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37年,西路军郑宗贤在逃亡路上正给一老汉背沙淘金,突然,一个衣衫褴褛的女红军跌跌撞撞地跑了过来,他定睛一看,眼泪唰的一下流了下来:“老婆,你还活着?真好!” 麻烦看官老爷们右上角点击一下“关注”,既方便您进行讨论和分享,又能给您带来不一样的参与感,感谢您的支持! 那年,郑宗贤已经记不清自己是第几次逃命了,山沟里的风刮得像刀子,冻得人脸都裂了,他蜷在一块岩石后头,手里捧着一把野菜根,嘴里却没什么味道,脚上的布鞋早就破了,血水和雪水混在一起,把裤腿染成了暗红色,他靠着一点点医术,给自己包扎了伤口,也给身边几个红军伤员处理过,但那些人,大多没熬过来。 黑河边的风更冷,听说河对岸也有人被抓了,郑宗贤不敢靠近村子,只能沿着河边走,那时他不想着回家,也不敢去想战友的下落,他唯一的念头,就是活下去,白天躲树洞,晚上找吃的,饿极了就挖土豆根,渴了就舔石头上的冰。 在一个拐弯口,他遇到了一个淘金的老汉,那老汉穿着羊皮袄,背着一口袋沙子,看见郑宗贤就皱了眉,但老汉没说什么,只是把手里的馍分了一半,郑宗贤就靠着这半个馍,熬过了最难的几天。 他开始给老汉干活,背沙子、挑水、筛金沙,每天半碗炒面,一个窝棚,算是暂时安身了,双手冻得像树皮,每次弯腰时,后背都像要裂开,但能喘口气,比起之前算是好太多了。 正午的太阳照得人眼都睁不开时,郑宗贤正在木槽边倒沙,耳边忽然传来一阵咳嗽声,是那种撕着嗓子的干咳,他一抬头,就看见一个人影从沙梁那边跑过来,跌进了金沟。 那人瘦得像一根柴,灰布衣裳破得只剩几条布条,头发打着结,脚上那双草鞋,早没底了,郑宗贤的心猛地一沉,他认出了那双眼睛,还有左眉上的那颗痣,那不是别人,是吴兰英,他的妻子。 记得在景泰结婚那年,两人站在黄土地上,脚边是几个战友随手摆的野花,没有红布,没有鞭炮,也没有亲人,只有一碗热水,一句承诺,但婚后没多久,部队就分开了,他们约好打完仗再团聚,可这一别就是生死难料。 吴兰英也没死,原来妇女独立团被打散后,她一个人在山里转了十几天,饿了吃草根,渴了喝雪,刚一露头就被马家军追,她一路躲一路跑,鞋底都磨没了,她听见附近有人说淘金场有个甘肃口音的红军,就赌了一把,结果找到了郑宗贤。 王老汉没有多问,只是带着他们进了沙洞,把外头的脚印仔细抹掉,沙洞里潮得能拧出水来,地面冰凉,脚腕子泡在水里,但两人都没说冷,他们只是靠着彼此坐着,听着外头的风声,像是听见了活下去的希望。 几天后,天气暖了一些,郑宗贤和吴兰英商量着,得想办法回景泰,王老汉给了一些干粮,还有几块硬馍当路费,告别时,老汉只是摆摆手,说一句“走吧”。 回家的路并不近,郑宗贤靠着给人看病挣点碎银,换些馍馍和水,吴兰英一直没开口说话,她的口音一听就不是本地人,怕被认出来,只能装作哑巴,有时候遇到好心人,他们能在农舍住一晚,遇到冷眼,就只能睡在柴堆旁。 快进景泰那会儿,他们在一家小店落脚,晚上天还没黑透,两人坐在角落里,小声说着话,没想到店老板走过来,眼神复杂,郑宗贤心里一紧,以为要出事,但第二天清早,那店老板却给找来一辆马车,还亲自送他们出村,吴兰英躺在车上盖着干草,装病,郑宗贤就一路跟着走。 到家的那天,是小年,家人见到他们,眼圈都红了,但没多耽搁三天,就把他们送去了白茨水的煤窑,那地方远,荒,冷,除了煤就是风,两人不会挖煤,就在地头搭了个茅屋,帮地主守地,日子一天天过去,吴兰英从不说话,村里人都以为她是哑巴,郑宗贤偶尔给人看看小病,换点粮食,勉强糊口。 十几年就这样过了,没有节日,没有庆祝,只有活下去,风雪来时,两人缩在茅草屋里,用旧棉袄挡风,春天来了,种些菜,秋天收点粮,就这样熬着,那段日子像一场长梦,不敢惊醒。 1949年,解放的消息传来,像一声雷,劈开了沉默的天,村干部上门登记户口,一听说郑宗贤是红军,立刻报告了上级,很快,吴兰英的身份也被查清,大家才知道,这些年那个不说话的“哑巴”,原来是妇女独立团的指导员。 新生活开始了,吴兰英被任命为公社妇联主任,郑宗贤成了卫生院的医生,他们重新站在阳光下,不再需要藏身,不再担心说话。 后来,郑宗贤写过一段话,他说自己最怕忘记的,是那双眼睛和那颗痣,没有这两样,他未必能认出那个瘦成骨头、衣衫褴褛的女人就是自己的妻子,他还说,那些年最难的不是饥饿,不是寒冷,而是不知道对方是否还活着。 西路军那次失败,伤亡惨重,能活下来的人不多,夫妻俩都幸存的更是少之又少,他们能走到最后,靠的不只是运气,还有彼此心里那点念想。 信息来源:人民日报——红军长征胜利80周年纪念特刊
1937年,西路军郑宗贤在逃亡路上正给一老汉背沙淘金,突然,一个衣衫褴褛的女红军
一桐评这个去
2025-09-10 20:44:49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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