，手指尖快碰到他胳膊时，他突然动了。 怀里抱着女儿——不知道什么时候把她挪到自己那边的——朝里翻了个身，动作有点急，肩膀撞在床板上“砰”一声，女儿“哇”地哭了出来，小手揉着眼睛，眼泪珠子滚在枕头上，瞬间洇湿一小片。 我愣住的瞬间，他已经坐起来拍女儿后背，声音哑哑的：“对不起对不起，爸爸手重了。” 他袖口磨得起了毛边，我才想起他今天去工地盯了一整天，中午发消息说午饭都没顾上吃，只啃了个冷馒头。 那一刻我突然想，他是不是也在等我先开口？等我问一句“今天累吗”，而不是像刚才那样，满心满眼都是自己那点没说出口的期待。 女儿哭了快十分钟才又睡过去，这次他没再动，就那么坐着，后背靠着床头板，眼皮打架打得厉害。 我伸手把他的头轻轻按在我肩上，他没说话，只是叹了口气，热气呼在我脖子上，带着点烟草和汗水的味道，是他身上最熟悉的味道。 原来亲密不一定是睡前那几分钟的拥抱，是知道对方累了的时候，能递过去一个肩膀，让他靠一靠；是明白有些话不用说出口，一个动作就够了。 明天早上，我要早点起来，给他煮碗热汤面，卧两个荷包蛋，多放他爱吃的青菜。 床头灯的光还亮着，把我们三个人的影子投在墙上，挤挤挨挨的，像棵长在一起的树，根在看不见的地方，早已经缠在了一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