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不要脸了，我的车刚买不到三个月，儿子的同事就借了三回，今天又来借了，儿子又不好

太不要脸了，我的车刚买不到三个月，儿子的同事就借了三回，今天又来借了，儿子又不好意思回绝，我问清楚了借车的原因，原来他是借车去接女朋友，我面对这虚伪的人，当场拒绝了，我说不借，出了事谁负责，刮了碰了算谁的。 那辆还带着皮革清香的白色SUV，在楼下停了不到三个月，儿子的同事小张已经借过三回了。 我用软布擦仪表盘时总想起儿子那句话：“都是一个部门的，抬头不见低头见。” 今天傍晚的夕阳把车窗染成蜜色，儿子的手机又响了。 他捏着手机进厨房时，我听见他说“不太方便吧”，尾音却软得像棉花糖。 “妈，小张说想借车去趟市区。”他出来时不敢看我，手指在手机屏幕上捏出了红印。 “让他自己说。”我把擦车布扔进桶里，水溅起细碎的水花。 电话那头的声音透着刻意的热情：“阿姨，我女朋友从外地来，想借您家车接一下，就两小时！” 我握着拖把的手紧了紧——上周他借车说是“帮生病的室友买药”，可邻居明明看见他载着一群人去郊游。 “不借。”我听见自己的声音比自来水还凉。 儿子猛地抬头，小张在电话里“喂喂”了两声。 “车是代步工具，不是撑场面的道具。”我抢过儿子的手机，“你有驾照就该知道，出了事故车主也要担责；你爱惜女朋友，就该知道别人的新车也金贵——刮一道漆，我儿子半个月工资就没了。”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，突然拔高音量：“不借就不借，阿姨至于这么说话吗？” “至于。”我挂断电话，厨房的抽油烟机还在嗡嗡转，像在替谁叹气。 儿子蹲下去捡我掉在地上的围裙系带，半天憋出一句：“妈，他以后该不理我了。” “那你希望妈妈怎么做？”我蹲下来看他，“每次他借车，你在公司替他值夜班；他还车时油箱是空的，你偷偷去加油站；昨天他借车把右后视镜刮花了，你是不是打算自己掏钱修？” 儿子的肩膀抖了抖，没说话。 我摸了摸他的头发，就像他小时候打翻牛奶时那样：“善良要是没有底线，就成了纵容。” 夜里儿子房间的灯亮到十一点，早上他出门时眼圈是红的。 但我在他背包侧兜发现了一张便利贴，上面写着：“妈，今天我跟小张说清楚了，车是您的，以后我不会再随便答应别人。” 楼下的SUV安安静静地趴着，阳光洒在引擎盖上，映出我模糊的影子。 或许小张真的有急事，或许儿子会因此在公司受排挤。 但有些边界必须守住——就像那层还没撕掉的座椅保护膜，不是小气，是对自己生活的认真。 现在每次停车，我都会让儿子绕车检查一圈，他弯腰看轮胎的样子，比任何时候都专注。 那辆新车的皮革味，好像终于散得自然了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