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共九大上,他与毛主席平起平坐,后为民弃官成锅炉工,他是谁? 老钢厂院子里,

不急不躁文史 2025-12-03 16:57:12

中共九大上,他与毛主席平起平坐,后为民弃官成锅炉工,他是谁? 老钢厂院子里,墙根一把旧板凳,瘦老人常坐在那里。 工人走过,只要认出那张脸,会低声一句:“这就是当年在中共九大上,跟毛主席一块全票当选中央委员的老王。” 老王叫王白旦。 一九三五年生在太行山里,河北和山西交界那片沟壑间,井陉人。 那地方曾是韩信背水一战的所在,在村里人眼里,只是石多地薄。孩子一落地,家里先想的是好养活,给他起名“王白蛋”,名贱好养,这是老理儿。 上了私塾,教书先生点名点到“白蛋”,自己先别扭,抬头看了看这个小孩,干脆在族谱上动笔,把“蛋”改成“旦”。“白旦”写出来顺眼多了,先生说,念书人得有个像样的名字。 从那以后,他就叫王白旦。 新中国成立后,山里年轻人往城里跑,他背着包出了山,进山西太原钢厂当工人。 车间里炉火翻滚,机器轰响,炉门一开,热浪扑脸。王白旦跟在师傅后面,听火声,看颜色,记温度和配比,回宿舍一脱衣服,鞋里裤腿里都是灰和汗。 时间一长,手艺熟了,人也稳,组织把他调去齐齐哈尔的北满钢厂。 那边风比山里更厉害,屋里却是火光一片。 他成了技术骨干,别人笑他书不多,他就一句话:“活儿扎实点就行。” 一九六九年,中共九大在四月一日开幕。 北满钢厂接到通知:厂里有一个代表名额,条件写得清清楚楚,党龄七年以上,还得是技术工人。人事科拿着花名册一条条对,按党龄,按岗位,把名字画来画去,最后发现,符合的只剩王白旦一个。 大会那天,他穿上中山装走进会场。 宣布中央委员当选名单时,会场一下子静下来。念到全票当选一栏,只出现两个名字:毛主席,北满钢厂工人代表王白旦。人群里立刻响起低声议论,有人探头看他一眼,这个不太起眼的工人,忽然和毛主席站到了同一行里。 会后,上级介绍他,总要加一句“在九大上与毛主席一同全票当选的工人代表”。 听多了,他心里发紧,知道炉台那边才是靠得住的地方,中央委员也好,全票也好,回到车间照样得盯住炉子。 没过多久,人事又起了波浪。 有一次座谈会上,大家轮流发言,有人嫌他名字拗口。 坐在前排的领头人听见,顺手把名单拿过来,看了看“王白旦”三个字,在“旦”上加了一笔,说:“改成王白早。”台下一笑,纸上的名字就这么改了。 一年以后,那位当年提笔改名的人在高层会上被定了大罪。 会后材料一卷卷往外抽,连那场座谈会也被翻出来,改名那一笔被圈上红线,有人私下议论,王白早是不是跟他走得近。 关键时刻,周总理出面,说改名不过是当场一想,别往工人身上乱扣帽子,这才算把口风压住。 事到这还没停。 主席身边那位夫人听说改名一事,觉得有意思,有次见到他,笑着说名字不够响亮,该换个更顺耳的。她当场想了想,开口定下新名:“叫王百得。”周围的人连声称好。 王白旦心里却打鼓,上一次改名差点让自己被卷进去,这一次偏偏由她开口,只能点头答应。 从那以后,他在不少文件里多了“王百得”三个字。 时间往前推几步,那伙人被拿下以后,许多旧账重新翻开,当年几次改名都被装进专案组卷宗。 一九七八年前后,他被叫去谈话,审查一坐就是四年。 办案的人把他的电文、信函一封封翻,一句句对,想从里面抠出他和那位夫人有什么特别关系。 屋里窗户糊着纸,他坐在椅子上,把同一句解释说了无数遍。 外头风声不小,有人去劝他媳妇,说这个节骨眼,离一离算是自保。 于淑彦听完,手上活没停,只回了一句:“他是啥人心里有数。相信群众,相信党,我家老王的事早晚会有个明白说法。”说完继续做饭。 家里灯光不亮不暗,一家人都知道发生了什么,只是心里都憋着。 四年熬过去,黑龙江那边的结论下来。 纸上写着:“属一般性问题,材料归还本人,工作另作安排。”卷宗塞进档案袋,递回他手里。 接着摆出两条路:易地做官,到外地当干部;另任新职,由组织再安排。 他心里门清,官帽子看着光,动不动就要挨风雨,炉台那边踏实。 钢厂早托人带信,说车间随时欢迎回来。 他最后选了回厂,在熟悉的炉门前当上“编外炉长”,名头不响,责任不轻,照样盯着火候和指标。 后来年纪压下来,夜班扛不住,他退了休,靠那点退休金过日子。 老伴先走一步,家里安静许多。儿子在电视台上班,隔几天回家一趟,提点菜,换灯泡,把墙上的老照片擦一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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