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46年,臭名昭著的女汉奸陈璧君,被判无期徒刑。宋庆龄和何香凝念在旧情,向毛主席请求特赦陈璧君,毛主席同意了,并提出了一个小要求,可陈璧君却拒绝了。究竟是什么条件,让陈璧君严词拒绝? 要说宋庆龄、何香凝和陈璧君的交情,那得追溯到辛亥革命那会儿了。那时候,她们可都是热血沸腾的革命青年。 何香凝先生是同盟会第一位女会员,和丈夫廖仲恺是孙中山最信任的左膀右臂。宋庆龄先生就更不用说了,国母。而陈璧君呢?她当年也是个积极的革命分子,是同盟会里最年轻的会员之一,胆子大,有魄力,刺杀清廷大员这种事都敢干。 她们的丈夫,孙中山、廖仲恺、汪精卫,在当时都是响当当的革命领袖。这三对革命伴侶,在那个风云激荡的年代,曾经是志同道合的战友。何香凝先生还曾画过一幅《万派朝宗》送给孙中山和宋庆龄作为新婚贺礼,那份情谊,是真真切切的。 尤其是何香凝和宋庆龄,她们的友谊,用何香凝自己的诗来形容最贴切:“唯菊与石,品质高洁;唯石与菊,天生硬骨。”她们一起发动妇女慰劳北伐军,一起在陈炯明叛变时经历生死,一起在廖仲恺被刺后相互扶持,一起联名通电讨伐蒋介石。她们的骨头,是真硬。 可陈璧君,慢慢地就变了。或者说,随着她的丈夫汪精卫的蜕变,她也跟着滑向了深渊。孙中山先生去世后,汪精卫的政治野心逐渐膨胀,从“革命领袖”一步步走向了背叛。而陈璧君,成了他最坚定的支持者和推动者。她对汪精卫的爱,已经超越了国家大义和民族气节。 抗日战争爆发后,汪精卫公开投日,在南京成立了伪国民政府。陈璧君夫唱妇随,成了伪政府的“第一夫人”,铁了心地跟着丈夫走上了卖国之路。 昔日的革命同志,就这样成了不共戴天的仇敌。一个在重庆,一个在延安,为了民族独立苦苦支撑;另一个却在南京的伪政府里,享受着出卖国家换来的“荣华富贵”。1945年,日本投降,汪伪政权也随之覆灭。陈璧君作为头号女汉奸,自然在劫难逃。 1946年4月,江苏高等法院开庭审判陈璧君。法庭上的她,没有丝毫悔意。面对汉奸的指控,她振振有词,甚至说出“本人有受死的勇气,而无坐牢的耐性”这样的话,嚣张至极。最终,她被判处无期徒刑。 消息传来,大快人心。可远在北京的宋庆龄和何香凝,心里却五味杂陈。她们恨陈璧君的背叛,但又念及当年一同在海外为革命奔走的那段旧情。人非草木,孰能无情?她们想,陈璧君罪有应得,但毕竟年事已高,能不能给她一个悔过的机会? 于是,这两位令人尊敬的女性,联名给中共中央写了一封信,收信人是毛主席和周总理。信中,她们没有为陈璧君的罪行辩护,只是恳切地念在昔日她也曾为革命出过力的份上,请求能对她进行特赦。 毛主席收到信后,非常重视。他深知宋庆龄和何香凝在党内外巨大的影响力,也理解她们那份复杂的心情。对于统战工作,毛主席一向高瞻远瞩。他思虑再三,决定同意这个请求。 但是,同意是有条件的。 毛主席通过相关人员给还在狱中的陈璧君带去了一个口信。这个口信的内容,就是一个小小的要求:只要陈璧君写一份悔过书,承认汪精卫投敌是错误的,是汉奸行为,并公开发表,就可以马上恢复她的自由。 这过分吗?一点都不过分。 这甚至都不能算是一个政治交易,这只是要求一个人对自己犯下的滔天大罪有一个最基本的认知。承认错误,是获得宽恕的前提。毛主席给出的,是一个让她与过去彻底切割,重新做人的机会。这既给了宋、何二位先生面子,也给了陈璧君一个台阶下,更彰显了共产党的宽大政策。 所有人都以为,这件事就这么成了。一个被判了无期徒刑的犯人,面对这样一份“天上掉下来的馅饼”,有什么理由拒绝呢? 然而,所有人都低估了陈璧君的“硬骨头”——一种扭曲到极致的固执。 当她听完这个条件后,几乎没有丝毫犹豫,当场就拒绝了。她的原话大意是:汪先生是不是汉奸,他做的事情是对是错,世人自有公论,我陈璧君是绝对不会承认他有罪的。 她还托人给宋庆龄和何香凝带话,感谢她们的好意,但自己心领了。 这个回答,让所有人都惊掉了下巴。 为了所谓的对丈夫的“忠诚”,她宁愿放弃自由,在监狱里度过余生。在她扭曲的世界观里,承认汪精卫是汉奸,比杀了她还难受。 她把个人的情感,凌驾于国家和民族的大义之上。她所谓的“骨气”,用错了地方,成了一种可笑又可悲的顽固。她至死都认为,汪精卫的“曲线救国”是在忍辱负重,是在为国家保存元气。这种颠倒黑白的逻辑,早已让她失去了最基本的是非判断能力。 宋庆龄和何香凝在得知她的回复后,也只能长叹一声,从此再也没有提过特赦她的事情。她们已经仁至义尽,是陈璧君自己,亲手关上了那扇通往自由的大门。 1959年6月17日,陈璧君病死在上海提篮桥监狱的医院里,终年68岁。她用自己的后半生,为她的固执和所谓的“忠诚”,付出了最沉重的代价。
最近《沉默的荣誉》热播,让吴石将军的故事火了。可很少有人知道,和他一样藏在国民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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流转之径
可怜她吗?真心不用。自以为是的坏人比明知故犯的坏人可怕多了。后者知道自己的行为天理难容,行事好歹还会有点顾忌。前者从内而外就认为自己是正确的,甚至认为他们做的是就是神圣的高尚的。这种人已经没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