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29年,朱德正和妻子睡觉,突然十几个敌兵破门而入,大喊:“谁是朱德!”危急时

李看明月 2025-12-03 16:52:22

1929年,朱德正和妻子睡觉,突然十几个敌兵破门而入,大喊:“谁是朱德!”危急时刻,妻子机智地丢给朱德一个脸盆,喊道:“快去给军长打水!”这一个动作,竟保住了朱德的命…… 1929年的闽西山区,秋夜凉得能哈出白气。朱德和妻子伍若兰挤在老乡家的土炕上,盖着一床打了补丁的棉被。连日转战让朱德眼下乌青,刚沾着枕头就打起了轻鼾,伍若兰却没睡着,支着耳朵听着院外的动静——最近敌人搜得紧,她总觉得心里不踏实。 鸡叫头遍时,院门外突然传来“哐当”一声巨响,像是有人踹开了木门。伍若兰猛地坐起身,推了推朱德:“不好!” 话音未落,土坯房的门就被撞得粉碎,十几个敌兵举着枪涌进来,手电筒的光柱在屋里乱扫,照得墙上的枪眼亮闪闪的。“谁是朱德?!”领头的军官吼得嗓子发哑,枪栓拉得“哗啦”响。 朱德刚睁开眼,伍若兰已经拽着他往炕下滚。敌兵的光柱扫到炕头时,朱德正猫着腰往墙角躲,军帽掉在地上,露出满头被炮火熏得有些枯黄的头发。 “在那儿!”有个敌兵指着墙角,枪口齐刷刷转过去。伍若兰心提到了嗓子眼,余光瞥见灶台边的铜脸盆,突然有了主意。 她猛地抄起脸盆,朝着朱德扔过去,铜盆“当啷”一声砸在他脚边。“愣着干啥?”她故意扯着嗓子喊,声音里带着乡下妇女的泼辣,“军长等着洗脸呢,还不快去打水!” 这话一出,敌兵们都愣了。领头的军官皱着眉,手电筒照在朱德身上——只见他穿着件打补丁的粗布褂子,裤脚卷着,露出沾着泥的脚踝,手里还下意识地捡起了脸盆,看着就像个伺候人的伙夫。 “军长?”军官狐疑地打量着屋里,土炕上铺着稻草,桌上摆着粗瓷碗,哪有半点军长住的样子?他转向伍若兰,枪口顶在她胸口:“朱德呢?老实交代,不然崩了你!” 伍若兰挺了挺胸,眼神反倒镇定了:“长官说笑了,俺男人就是个伙夫,哪认得什么朱德?刚才是俺瞎喊的,俺家掌柜的在隔壁屋养病,您要找的人,怕是不在这儿。”她边说边往炕边退,悄悄用脚把朱德的军帽勾到灶膛后面。 敌兵们互相看了看,有人往隔壁屋闯,很快又骂骂咧咧地回来:“队长,那边就一个病秧子,看那样子快断气了。” 领头的军官盯着朱德,见他正蹲在水缸边舀水,动作笨拙得像从没干过活,盆沿的水洒了一地,溅湿了裤腿也没在意。“你是伙夫?”军官喝问。 朱德低着头,声音闷闷的:“是……俺给部队烧火的。”他故意把“烧火”两个字说得含糊,手里的脸盆还在滴水,顺着裤管往下淌。 伍若兰在一旁帮腔:“可不是嘛,他笨手笨脚的,刚才被你们一吓,都傻了。长官要是不信,搜搜俺家,要是能找出半点值钱东西,任凭处置。” 敌兵们翻箱倒柜地搜了一阵,除了几件破衣服和半袋糙米,啥也没找着。有个小兵发现灶膛后面露出点布角,伸手一拽,扯出块脏兮兮的补丁,哪想到是军帽的一角。 “晦气!”军官啐了一口,觉得在这穷山沟里耗着没意思,挥了挥手,“走!去下一家搜!” 敌兵们“呼啦啦”地撤了,院门被摔得“砰”一声响。朱德直起身,手里还攥着那只铜脸盆,冷汗顺着额头往下滴,滴在盆里“叮咚”响。 伍若兰扑过来抓住他的手,两人的手心都烫得吓人。“没事了?”朱德的声音还有点发颤。伍若兰点点头,突然笑了,眼泪却跟着掉下来:“你刚才舀水的样子,真像个烧火的。” 窗外的月光透进来,照在灶膛后面那顶军帽上。朱德摸着那只铜脸盆,盆沿被他攥得发潮——刚才那一瞬间,要是伍若兰慢半拍,要是敌兵多瞅一眼,后果不堪设想。 后来朱德总跟人说:“那只脸盆,比枪还管用。若兰那一声喊,喊出了救命的机灵劲儿。”而那只铜脸盆,伍若兰一直留着,每次行军都裹在包袱里,就像揣着个护身符,提醒着那个秋夜,妻子用一个急中生智的举动,从枪口下抢回了他的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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