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姑子昨天又来了，空着手，风风火火一进门就打开冰箱，结果傻眼——里面连根葱都没有

小姑子昨天又来了，空着手，风风火火一进门就打开冰箱，结果傻眼——里面连根葱都没有。她撇着嘴站在冰箱前，自言自语：“嫂子这也太小气了吧？”我正在阳台晾衣服，听见这话手里的衣架差点掉地上。上周她来的时候，冰箱里塞满了刚买的草莓和车厘子，临走时她装了满满一兜， 下午三点的阳光斜斜切进来，正好照在小姑子空着的手上。她风风火火闯进门，径直冲向冰箱，门"咔哒"一声弹开——里面连根葱都没有。 她愣在原地，手还搭在冰箱门上，嘴巴撇成了月牙形。"嫂子这也太小气了吧——"声音不大不小，刚好够阳台晾衣服的我听见。手里的塑料衣架突然变滑，差点掉进脚边的水盆里。 上周她来的时候，我刚从超市回来，车厘子和草莓堆得冒尖。她边夸"嫂子你真会买"，边往包里塞，走的时候兜子勒得变了形。当时我正弯腰给她找塑料袋，没看见她脸上的表情。 这次她大概是算准了我周末会囤货。冰箱里只剩半瓶过期的牛奶，还是上次她落下的。我捏着湿衣服站在阳台，听见她在客厅转来转去，拖鞋擦过地板的声音像在刮砂纸。 "上周的水果真甜，"她突然在客厅搭话，"我家孩子念叨好几天了。"我把最后一件衬衫挂好，金属衣架在铁丝上晃悠，叮当作响。 也许我该解释两句？比如这周加班忘了买菜，比如早上刚把最后一颗鸡蛋煎了。可话到嘴边又咽下去——上次解释"这是给孩子买的进口草莓"，她回我"一家人还分什么你的我的"。 她终于走了，关门声比开门时重了三分。我蹲在冰箱前，盯着那半瓶牛奶发呆。其实早上出门前，我特意把菜都收进了厨房吊柜，连那包她上次说"味道怪"的坚果都藏起来了。 手机在围裙口袋里震动，是婆婆发来的微信："你妹妹说你冰箱空了，是不是手头紧？我让你哥给你转点钱。"手指悬在屏幕上方，半天没按下一个字。 阳台的风把衬衫吹得鼓起来，像个空荡荡的气球。我想起刚结婚那年，小姑子第一次来家里，带了一小袋自己烤的饼干，用玻璃罐装着，罐口系着红丝带。那天我们坐在地板上，分着吃完了一整罐。 她可能真的没意识到自己每次都这样。就像我没意识到，从什么时候开始，冰箱成了我们之间的战场。 下午四点，我去超市买了菜，塞满了整个冰箱。结账时看见车厘子在打折，红得发亮。犹豫了三秒，还是放进了购物车。 也许下次她来，我该笑着说"想吃什么自己拿"，然后把那罐饼干的故事讲给她听。或者，干脆把冰箱钥匙给她？这个念头刚冒出来，就被车厘子的酸甜味压下去了。 走到单元楼门口，看见小姑子的电动车还停在老地方。车筐里放着个塑料袋，里面是几个皱巴巴的苹果，不知道放了几天。 我站在阴影里，看着那袋苹果发呆。原来她不是每次都空手来。 回到家，我把苹果洗干净，摆在客厅最显眼的盘子里。冰箱嗡嗡响着，里面的车厘子在灯光下像一颗颗红玛瑙。突然想起她刚才站在冰箱前的样子，像个没拿到糖的孩子。 或许明天该给她打个电话，问问孩子喜欢吃草莓还是车厘子。手指划过冰凉的冰箱门，突然想起婆婆的话——"一家人哪有隔夜仇"。可有些东西，好像比隔夜仇更难化解。 窗外的天色慢慢暗下来，盘子里的苹果散发着淡淡的果香。我摸了摸冰凉的冰箱把手，第一次觉得，这扇门好像越来越沉了。 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，我们都学会了用猜测代替沟通？ tonight's dinner will be simple: tomato and egg noodles. I take out two eggs from the newly filled refrigerator, and the shell cracks with a crisp sound in the bowl. The yolk flows out, golden yellow, just like the afternoon sun that came in through the window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