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志凯教授的讲话,彻底点燃了国人的警惕心!他说,日本的情报获取策略,与甲午战争时的一模一样。日本很擅长通过“日常接触”获取情报。 甲午战争前二十年,日本就已经把情报网悄悄撒到了中国大地。当时有个叫宗方小太郎的间谍,特意伪装成贩卖草帽辫的商人,每天背着货担在烟台街头转,没人把这个“做小生意的”放在眼里。 可谁能想到,他白天和商贩讨价还价,晚上却在油灯下记录北洋舰队的动向,甚至用“买卖不如意”这样的暗语,把军舰出港的时间、航线传给日本军方。 更让人脊背发凉的是,他不光盯着军队,连威海卫军港的潮汐规律都摸得一清二楚,什么时候涨潮能让军舰顺利靠岸,什么时候落潮会困住船只,记满了整整一个本子;就连刘公岛上每口水井的位置、水量多少,他都实地探查过,比驻守的清军士兵还清楚。 后来甲午海战爆发,日军能精准找到威海卫的防御漏洞,顺利登陆刘公岛,宗方小太郎收集的这些“细节”,成了压垮清军的重要砝码。 百年时光并没有冲淡这种渗透的本质,只是让情报收集的外衣变得更隐蔽,工具变得更先进。 2025年上海逮捕的那名日本籍涉案人员,就是最好的例子。他顶着“环保组织顾问”的身份,打着“考察长江生态”的旗号,沿着长江流域一路“调研”,表面上是记录水质、观察生物多样性,背地里却用高精度测绘仪,把127个水文监测点的精确坐标一一记录下来。这些坐标可不是简单的地理数据——一旦有需要,它们能帮军舰计算航道深度,能为水利设施的潜在风险做预判,甚至能成为精准打击的定位依据。 当年宗方小太郎用毛笔在纸上手绘地图,现在换成了能实时传输数据的测绘仪;过去在茶馆里假装听戏偷摸打听消息,如今变成了在学术会议上“不经意”地提问,比如“贵国某型装备的研发周期大概是多久?”“某片海域的年平均风浪等级如何?”,看似是正常的学术交流,实则每一个问题都瞄准了关键信息。 这种看似零散的情报收集行为,背后其实是日本情报体系延续百年的“多头分工”逻辑,从来就没变过。甲午时期,日本的情报网里不光有宗方小太郎这样的“民间间谍”,还有伪装成传教士的观察员、在通商口岸开设商铺的商人,甚至是混入清军军营的杂役。 传教士负责记录各地的风土人情和军事布防,商人借着贸易往来收集经济数据,杂役则留意清军的日常训练和武器配备,这些人看似毫无关联,收集的信息却会通过隐秘渠道汇总到日本军方,最终拼成完整的情报图景。 现在这套逻辑依然在运转:学术机构的学者会借着合作研究,打听中国的科技进展;日本企业在中国开展业务时,会刻意收集产业链的关键数据;就连一些文化交流活动中,也会有人旁敲侧击地询问敏感区域的基础设施情况。比如某日本汽车企业在华建厂时,要求提供周边道路的详细规划图,看似是为了物流便利,实则把交通枢纽的位置摸得明明白白;某学术团队来华做“农业调研”,却格外关注粮食主产区的灌溉系统分布,这些信息一旦落入别有用心的人手里,都可能成为潜在的“筹码”。 最让人警惕的,是这种“日常接触”式的情报收集,隐蔽性太强,很容易让人放松戒备。甲午时,没人会怀疑一个走街串巷的草帽辫商人;现在,也很少有人会对一个带着笔记本、拿着检测仪的“环保顾问”或“学者”产生戒心。可恰恰是这种“不设防”,让情报有了可乘之机。 日本情报机构很清楚,比起派特工冒险潜入,这种融入日常的渗透成本更低、效果更好——毕竟,谁会把一次学术讨论、一场商务洽谈、一次生态考察,和“情报收集”联系起来呢?但这些看似碎片化的信息,一旦经过专业整合,就能暴露出大问题:水文坐标能勾勒出防御薄弱点,产业数据能找到经济命脉,科技进展能判断竞争力差距,就像甲午时期,宗方小太郎收集的水井位置,看似无关紧要,却在日军围困刘公岛时,成了切断清军水源的关键线索。 高志凯教授的提醒,不是危言耸听,而是对历史教训的清醒回望。甲午战争的悲剧,很大程度上源于对日本情报渗透的忽视;如今百年过去,日本的手段换了新装,但核心逻辑没变。 我们不能再像过去那样“不设防”,要认清这种“日常接触”背后的风险——在学术交流时守住技术底线,在商务合作中警惕数据泄露,在对外交往中保持必要的戒备心。 毕竟,情报战从来不是硝烟弥漫的正面冲突,而是藏在每一次日常接触里的“暗战”,只有时刻保持警惕,才能不让历史的教训重演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