仗打完了，事就完了？乌克兰前总司令扎卢日内最近发出警告：等俄乌冲突一结束，乌克兰可能马上就得面对另一场危机——内部动乱。这话可不是随口说说，危机正是那些从前线回来的士兵。 乌克兰前总司令扎卢日内最近的一番话，听着不轻松。他说，战争一结束，乌克兰可能马上就要面对另一场难以控制的内部动乱，主角不是别人，正是那些从前线撤下来的士兵。 这不是危言耸听，也不是情绪化发言，而是对过去几年战争副作用的提醒。乌克兰已经打了快四年的仗，这场冲突让全国经济几乎被掏空。 根据世界银行和乌克兰国家银行的数据，乌克兰的经济总量比战前减少了三分之一以上，重建成本高得让人眼晕。 现在整个国家的财政系统靠西方援助勉强维持，军费、民生、基础设施修复，没有一样能脱离这根“输血管”，可问题是，这根管子不能一直接着。 战争时期，各国出于政治考量还愿意掏钱，可一旦停火，援助热度冷下来几乎是必然的。这时候，乌克兰政府就面临一件棘手的事：怎么安顿这些退下来的军人？ 这些士兵不是普通人。他们有战斗经验，有武器使用能力，经历过长期高压的战场生活，身上很多人带着伤，心理问题也不是少数。 战争结束后，他们回到家里，很可能发现自己的“英雄身份”并不能换来工作、房子或者稳定的生活。国家没能力给他们安排岗位，也没法提供心理康复服务，甚至连基础的生活保障都难以持续。 更现实的是，战争期间很多企业关闭了，基础设施被毁，能提供就业岗位的地方本来就不多。再加上乌克兰长期存在的腐败问题和资源分配不均，能拿到好资源的往往不是最需要的人。 历史上，这种局面不是没出现过。比如上世纪的南斯拉夫，战争结束后大量士兵失业，结果各种民兵组织和帮派迅速滋生，地方混乱、治安崩溃。 包括美国在越战结束后也出现过退伍老兵心理问题严重、融入社会困难的情况。当年美国政府至少还有能力提供福利和安置计划，可乌克兰现在的财政情况，连士兵的基本抚恤金都难以保障。 更让人担心的是，这些士兵并不是一盘散沙。乌克兰军队在战争中经历了迅速扩军，内部结构复杂，不同派系在战场上本就存在分歧，现在战后这些矛盾容易被放大。 尤其是一些外籍志愿军团，战争期间他们是“国际朋友”，战争结束后身份尴尬，处境不明，没人管也没人愿意管。 这些武装力量如果流入社会，没有统一管理，很容易被极端势力利用，甚至可能自行组织，形成事实上的地方武装。这时候再看乌克兰民众的态度变化，就更增加了局势的不确定性。 战争初期，士兵是全民敬仰的英雄，但随着战争时间一拖再拖，生活成本不断上升，通货膨胀压得人喘不过气，很多民众开始把不满情绪转移到士兵身上。 这种情绪在战争期间可能还能压一压，但一旦停火，外部压力减少，内部矛盾就容易爆发。乌克兰社会的撕裂感，可能会在战争结束后变得更明显。 乌克兰政府其实也不是没意识到这个问题。今年以来，乌克兰议会讨论过关于退伍军人安置和心理康复的法案，但因为预算问题迟迟难以推进。 西方国家虽然也有提供一些技术和支持方案，但也都在观望，没有谁愿意在战争未结束前就投入大量资源去做战后规划。 而且，西方国家自己也面临不少问题，欧洲通胀、美国选举、难民危机，每一个都是烧钱的事情。 这就让乌克兰陷入了一个困境：前线撤兵是好事，代表战争有可能结束，但这些军人回到后方不是轻装上阵，而是带着一身的创伤和极大的生存压力。 如果这时没有一个行之有效的安置机制，社会就可能出现裂缝，甚至酝酿更大的不稳定。 哪怕最后不至于演变成大规模暴动，地方治安恶化、极端势力抬头，也足够让一个刚刚经历战争的国家再度陷入困局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