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37年,在安徽芜湖,3个小鬼子把10个妇女赶到一户人家,还没等妇女站稳,小鬼子就各挑一个貌美的妇女,拽进了里屋,一进门,3个妇女竟主动帮忙脱掉衣服。 如今的安徽芜湖,高楼鳞次栉比,街头巷尾飘着糖炒栗子的甜香。 但若走进抗战纪念馆,玻璃展柜里一方褪色的粗布,总让驻足的人心头一紧,那是七十多年前,一群农妇用它裹过三个日本兵的头颅。 1937年寒冬,芜湖城被日军铁蹄踏碎。风像淬了冰的鞭子抽在人身上,更刺骨的是街头的惨状:商铺钉着木板,学堂门窗洞开,逃难的人缩着脖子贴墙根走,生怕撞上晃着刺刀的日本兵。 谁也没留意城郊那座荒村,十几个裹着粗布头巾的农妇正攥着剪刀、菜刀,在土炕边压低声音合计。 "听说城里有三个鬼子兵,专往村子里钻。"年纪最长的王嫂搓着冻红的手,"昨儿张婶家二丫头差点被拖走,咱不能再等。" 黑暗里,十几双眼睛亮得惊人,她们早备好了家伙:剪子藏在灶灰里焐得发烫,菜刀用破布裹了塞在炕洞。只要鬼子闯进来... 话音未落,篱笆门"哐当"被踹开。三个醉醺醺的日本兵端着枪闯进来,领头的扯着嗓子喊:"花姑娘的,出来!" 院里十来个妇女瞬间僵住,最小的巧珍抖得像片叶子,却被王嫂猛地撞了下后背,那是约定的暗号。 她们没像寻常百姓那样哭嚎躲藏,反而顺着日本兵的目光,装出惊恐的样子挪向里屋。 领头的鬼子咧嘴笑,把枪往墙角一扔,伸手就去拽巧珍的衣袖。就在这时,王嫂猛地扑过去扯下炕头的厚棉被,兜头盖在三个人头上。 院外的妇女听见动静,立刻撞开篱笆门冲进来:张婶抱住一个鬼子的腰,李婆压住另一个的腿,巧珍攥着菜刀的手稳得惊人,刀刃抵在棉被下的脖颈。 屋里空间狭小,被棉被蒙住的鬼子像没头的苍蝇。 不过片刻,挣扎声便弱了下去。妇女们瘫坐在地上,听着粗重的喘息,腿肚子还在打颤。 王嫂抹了把脸上的汗:"得去报信!让咱队伍知道,老百姓也不是好欺负的!" 她们用粗布裹住三个鬼子的头,深一脚浅一脚摸黑往村外走。 巧珍的鞋磨破了,脚底渗着血也不吭声。天快亮时,终于望见了青天白日旗,那是国军部队。 当兵的起初以为她们是逃难的,直到王嫂解开布包,露出三具没了生气的尸体,在场的人都愣住了:收拾鬼子的,竟是十多个连枪都没摸过的农妇! 后来这事儿传遍了部队,长官在笔记本上重重写下:"中国百姓,纵是妇人,亦有铁骨。"他们不知道,这些农妇何尝不怕死? 只是芜湖城破后,多少姐妹被拖进炮楼,多少门户燃起大火。忍,是等死;拼,或许能为乡亲报仇,为自己挣条活路。 如今当年那座荒村早已变了模样。但每年清明,总有老人带着孩子去纪念馆,在那方粗布前站很久。 布上或许还留着当年的血渍,或许沾着妇女们的体温,那是一群没留下姓名的女人,用最原始的方式,刻下了一个民族的骨气。
1937年,在安徽芜湖,3个小鬼子把10个妇女赶到一户人家,还没等妇女站稳,小鬼
史面的楚歌
2025-10-10 09:00:31
0
阅读:0