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43年,八路军区队长韩增丰中弹倒地,日军师团长大喜,第一时间跑过来验尸,谁知

玉尘飞啊 2025-09-07 12:33:55

1943年,八路军区队长韩增丰中弹倒地,日军师团长大喜,第一时间跑过来验尸,谁知这时,韩增丰却猛然站起身,对着日军甩了一颗手榴弹! 麻烦各位读者点一下右上角的“关注”,留下您的精彩评论与大家一同探讨,感谢您的强烈支持! 这韩增丰是咋成长起来的,得从他老家河北平山湾子村说起。韩增丰家算村里条件不错的,他爹韩永年有回看了村里娃蹲墙根晒太阳,跟媳妇说:“咱得让娃们读书识字。” 说干就干,他扒了自家半间旧屋当教室,又托人从县城请了个教员。那教员可不一般,白天教孩子们“人之初”,晚上就压低声音讲:“小日本占了东三省,现在又往华北来,咱们得抱成团赶他们走。” 这些话像颗种子,在15岁的韩增丰心里发了芽。 1937年七七事变后,日军铁蹄踏进平山,烧房子、抢粮食、杀无辜。韩增丰亲眼见着邻村的刘大爷被日军用刺刀挑了,血溅在他新做的粗布衫上,洗都洗不掉。他咬着牙找到八路军招兵处:“我要参军!” 1941年春天,韩增丰被调到晋察冀军区第二军分区。这儿有个日军“毛驴中队”,队长外号“毛驴”,杀人不眨眼。 附近大营村的张婶说,她男人被抓去修炮楼,回来时腿上全是鞭子印,饭都吃不下。韩增丰拍着桌子说:“这颗毒瘤必须除了!” 机会很快就来了,大营村王地主要给儿子办喜事,摆了二十多桌流水席。韩增丰找到王地主:“您这喜宴,要是请'毛驴'来,他能给咱撑场子不?” 王地主吓得直哆嗦:“可不敢!那小鬼子见酒就没命。”韩增丰笑了:“您就把他当贵客请,剩下的事儿交给我。” 结婚那天,院里挂着红绸子,吹鼓手吹得震天响。“毛驴”带着三十多个日军晃进来,枪上的刺刀闪着寒光,机枪架在院门口。 韩增丰穿着件洗得发白的粗布衫,端着酒碗凑过去:“太君,这是我们这儿最好的枣酒,您尝尝。” “毛驴”捏着酒碗正要喝,韩增丰手一抖,酒洒在“毛驴”衣襟上。趁他低头擦衣服的工夫,韩增丰猛地掏出驳壳枪:“打!” 枪声一响,埋伏在院外的八路军冲了进来,院里的战士也抄起家伙。日军还没反应过来,就被打了个措手不及。 这一仗,180个日军全被撂倒,“毛驴”的尸体就倒在酒席桌底下,手里还攥着半块没吃完的扣肉。 打完这仗没俩月,韩增丰又调到第四军分区当区队长,驻守井陉县赵庄岭村。这地儿离井陉煤矿不远,日军把煤矿当命根子,天天派兵巡逻。 日军第110师团长饭沼守听说韩增丰在这儿,琢磨着招降他:“给他个石家庄警备司令当,再分一半煤矿利润。”手下人直摆手:“太君,那韩增丰是条硬汉,哪能投降?”饭沼守冷笑:“试试呗。” 韩增丰带着俩警卫员去了贾庄镇,饭沼守的参谋把条件又念了一遍:“警备司令,要钱有钱要权有权。” 韩增丰盯着墙上的日本膏药旗,突然站起来:“煤矿是中国的!你们占我们的地,抢我们的粮,还提什么条件?要我投降?除非日头从西边出来!”说完转身就走,警卫员紧跟在后头。饭沼守望着他们的背影直咬牙:“八嘎!” 饭沼守恼羞成怒,派兵把赵庄岭村围了个严实。韩增丰早料到这手,他让战士们在村里放了几声枪,故意弄出点动静。 日军一听动静小,端着枪就往村里冲。等他们全进了村后的山坳,埋伏在山坡上的八路军“轰”地扔出手榴弹。日军被打得往石头后面钻,有的往庄稼地里跑,可哪儿都是八路军的枪子儿。 这一仗从早打到晚,打死了三百多日军,抓了七十多个俘虏,还缴了一百多匹战马。 1943年秋天,日军纠集了四万多日伪军,对北岳区搞“大扫荡”。韩增丰带着队伍保护行唐、灵寿两县的干部,在宋营村宿营时被包围了。 他带着人突围了四次,把干部们一个个送出去。最后一次,他刚要撤离,听见村里传来枪声——还有二十多个干部没出来。 “我回去!”韩增丰把枪往腰里一别,抄起两颗手榴弹就往村里跑。子弹“嗖嗖”地从头顶飞过,他猫着腰钻进胡同,踢开一户人家的院门。 里面有三个干部正往墙头上爬,他刚要拉他们下来,背后突然响起枪声。“砰”的一枪,韩增丰栽倒在碾盘边,鲜血顺着后背流下来。 日军师团长林芳太郎听说抓住了韩增丰,骑着马就往现场赶。他踮着脚凑过去,见韩增丰趴在地上,后背两个血洞还在渗血,身边扔着八路军的步枪和一把日军指挥刀。 林芳太郎咧嘴笑了,掏出望远镜仔细瞅:“这就是韩增丰?死了?”旁边的军官凑过来:“太君,看他这样子,应该是没气了。”林芳太郎下了马,蹲下来用刺刀挑了挑韩增丰的胳膊。 突然,韩增丰的手指动了动,他咬着牙抬起头,右手从怀里摸出颗手榴弹。“快!”林芳太郎喊了一嗓子,可已经晚了。手榴弹“轰”地炸响,气浪把林芳太郎掀了个四脚朝天。 等他爬起来,只见韩增丰仰面躺着,眼睛还睁着,嘴角挂着笑——他是在等这最后一击,为战友们多争取点时间。 现在咱们日子好过了,可这股子“骨头硬”的劲儿不能丢。就像韩增丰用生命证明的——中国人的脊梁,永远压不弯。 信源:韩增丰——中国军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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