毛主席晚年为何经常痛哭?毛主席有万般豪情,也有千般柔情,但一生叱咤风云的毛主席却在晚年经常嚎啕大哭,他的眼泪为谁而流?1976年初秋的中南海,夜风裹着蝉鸣掠过庭院,书房窗棂透出的昏黄灯光里,一位佝偻的老人正攥着《枯树赋》文稿低声吟诵。 警卫员站在门外,听见断断续续的哽咽混着“树犹如此,人何以堪”的句子,轻轻打湿了门帘。 1950年底,朝鲜战场的消息传来时,毛主席正在批阅文件。 秘书递上电报,他捏着纸的手指慢慢收紧,直到指节泛白。 “打仗嘛,总是要死人的”,这句话从他喉咙里挤出来时,没人敢抬头看他的眼睛。 可当晚,值班卫士透过门缝瞧见,毛主席坐在沙发上,手里摩挲着一件洗得发白的军装那是毛岸英去前线前留下的。 军装领口磨出的毛边蹭着他的指尖,屋里的抽泣声,比窗外的北风还要冷。 1976年的冬天似乎来得特别早。 1月8日,周恩来逝世的消息传来,毛主席正靠在病床上看文件。 工作人员念悼词时,他突然抬手让停下,指节重重按在“人民的好总理”几个字上。 眼泪砸在文件上,晕开一小片墨渍,那是卫士第一次见他在公开场合掉泪。 没过半年,朱德同志也走了。 追悼会上,他望着灵堂正中的遗像,嘴唇动了动,却没说出话来。 曾经井冈山会师时一起吃红米饭的老伙计,万隆会议上并肩应对风浪的战友,终究还是先他一步离开了。 1975年夏天,河南水灾的电报堆在桌上时,毛主席发着高烧。 医生不让他多看文件,他却把汇报材料垫在膝盖上,一行行往下划。 “几十万人……”他反复念叨着这个数字,突然撑着桌子要站起来,“我要去灾区”。 身边人赶紧扶住他,看着他通红的眼眶在灯光下亮得吓人。 那一夜,书房的灯亮到天明,第二天护士进来换药,发现他的枕头边,还放着那份画满红圈的灾情报告。 1976年7月28日凌晨,唐山地震的消息传来时,毛主席正靠在床头吸氧。 华国锋同志汇报伤亡情况,说到“24万人遇难”,他突然抓住床沿的扶手,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。 护士想给他擦汗,却看见他闭着眼睛,眼角的泪顺着脸颊滑进衣领。 我认为,那一刻他紧握的不只是扶手,更是对这片土地和人民沉甸甸的责任,只是这责任太重,重到让一位八旬老人在病榻上也无法释怀。 晚年的毛主席常让人读《枯树赋》。 “昔年种柳,依依汉南;今看摇落,凄怆江潭”,每当念到这里,他就会停下来,望着窗外的老槐树出神。 有次他突然问身边人“你说,我年轻时立志‘学不成名誓不还’,现在人民还在受苦,我算不算‘学成’了?”没人敢接话,只有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,像极了他少年离家时,母亲在村口的叮嘱。 《枯树赋》的文稿后来被收进档案时,人们发现首页有几处褶皱,像是被眼泪浸过又风干的痕迹。 而唐山地震后第三天,工作人员在整理他的病床时,发现扶手的真皮表面,竟被攥出了几道浅浅的指痕。 这些痕迹里藏着的,是父亲对儿子的思念,是战友离去的孤独,是领袖对百姓的牵挂。 原来再伟大的人,也会为人间的苦难红了眼眶,这或许就是“人民领袖”四个字最实在的分量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