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20年前与婆婆拌嘴,妈宝男的老公听他娘的。那天是端午节,我早起包粽子,糯米泡得

勇敢的风铃说史 2025-12-15 17:20:45

我20年前与婆婆拌嘴,妈宝男的老公听他娘的。那天是端午节,我早起包粽子,糯米泡得软了些,婆婆看见了就念叨:“这点活儿都做不好,泡这么软怎么包得住?我们那时候……”话没说完,我忍不住顶了句:“妈,现在都用新法子泡米,这样更入味。” 二十年前的端午节清晨——天刚蒙蒙亮,我就扎进了厨房。 瓷盆里的糯米泡得胖乎乎的,指尖一碾就碎。那是我第一次在婆家过端午,心里揣着点讨好的小心思,想让糯米更入味些。 婆婆推门进来时,我正往粽叶里填米。 “这点活儿都做不好,”她的声音裹着晨露的凉,“泡这么软怎么包得住?我们那时候……” “妈,现在都用新法子泡米,”我手里的粽叶抖了一下,“这样更入味。”话一出口就后悔了,像往滚油里滴了滴水。 老公被我们的动静吵醒,揉着眼睛站在厨房门口。 “怎么了这是?”他打了个哈欠,目光先飘向他妈。 婆婆立刻把话头接过去:“你看看她泡的米,软塌塌的,我说两句还顶嘴。” 我张了张嘴,想解释超市导购说的浸泡时间,想说说我特意查的食谱。 可老公没看我,径直走到他妈身边,拍了拍她的背:“妈您别气,她年轻不懂事。泡软了就泡软了,大不了少包几个,您歇着去。” 然后他转向我,声音低了八度:“跟妈较什么劲?她经验多,你听她的不就行了?” 那天的糯米最终还是包成了粽子,只是吃起来总觉得有股夹生的委屈。 后来我偶尔会想,那天她或许不是真的嫌米软,只是急着把她那套“我们那时候”的经验塞给我,像塞给新嫁娘的压箱底规矩。 而他呢?他不是不爱我,只是二十多年的母子情分,像泡了整夜的糯米,早已在他心里软成了习惯的形状,我的委屈不过是刚撒上去的一把糖,甜得微不足道。 那之后我和婆婆的关系,隔着一层说不清的薄膜。我学着少说话,她也渐渐不再对我做的事指手画脚,只是厨房里再也没有一起包过粽子。 老公夹在中间,有时会笨拙地想调和,买些我爱吃的点心说是妈买的,或者在我抱怨时附和几句“妈确实有点固执”,可下次遇到事,他还是会下意识地站在他妈那边。 那袋没包完的糯米后来被我做成了米酒,甜得发腻,喝的时候得掺着水。 二十年后的今天,我自己也成了婆婆。端午节前,儿媳说要学包粽子,我看着她按教程泡的米,软硬度和当年我泡的一模一样。 她有些紧张地问我:“妈,这样泡可以吗?教程上说这样口感好。” 我突然想起那个清晨,瓷盆里晃悠的糯米,婆婆皱着的眉头,还有老公那句“你听她的不就行了”。 “挺好的,”我拿起一片粽叶,“软点好,入味。我们那时候……是我们那时候条件不好,怕米硬了煮不透。” 儿媳笑了,眼里的光像撒在糯米上的阳光。 我转身去拿蜜枣,眼角有点湿。原来有些道理,真的要等自己站到那个位置,才能像泡软的糯米一样,慢慢品出其中的滋味。 只是偶尔,我还是会想起那袋被酿成米酒的糯米——有些伤口,就算愈合了,也会留下淡淡的酒曲味,在某个不经意的瞬间,悄悄上头。 现在的我,会告诉年轻的朋友,婚姻里最忌讳的不是婆媳矛盾,而是那个永远长不大的“孩子”。可那时候的他,怎么就不懂呢?或许他懂,只是做不到。 那天的粽子,最后是谁吃完的,我记不清了。只记得那天的阳光很好,透过厨房的窗户,把一地的糯米影子拉得很长很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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