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40年,18岁的郭瑞兰救了八路军政委蔡永,43年后,已是将军的蔡永找她报恩,一见面,蔡永就激动地说:“我欠你一条命!” 1940年,那会儿的蔡永,还不是后来的蔡永将军,而是八路军第17团的政委,21岁,正是热血方刚的年纪。可他怎么也想不到,最大的危险,不是来自日本鬼子,而是来自背后的“战友”。 1940年底,当时的大环境特别复杂。他的顶头上司,团长刘子仁和副旅长吴信荣,没顶住国民党的糖衣炮弹,偷偷地就动了叛变的心思。这就是后来被称为“永萧事变”的开端。 那天,蔡永被叫去“开会”,一进门就感觉不对劲,屋子里杀气腾腾。刘子仁和吴信荣图穷匕见,直接摊牌了,要拉着部队去投靠国民党。 蔡永当场就拍了桌子,指着他们的鼻子骂,有骨气的不止他一个,好几位干部都坚决不从。结果,他们这群硬骨头,全被当成“绊脚石”给捆了起来。 蔡永脑子活,一直在找机会。几天后,叛军押着他们转移,防备松懈了。蔡永跟几个同志使了个眼色,趁着夜色就往外冲。 枪声大作,子弹贴着头皮飞。为了掩护同志们,蔡永主动吸引了大部分火力。一颗子弹击中了他的腿,他一头栽倒在地。他不想拖累战友,大喊着让他们先走,去找大部队报信。 战友们架着他,深一脚浅一脚地冲进了一个小村庄,就是郭楼村。叛军的脚步声越来越近,他们必须找个地方躲起来。情急之下,他们敲开了一户人家的门。 开门的,正是18岁的郭瑞兰和她的父亲郭相山。 郭家父女一看这架势,就知道是遇上了咱们自己的队伍。郭相山老汉懂点医术,二话不说就把浑身是血的蔡永抬进了屋。 蔡永伤得很重,高烧不退,昏迷了好几天。那几天,全是郭瑞兰一口水一口米地喂,她爹郭相山则到处找草药给他敷伤口。等蔡永醒过来,看着眼前这个清秀又淳朴的姑娘,心里全是感激。 他知道自己待在这里太危险,叛军肯定会来搜。他挣扎着要走,郭相山死活按住他:“孩子,你这伤,出去就是送死!天塌下来,有我们顶着!” 话音刚落,村里就响起了狗叫和砸门声,叛军挨家挨户地搜查来了。 这下完了,跑是肯定来不及了。蔡永急了,对郭老汉说:“大爷,把我交出去吧,不能连累你们!” 郭相山一转头,看着女儿,心一横,想出了一个在当时看来惊世骇俗的法子。 他对郭瑞兰说:“闺女,等下他们进来,你就说他是你男人,得了麻风病,快不行了。” 麻风病那是绝症,是瘟疫,谁沾上谁躲。更重要的是,郭瑞兰当时才18岁,一个还没出嫁的黄花大闺女,凭空多了个“男人”,这要是传出去,她的名声就全毁了。 蔡永死活不同意,他一个革命军人,怎么能毁了一个姑娘的清白? 可郭瑞兰却异常镇定,她用力地点了点头。在她看来,救一个八路军战士的命,比自己的名节重要得多。 门被踹开,几个叛军端着枪就冲了进来。郭瑞兰立马扑到床边,趴在蔡永身上,放声大哭,哭得撕心裂肺。 叛军头子往里瞅了一眼,问床上是谁。 郭相山哆哆嗦嗦地说:“军爷,是我女婿,得了……得了麻风,没几天活头了。” 郭瑞兰哭着就要去掀盖在蔡永脸上的被子。 那帮叛军一听“麻风病”三个字,吓得脸都白了,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好几步。他们哪敢上前细看,嫌晦气,骂骂咧咧地就走了。 当晚,为了安全,郭家父女用担架抬着蔡永,走了十几里山路,把他送到了安全的地方。临别前,蔡永郑重地敬了个军礼:“大爷,妹子,救命之恩,永世不忘!革命胜利了,我一定回来报答你们!” 这一别,就是43年。 战争一结束,他就回永城找过,可那个家早已人去楼空,门上的锁都生了锈。他托了无数战友、地方政府帮忙打听,都没有任何消息。 他不知道的是,就在他走后不久,有人告密,说郭家藏了八路。为了活命,郭相山只能带着女儿连夜逃亡,在逃亡路上,郭老汉积劳成疾,最终客死他乡。剩下郭瑞兰一个人,孤苦伶仃地在外地挣扎求生,直到晚年,才敢偷偷回到老家。 而蔡永这边,从青丝找到白发,从壮年找到暮年,从未放弃。 直到1983年,他终于得到了消息:郭瑞兰回来了! 两位都已年过花甲的老人,时隔43年再见,所有的沧桑、委屈和思念,都化在了眼泪里。当蔡永得知郭老汉早已不在人世,而郭瑞兰一生未嫁,孤苦伶仃时,这位在战场上流血不流汗的将军,哭得像个孩子。 他当即就要把郭瑞兰接到城里,要给她最好的生活,为她养老送终。 可郭瑞兰拒绝了。她说:“当年救你,不是图你报答。看你现在好好的,我就放心了。我在村里住惯了,不想去给你添麻烦。” 蔡永拗不过她,只能退一步。他给郭瑞兰留下了一大笔钱,并安排地方政府每月给她发放生活费,将她列为重点优抚对象。从那以后,他只要一有空,就会带着家人和补品来看望这位“姐姐”,陪她聊天,听她唠叨。这份情谊,早已超越了报恩,化作了不是亲人胜似亲人的陪伴。 直到郭瑞兰老人去世,蔡永还亲自为她操办了后事。此后的每一年,他都会去她的坟前,除除草,说说话。
772团副团长王近山未经请示就伏击日军。战后他带着缴获的香烟找旅长陈赓请罪,避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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