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47年,359旅主任刘亚生被俘,胡宗南叫来女部下:今晚拿下他!然而,这已经不是国民党第一次关注到“雄鹰”刘亚生了。 1947年,西安绥靖公署的一间密室里,胡宗南的耐心快被磨没了。他面前的这个俘虏,抓来有些日子了,软的硬的都试过,就是不松口。这个人就是刘亚生。 胡宗南是谁?西北王,蒋介石的心腹,手握几十万大军。他想撬开一个人的嘴,办法多得是。可这次,他碰上了钉子。威逼利诱,许诺少将军衔,送台湾豪宅,刘亚生眼皮都不抬一下。派叛变过去的旧同事去“叙旧情”,人家直接把脸转过去,话都懒得说一句。 最后,胡宗南使出了他认为的“杀手锏”。他叫来一个得力的女部下,叫柳眉,是军统里专攻心理战的高手。这姑娘有经验,懂得怎么利用女性的优势去瓦解男人的防线。胡宗南的命令很简单,也很直接:“今晚,不惜一切代价,拿下他!” 这一幕,听着是不是特别有戏剧性?但说实话,这已经是胡宗南黔驴技穷的表现了。因为他从一开始就没搞懂,他面对的刘亚生,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。 刘亚生可不是一般的泥腿子干部。他是正儿八经的北京大学历史系高材生。在那个年代,能考上北大意味着什么?天之骄子。他要是想过安稳日子,毕业后有的是出路。可他偏不,1936年,书还没读完,就一头扎进了延安的黄土高坡。 为啥?因为他看得明白。他亲眼见过老百姓是怎么被压榨的。到了北大,接触了新思想,参加了抗日救亡,心里那团火就彻底被点着了。他认定,只有共产党才能救中国。 所以,当胡宗南用高官厚禄去诱惑一个把荣华富贵早就踩在脚下的人,这事从根上就错了。 再说柳眉。那天晚上,她确实去了。打扮得体,带着温言软语,试图跟刘亚生聊家常,谈理想,想从情感上找突破口。结果呢?刘亚生全程就没正眼瞧她,最后直接下了逐客令。柳眉灰溜溜地回去复命,胡宗南彻底没辙了。 美人计,对付的是那些心里有鬼、意志不坚的人。对于一个把个人生死和欲望早就置之度外的人来说,这套东西,连开胃小菜都算不上。 胡宗南后来又想了一招,他把刘亚生的妻子何薇也给找来了。何薇当时也被国民党策反了,穿着一身笔挺的军装,来劝自己丈夫投降。她说去台湾,生活好,有西式洋房,孩子能上最好的学校。 这是诛心之计。面对变节的妻子,刘亚生是怎么做的?他什么都没说,只是默默地找来纸笔,写了一封离婚书,递了过去。意思很明白:道不同,不相为谋。从今往后,你走你的阳关道,我过我的独木桥。 这一笔下去,斩断的不仅是夫妻情分,更是斩断了敌人所有从情感上攻击他的可能。 一个连家庭和爱情都能为了信仰割舍的人,你还能用什么去打动他? 其实,刘亚生的硬,早在延安就出了名。他是王震旅长的秘书,后来当到359旅政治部副主任。359旅是干啥的?就是那个在南泥湾开荒,把“烂泥湾”变成“陕北好江南”的英雄部队。刘亚生一个知识分子,脱下长衫就拿起锄头,跟战士们一起睡地窝子,吃黑豆饭,手上磨出的老茧比谁都厚。 1946年中原突围,那是九死一生的险仗。突围路上,刘亚生得了严重的肠胃炎,上吐下泻,根本跟不上部队。组织安排他跟妻子化装成农民,走小路回陕甘宁。结果,就在陕南黑山镇,被一个叫杨言钊的叛徒认了出来。这才落到了胡宗南手里。 在西安的监狱里,酷刑自然是少不了的。老虎凳、辣椒水,这些我们只在电影里看过的东西,都成了他的家常便饭。他的眼镜被打碎了,只能用布条绑在鼻梁上。人瘦得脱了形,但那股子精气神,愣是没被打垮。 审讯他的人都觉得不可思议,问他图啥。他说:“我入党那天就宣过誓,随时准备为党和人民牺牲一切。你们不懂。” 1947年9月,没辙的胡宗南只好把他当成“顽固分子”,押送到了南京的国防部看守所。这里的看管更严,每天只有20分钟的放风时间,刘亚生又干起了他的“老本行”,做政治工作。狱友们都开玩笑叫他“刘瞎子”,他也不在乎,带着大家在黑暗中寻找光明。 国民党特务看他贼心不死,又开始新一轮的折磨。冬天,把他扒光了往身上浇冷水,冻得他嘴唇发紫,浑身打颤。审讯官凑过来问:“现在想通了吗?还有没有转变的可能?” 刘亚生缓了口气,说出来的话,让在场所有人都感到一阵寒意:“没有,永远不会。能为解放事业牺牲,是我最大的光荣。我没有给共产党员抹黑,没有给我们359旅丢脸。” 这就是一个共产党员的最后宣言。 1948年12月,淮海战役炮声隆隆,国民党的统治摇摇欲坠。南京城内一片恐慌,他们开始疯狂地处理狱中的政治犯。 12月27日深夜,刘亚生被带出牢房。他知道,自己的时间到了。特务把他押到长江边,船开到江心,给他绑上了一块巨大的石头。 临刑前,宪兵问他还有什么遗言。 刘亚生没有看他们,而是转向长江北岸,那里,解放军的炮声隐约可闻。他平静地说道:“北岸的炮声,就是我的回答。” 说完,他被投入了冰冷的江水之中。那一年,他才38岁。
1947年,359旅主任刘亚生被俘,胡宗南叫来女部下:今晚拿下他!然而,这已经不
司马槑谈过去
2025-10-09 09:32:44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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