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51年,一个志愿军战士往阵地送弹药,却发现干部全部牺牲,只剩15个新兵,他连

好小鱼 2025-11-25 20:43:48

1951年,一个志愿军战士往阵地送弹药,却发现干部全部牺牲,只剩15个新兵,他连忙大喊:“我是老兵,现在听我指挥!” 美军的炮火像疯了一样啃噬着山头,凌晨到晌午没歇过一口气,焦土混着硝烟堵得人喉咙发紧——弹坑连着弹坑,碎石堆里还夹着炸烂的枪托。 十五张年轻的脸埋在弹坑里,有的攥着枪托指节发白,有的嘴唇哆嗦着哼家乡小调,没人敢抬头;干部们的遗体还倒在不远处的掩体边,鲜血渗进焦黑的泥土里。 背着半箱手榴弹的王德明连滚带爬冲上山头,裤腿被弹片划开个大口子,血顺着小腿流进草鞋。 他扒开烟雾一看——干部们都没了声息,十五个新兵像受惊的鸟,缩成一团。 这时候,谁能让这群孩子稳住心神? 王德明抹了把脸上的泥血,扯开嗓子吼:“我是送弹药的老兵王德明,现在,听我指挥!” 没人反驳,新兵们像找到了主心骨,下意识地往他身边凑。 他让新兵们摸遍全身口袋,子弹加起来刚过百发;手榴弹只剩七枚,爆破筒三根——不够一轮冲锋打的。 “子弹攥手里,等敌人踩到阵地前三十米再开枪。”王德明拍了拍脸色惨白的小李,“记住,省一颗子弹,就能多撑一分钟。” 炮声刚停,他抓过三根爆破筒分给三个高个子新兵:“你们守左翼,看见戴钢盔的扎堆就扔;小张带两个人守右翼,手榴弹留着打机枪手;剩下的跟我在中间,听我口令换位置。” 新兵小王饿得直晃,王德明把最后半块干粮塞他手里:“吃了才有力气打,死不了——咱们得活着看见后方的援军。” 第一波敌人刚冒头,王德明的枪响了,子弹擦着敌人耳朵飞过。 新兵们跟着扣扳机,枪声稀稀拉拉却透着股狠劲,冲在最前的美军应声倒下,后面的人掉头就跑。 “看见没?他们也怕死!”王德明扯着嗓子喊,声音哑得像破锣。 第二波进攻来得更凶,炮弹在阵地中央炸开,土块溅了王德明一脸。 他拽着新兵们滚进新弹坑:“别扎堆!他们想把咱们一锅端!” 小张扔出手榴弹,引线烧完的“滋滋”声混着爆炸声,敌人的冲锋又停了。 太阳偏西时,美军发起第三次冲锋,黑压压一片往上涌。 王德明掏出刺刀插上步枪:“拼了!让他们知道中国人的阵地不好拿!” 十五个新兵跟着他跃出弹坑,爆破筒在敌群里炸开,刺刀碰撞声盖过了喊杀声。 硝烟散了的时候,阵地还在,十五个新兵一个没少,只是有人胳膊缠着破布,有人耳朵流着血。 王德明靠在炸断的树干上喘气,看见远处跑来几个身影——是援军到了。 战后评功,有人问他当时害不害怕,他挠挠头:“怕?怕就不喊那声了。” 回家种地那年,王德明把军功章压在箱底,没人知道他曾在山头指挥十五个新兵打退三次进攻。 孙子翻出军功章时,老人正蹲在田埂上拔草,阳光照在他满是皱纹的脸上。 “爷爷,这是啥?” “没啥,以前打仗捡的。”他把军功章塞回箱底,继续拔草,背影和地里的稻草人一样,沉默却挺拔。 多年后,当年的新兵小张来看他,两人坐在门槛上抽烟,小张说:“要不是你喊那声,我们早垮了。” 王德明笑了:“换了你,你也会喊。” 阵地上的故事,就像地里的麦子,一茬接一茬;但总有些声音,能穿透岁月——那声“听我指挥”,早已刻进了山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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