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轨了，被妻子发现后坚决要跟我离婚，其实我早就厌倦了，她黄脸婆的样子，很快我们就

出轨了，被妻子发现后坚决要跟我离婚，其实我早就厌倦了，她黄脸婆的样子，很快我们就离婚了，我觉得我的幸福来了。 我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搬进了小雅的公寓，她比前妻小五岁，长得漂亮，说话也总是甜甜的。 离婚协议签完那天，她把我的行李箱从玄关踢到门口，地板上的划痕像道疤——那是我们结婚时一起挑的实木地板，她当时蹲在地上摸了三遍，说“要走一辈子的”。 我没回头，拉着箱子就走。心里松了口气，像扔掉块捂了十年的旧抹布。她早就不是我想要的样子了，眼角的细纹，永远沾着油烟味的睡衣，说话时总带着点不耐烦的尾音。 小雅的公寓在23楼，阳光能从早晒到晚。我几乎是跑着进去的，她穿着吊带睡裙倚在门框上笑，发梢还滴着水，手里晃着杯红酒：“欢迎回家呀。” 声音甜得像刚剥开的糖纸，我觉得整个人都飘起来了——这才是生活该有的样子，年轻，漂亮，不用应付那些柴米油盐的琐碎。 头一个月过得像在梦里。她会在我下班时端来切好的水果，芒果丁摆成心形；会穿着高跟鞋在客厅跳舞，音响放着我听不懂的英文歌；我们很少开火，顿顿叫外卖，小龙虾壳堆在茶几上，她笑着把虾黄喂到我嘴边。 可第二个月，我开始在半夜醒过来。客厅的灯总亮着，她抱着手机蜷在沙发上，屏幕光映得她脸发青。我问她怎么不睡，她头也不抬：“跟闺蜜聊天呢，你先睡。” 我躺下，听着她指尖敲屏幕的哒哒声，突然想起前妻——她从不熬夜，十一点准时关手机，床头柜上永远放着一杯温水，说“熬夜伤肝”。 有次我感冒了，咳得睡不着。小雅翻了个身，嘟囔：“吵死了，你去客厅睡行不行？” 我裹着毯子坐在沙发上，摸着冰凉的茶几，想起以前感冒，前妻会半夜爬起来给我煮姜汤，用手背试完温度才递过来，说“慢点喝，别烫着”。 那天我没去上班，坐在阳台上抽烟。小雅的公寓很大，却没什么生活气——衣柜里全是她的衣服，我的几件衬衫挤在角落；冰箱里只有可乐和速冻饺子；墙上空空的，不像以前的家，挂满了我们的合照，还有她绣的十字绣，歪歪扭扭的“家”字。 我突然想起离婚那天，她把戒指放在桌上，铂金圈磨得发亮。她说：“你走吧，我不拦你。” 语气平静得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。当时我觉得她冷漠，现在才后知后觉——那或许不是冷漠，是攒够了失望，连恨都懒得给了。 小雅推门出来，穿着新买的露背裙，问我：“好看吗？晚上跟我去见朋友。” 她笑起来眼睛弯弯的，还是那么甜。可我看着她，突然觉得那笑容有点晃眼。 那些日子里，我到底在厌倦什么呢？是她眼角的细纹，还是我自己不敢面对的，日子磨出来的钝？是她不再精致的打扮，还是我把婚姻当成了不用费心维护的理所当然？ 我掐灭烟，没回答她的问题。手机响了，是妈妈打来的，问我什么时候回家吃饭。我说“忙”，匆匆挂了。以前的家，妈妈每周都来，她会和前妻在厨房一起包饺子，笑声能传到楼道里。 现在的公寓很安静，只有小雅试衣服的窸窣声。阳光透过落地窗照进来，落在地板上，空荡荡的，没有划痕，也没有温度。我突然有点想念那个有划痕的老地板，想念她蹲在地上摸三遍的样子，想念那句被我嗤之以鼻的“要走一辈子的”。 或许幸福从来不是换个人就能找来的，它藏在那些被我嫌弃的琐碎里，藏在她汗湿的颈后，藏在磨亮的戒指圈里，只是我发现得太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