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35年5月的一个深夜,凉山腹地,红军总参谋长刘伯承伏案写下一封信,字句不多,却沉甸甸地落在了历史的节点上。 他没有摆出胜券在握的姿态,也没有陈述太多战略意图,只是写了四个字:“让个路。”信,是写给川军旅长许剑霜的。 然而,更令人动容的是回信。许剑霜只回了四个字:“助兄北行。” 这场寥寥字句间的通信,没有硝烟,却胜似千万兵马,为红军续写长征新篇章。 透过这封信,可以看到一段被尘封的战友情、一次险中求胜的抉择,更能看到那个年代里,在血与火之间闪耀的人性光辉。 彼时的红军,已渡过金沙江,正向大凉山挺进。前有川军重兵把守,后有中央军穷追不舍,战士疲惫、补给匮乏,形势紧张到极点。 尤其是德昌一带,安宁河谷狭窄,是红军北上的咽喉要道。而这里,正是许剑霜部驻防之地。 许剑霜,川康边防军第十六旅旅长,控制着德昌的关键通道。他手下虽仅一个团外加一个营,却是这片区域最具实战能力的部队。 而刘伯承清楚,贸然硬闯,无异以卵击石。于是,他想到了一个人,一个曾在泸州起义并肩作战的老战友——许剑霜。 八年前,两人曾一起浴血奋战。1926年,泸州起义爆发,刘伯承任总指挥,许剑霜是他麾下的团长,那时的许剑霜已是坚定的追随者。 起义失败后,刘伯承转战南北,而许剑霜则因失联而重新流入川军序列。 八年未见,身份早已不同,一个是共产党高级将领,一个是国民党地方军旅长,但那段并肩作战的情谊,刘伯承始终未忘。 写信,是一次大胆的尝试,也是一次情义的唤醒。 这封信并不长,内容却句句掷地有声。据史料记载,刘伯承在信中写下:“红军志在北上,抗日救国。如要堵截,打一打也无不可,但若能让路,则情,则义。” 在这封信中,他没有乞求,也没有威胁,而是用一种直白却充满分量的方式,将个人情谊与民族大义并置,让许剑霜自行决断。 信由红军侦察员化装成川军传令兵送达,途中不知穿过多少暗哨,避开多少关卡,才终于送到许剑霜手中。 许剑霜读完,沉默良久。他明白这封信意味着什么。如果放行,被上级察觉,便是“通匪”;可若拒绝,与红军硬拼,部队实力恐难支撑,甚至两败俱伤。 一边是军令如山,一边是兄弟旧谊,许剑霜的抉择,关系的不止是自己命运,还有千军万马的生死。 最终,他提笔写下四个字:“助兄北行。”没有多余解释,没有遮掩退让,只有坦然的表达。随后,他亲自部署了一场“掩护式放行”。 他命令部队南撤主力,留下少量士兵制造“戒备”假象,并故意向红军方向“朝天放枪”,营造交火假象。 他甚至将一份防区地图和部分弹药“遗落”在驻地附近,意图清晰:让红军避开伏击,安全通过。 5月17日凌晨,红军大部队悄然穿越德昌地区,未发一枪,未失一兵。许剑霜的部将则在另一侧“与红军激战”,对外报告:“红军攻势凶猛,难以抵挡。” 这一切,既保全了红军的北上计划,也保住了自己部队的安全,堪称一场智慧与人性的胜利。 但这份智慧背后,是极大的个人风险。事后,许剑霜被川军高层质疑“通敌”,一度被撤职审查。 若非川军内部分裂严重,刘元璋对他有所庇护,这场“放行风波”可能早已将他推入万劫不复之地。 此役之后,红军迅速北上,几日后与彝族首领小叶丹在彝海边结盟,随后展开强渡大渡河、飞夺泸定桥等关键战役。 可以说,德昌一战未战而胜,为整个长征战略调度赢得了宝贵时间。 刘伯承晚年曾说:“剑霜那封信,抵得过十万雄兵。”这不是溢美,而是实情。一封信,换来的是整个战略通道的畅通,是几万红军的生机,是中国革命的继续。 许剑霜此后逐渐淡出军政舞台,在抗战期间与党组织恢复联系,参与地下工作。 1949年新中国成立,他没有高位,也未居显职,但他的那一封回信,被无数后来者铭记。 1989年,他被追认为中国共产党党员,党史资料正式确认他在长征中的关键作用。 今天回望那段历史,不禁让人感慨:长征之所以伟大,不仅在于雪山草地的苦行,也不仅在于铁血拼杀的英勇。 而还在于那些被历史轻描淡写却意义深远的选择,如许剑霜那一封信,那一次“助兄北行”。
“国军死了267位将军,而‘对方’只战死了一位将军!”93阅兵之后,台岛将军名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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用户10xxx68
长征中刘帅居功至伟啊,数次把红军从死亡边缘拉回,突破乌i江,巧渡金沙江,智取遵义,和小叶丹结盟,安顺场十七勇士强渡大渡河,和毛主席配合默契四渡赤水,就连李德都佩服的五体投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