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子刚领第一个月5000块工资，转头就发消息喊我给他买18万的新能源车，说上班路

儿子刚领第一个月5000块工资，转头就发消息喊我给他买18万的新能源车，说上班路远必须开车，我盯着手机屏幕手都凉了。我深吸口气给儿子打电话，想问他是不是在开玩笑。电话接通时儿子正在吃饭，背景音里有电视响。我说你刚上班就买车是不是太急了，他声音一下高起来："我们部门新人都开车，就我挤地铁！再说每天通勤三小时，累得根本没精力加班。" 儿子刚发第一个月工资那天，我正蹲在厨房擦油烟机，手机震了震——是他发来的消息，点开一看，“妈，给我买辆新能源车吧，18万左右的，上班得开”。 我手一滑，抹布掉在地上，沾了油污的瓷砖映着手机屏幕的光，5000的工资数字和18万的车价叠在一起，晃得人眼晕。 窗外的夕阳斜斜照进来，落在灶台的酱油瓶上，瓶身反光刺得我眼睛发酸，手心里的汗把手机壳攥得发潮。 我捡起抹布擦了擦手，深吸口气拨通他电话，指尖还沾着油烟机的油烟味，混着傍晚厨房的饭菜香。 他那边正嚼着饭，背景音里有同事说笑，“妈你不知道，我们组新来的那几个，第一天上班就开着车进地库，就我拎着包挤地铁，人家都问我住哪儿，我说在郊区，他们眼神……” “那18万从哪儿来？”我打断他，声音有点抖，“你刚拿5000工资，我和你爸这辈子攒的钱，够给你付个首付就不错了，还得留着给你应急。” 他那边突然安静了，只剩筷子碰碗的轻响，“我以为……你手里有闲钱呢。每天早上五点半起来赶地铁，晚上十点才到家，三小时通勤，站得腿肿，同事都在加班，我累得只想躺平，他们说我不积极……” 挂了电话我坐了半小时，厨房的抽油烟机还在嗡嗡响，突然想起他上个月视频时说过，每天早上五点半就得起床赶首班车，晚上十点才到家，黑眼圈重得像熊猫，说话时总揉着膝盖。 难道他真的只是想攀比吗？或许年轻人刚入职场，那点敏感比山还重，同事的车、通勤的累，压得他喘不过气，却忘了家里的钱是一分分攒出来的——我们那代人习惯把“为孩子好”挂在嘴边，却忘了教他算“生活账”。 晚上我给他发了条消息：“车的事我们周末面谈，你先试试把通勤路线改改，看看能不能少坐一小时地铁，我查了，有趟大站快车六点半发车，到公司刚好八点半。” 后来他真的试了新路线，每天提前半小时出门，坐了辆大站快车，通勤时间缩到两小时，还在地铁上背了单词，上周跟我说，同事问他怎么精神好多了，他说“早睡早起，地铁上还能背单词呢”。 或许有时候，孩子要的不是车，是被看见的辛苦——但我们得教他，辛苦不是一定要用18万的车来解决，先学着把三小时通勤变成两小时，把抱怨变成找办法，日子才会真的轻松起来。 周末他回家，我给他炖了排骨汤，他喝着汤说：“妈，其实地铁上也挺好，能看看窗外的树，春天了，叶子都绿了。”我看着他碗里的排骨，突然觉得，那5000工资，比18万的车，更实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