新中国成立后,解放军在哀牢山深山了发现4万几乎全裸的男男女女,调查后才发现,他们竟是靠着吃野果和捕猎为生的苦聪人。 麻烦各位读者点一下右上角的“关注”,留下您的精彩评论与大家一同探讨,感谢您的强烈支持! 很多人刷短视频,经常能看到一句话:“这几十年,中国很多地方真的是一步跨越千年。”要是你觉得这是夸张,那不妨看看云南哀牢山深处这个真实发生的故事,再想想值不值得细品。 上世纪五六十年代,解放军和地方工作队在哀牢山腹地巡查时,居然在密林里发现了一群几乎全身赤裸、说着谁也听不懂语言的男女老少。 不会讲汉话,也不认字,更不知道“国家”这两个字是什么意思。他们住的是树枝搭的窝棚,吃的是野果、野菜,靠着简单的捕猎活命,和我们印象里的“原始部落”几乎一模一样。 后来经过民族识别才搞清楚,这些人其实并不是“从天掉下来的野人”,而是拉祜族中的一支,自称“锅锉”,后来被正式称为“苦聪人”。 史书里早有零碎记载,唐代称他们为“锅挫蛮”,清代写成“古宗”,祖先大致可以追溯到古代氐羌部落,一路从西北辗转迁徙,最后缩进了哀牢山最深处。 他们为什么会走到这种境地?不是天生就想与世隔绝,而是被历史逼进了绝路。长期以来,外部势力对他们征敛压迫很重,特别是在旧政权统治时期,一轮轮拉丁、抓丁、搜刮,让这个弱小群体对“山外人”彻底绝望。 为了保命,他们选择一退再退,从山腰退到山顶,从村落退到原始森林深处,慢慢切断了与外界的一切联系,靠刀耕火种和采集为生。 没有金属农具,他们用木棍当锄头,在地上戳个洞,扔几粒种子;没有盐巴,长期缺乏营养,很多人身体浮肿;没有稳定粮食来源,一年能吃饱一两个月都算运气好。你很难想象,这样的生活竟然一直延续到了新中国成立之后。 1950年代,地方干部在深山里断断续续发现了他们的踪迹,却怎么也靠不上前。一见到穿军装、背背包的“外人”,苦聪人本能反应只有两个字:逃跑。 他们把过去遭受过的苦统统投射到面前的这些人身上,宁愿继续在林子里挨饿受冻,也不敢迈出一步。 真正的转折点出现在1957年。金平县政府专门组建了一个小分队,背着粮食、布匹、盐巴、药品,一头扎进了密林,不是去“抓人”,而是去交朋友。面对高度戒备的苦聪人,他们想了个笨办法:不直接现身,而是把盐和粮食安安静静放在他们出没的小路旁,自己退到远处观察。 对于常年吃不到盐的人来说,这几小包白花花的东西,几乎就是救命恩人。有人壮着胆子拿走了,发现居然没人追杀,慢慢地,恐惧开始松动。 后来,工作队又通过熟悉山里情况的少数民族群众当“中间人”,用他们听得懂的话一点点解释:现在是新中国,再也不会像以前那样欺负你们了。 彼此能坐下来讲上一两句话,这在当时就是巨大的进步。从第一次接触,到真正愿意跟着工作队走出老林,中间经历了好几年的来来回回。 很多苦聪人走出山口没几天,又悄悄钻回林子,因为“不适应”“不习惯”,甚至连住在房子里都觉得难受。 1960年代初,到底还是有越来越多的人被说动了。到1963年前后,几千名苦聪人正式从原始森林迁到政府规划的新定居点。 干部们给他们分牛、分农具、分种子,还协调周边哈尼族、傣族群众拿出一部分良田,帮助他们从最原始的刀耕火种,过渡到稍微现代一点的农业生产方式。 听上去好像挺顺利,但真正的难题这时候才开始显现。长期封闭的生活,让苦聪人对“田地归谁”“东西怎么算自己”几乎没有概念,大家习惯了什么都“公用”,你种的我也可以拿,我打的猎大家一起分。要理解“自家地、自家收、自家管”这种现代产权观念,需要很长时间的磨合。 生活习惯上的差距更是无处不在:不会用厕所,吃饭睡觉混在一块儿;不懂疾病预防,村里时不时爆发各种传染病。 有的家庭搬进新房没多久,又跑回林子搭草棚,觉得那种才是“安全的地方”。基层干部成了“保姆”,教他们洗手、煮熟再吃、蚊帐怎么挂,甚至要教怎么拿筷子、怎么上学。 但只要有人不放弃,时间终究会给出回报。改革开放以后,国家在民族地区的投入持续加大,苦聪人的生活节奏开始明显变快。 1990年代末,云南实施“155温饱工程”,对极度贫困地区定点帮扶,引进高产水稻、玉米等新品种,完善山地水利。 一亩地的产量从几十上百公斤蹿到几百公斤,“一年吃不饱几个月”的日子逐渐成为过去时。 新世纪以后,各种专门针对苦聪人聚居区的扶贫、安居工程接力上阵。瓦房、二层小楼一栋栋盖起来,通电、通路、通自来水成了硬指标。 电视机、摩托车、手机慢慢出现在家家户户,孩子们背着书包走进教室,开始学汉字、学普通话,很多人第一次在书本上读到自己民族的名字。 这几年,大家在讨论乡村振兴、共同富裕时,常会问一个问题:发展是不是会“落下谁”?苦聪人的经历,其实就是一个很扎实的回答:哪怕藏在大山最深处,只要被发现,只要肯花时间、花耐心,就不会被放弃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