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59年,银川一工地,正拆除一晚清兵营,突然,一个小铜盒从砖缝掉落,工人打开一

山有芷 2025-12-31 17:24:13

1959年,银川一工地,正拆除一晚清兵营,突然,一个小铜盒从砖缝掉落,工人打开一看,竟是一本仅硬币大小的书,上面还有埃及国徽!   1959年的那个初夏,宁夏银川的老城区正经历着一场蜕变,为了给即将动工的新百货大楼腾地儿,曾经象征着旧时代军阀权威的马鸿逵兵营废墟,正面临着被彻底夷平的命运,这座始建于晚清的营盘早已被战火剥蚀得只剩残垣断壁。   工人们抡着铁锤的撞击声此起彼伏,灰尘在阳光下肆意弥漫,就在这片嘈杂与尘土中,一位姓李的老工人正对着兵营西北角的一堵危墙作业,他或许并没有意识到,自己手中的铁锤即将敲开一段尘封已久的历史传奇。   随着一记重锤落下,墙体轰然开裂,并不是寻常的砖块碎裂声,而是一个不起眼的黑色物体混在碎砖中滚落下来,起初它看上去就像个没人要的废弃物,黑乎乎的一团,李师傅停下手中的活计弯腰捡起,拂去表面的浮土和锈迹,这才惊觉这是一个做工考究的小铜盒。   只有火柴盒般大小,但表面的花纹即便隔着锈迹也隐约透着精细,好奇心驱使下,李师傅小心翼翼地掀开了铜盖,盒子里的东西更是让他摸不着头脑:那是一本还没有硬币大的“书”这微型书虽然被铜盒保护得当,封面的紫红色牛皮纸略显陈旧褐黄,但依然难掩其精致。   封面中央绘着独特的皇冠与新月图案,下面压着几行如同密码般的文字,更让人称奇的是书页的质感,翻开来看,薄得就像蝉翼一般,稍微用力似乎就能吹破,工地向来藏不住事,捡到“奇珍”的消息瞬间炸开了锅。   工友们里三层外三层地围在李师傅宿舍里看稀奇,有人觉得是古董想出高价买,有人觉得这就是个做工好的小玩意儿,在一片嘈杂的猜测声中,人群里一位上了年纪的回族工友凑近细看了一眼,脸色瞬间变了。   那一刻,颤抖的不仅是他的手,还有他的声音,这哪里是什么普通的小书,分明是伊斯兰教至高无上的经典《古兰经》而且,是回族大叔这辈子都没见过的袖珍版本,这本微型经典的出现,让原本单纯的拆迁现场多了几分凝重感。   回族大叔虽然不能全通读,但他认得这是标准的阿拉伯文,并且从封面模糊的字迹中辨认出了穆历1312年的字样,按照公历换算,这可是1892年,也就是清光绪十八年的老物件,工头一看这阵势,知道事关重大,果断驱散了围观人群,护着李师傅直奔宁夏博物馆。   当这本“书中之书”躺在博物馆聚光灯下的鉴定台上时,见多识广的文物专家们也不由得屏住了呼吸,数据显示出的极致工艺令人咋舌:长19.6毫米,宽13.2毫米,厚度不过6.1毫米,把它往精密天平上一放,读数仅仅定格在1.1克。   这无疑是目前存世的尺寸最小、重量最轻的《古兰经》印刷品孤本,尽管只有指甲盖大小,但它却并非是象征性的模型,在那比蝉翼还薄的纸张上,密密麻麻地布满了整齐的阿拉伯经文,没有一处墨迹晕染,字迹锋利清晰,甚至不需要放大镜都能裸眼辨识。   扉页上一枚类似埃及国徽的印记揭示了它的身世,它诞生于19世纪末的埃及(或其他阿拉伯国家),代表了那个时代令人叹为观止的微型印刷技术,更耐人寻味的是那句警世的阿拉伯文卷首语:“只有内心纯净和高贵的人才可以佩戴”。   这就解开了它为何“只有硬币大”的谜题,虽然名为书,且内容完整涵盖了《古兰经》6326节经文,但它的设计初衷并非为了日常翻阅,正如学者马天英在《印度衣食住行之大略》中所描述的那样,这是一种信仰的极致浓缩。   虔诚的穆斯林早已将经文烂熟于心,这种装在铜盒或银盒里的“寸经”实际上更像是一种神圣的挂饰或护身符,在那个年代,回教男子或女子从孩童时期便将其佩戴在颈间,或是作为最珍贵的礼物馈赠亲友,祈求真主的庇佑。   至于这枚来自万里之外尼罗河畔的珍宝,是如何跨越山海来到中国西北内陆的,历史的线索虽已斑驳,但依然有迹可循,它极有可能是清末民初,一位虔诚的中国穆斯林不远万里前往麦加朝圣后带回的圣物。   而在动荡的岁月里,随着军阀马鸿逵盘踞宁夏,这件宝物或许是在1949年马氏家族仓皇逃往香港前的兵荒马乱中,被遗落、封存在了兵营的墙缝里,静静等待了半个多世纪,如今这本侥幸躲过战火与岁月侵蚀的袖珍《古兰经》已不仅仅是一件宗教器物。   1996年,它被正式定级为国家一级文物,在宁夏博物馆那个恒温恒湿、安保森严的特制展柜中,它安静地诉说着一段关于信仰、技艺与文明交流的往事,从开罗的印刷作坊到银川的兵营墙缝,这1.1克的重量里,承载的是一段跨越国界的沉甸甸的历史。 信息来源:胶东在线(新闻中心):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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