伤害性不大,侮辱性极强,高志凯在辩论赛中的一句话:“我祖先修长城的时候,你祖先可

沃克笔下趣事 2025-10-13 19:33:04

伤害性不大,侮辱性极强,高志凯在辩论赛中的一句话:“我祖先修长城的时候,你祖先可能还在被链子锁着当奴隶”这几天一直在刷屏这话一出来,网友炸了,有人说“怼到肺管子”,有人说“历史的巴掌扇得响”。 高志凯这话确实戳中了要害,每一个字都能在历史里找到对应的印记,根本不是空口吹牛的大话。咱先把修长城的家底摆出来,这事儿得从根上掰扯清楚。 早在西周时期,长城就已经有了雏形,那会儿诸侯国为了防着邻居和北方游牧部落,断断续续筑起土墙,只是那会儿的规模还没法和后来比。 等到秦始皇统一六国,才把秦、赵、燕三国的旧长城连起来,这才有了万里长城的架子,光是动用的民力就没法精确计数,仅蒙恬率领的修城军队就有三十万之众,更别提从各地征调的民夫了。 真正把长城修出气势、修出实际价值的是汉朝,汉武帝时期的操作最有代表性,元朔二年卫青收复河南地后,朝廷立刻“复缮故秦时蒙恬所为塞,因河为固”,紧接着又花了二十年时间,把长城从甘肃永登一路修到了新疆罗布泊,这段工程有多难? 在海拔一千五百米的戈壁滩上,没有足够的山石,就用沙土夯筑,缺水就先在有水的地方做好土坯再运过去,夹杂着芦苇枝和红柳枝条加固,光是想想都知道耗费的人力有多惊人。 但这钱花得值,长城修起来后,汉朝在“北边自敦煌至辽东万一千五百余里”的防线上布下戍卒,匈奴再想南下抢劫就得先闯过这道关,后来卫青、霍去病能长驱直入漠北,把匈奴打得“远遁而幕南无王庭”,长城的后勤保障和防御支撑功不可没。 匈奴人丢了祁连山和焉支山,只能哀叹“使我六畜不蕃息”“使我妇女无颜色”,这背后正是长城筑起的文明屏障。 更关键的是,长城从来不是一道孤立的墙,而是整个文明的保护网。西汉在长城沿线搞军屯,“度河自朔方以西至令居,往往通渠置田,官吏卒五六万人”,一边守边一边种地,既解决了军粮问题,又把农业文明的种子撒到了边疆。 关市也跟着建起来,中原的丝绸、粮食换匈奴的牛马、皮毛,有个商人借着这生意“致马千匹,牛倍之,羊万头”,生意做得比现在的跨国公司还红火。 丝绸之路能畅通无阻,靠的也是长城沿线的烽燧亭障,“旷哉绝域,往往亭障”,商旅走在沙漠里看到烽火台,就知道到了安全地带。 正是这种安稳环境,才让四大发明有了生长的土壤——要是天天被游牧部落烧杀抢掠,老百姓连种地都不安心,哪有心思琢磨造纸术、印刷术? 再回头看同一时期的其他地方,反差就更明显了,当汉武帝派霍去病带着大军在长城外打击匈奴时,地中海那边的古罗马正处在奴隶制的巅峰期。 公元前31年奥古斯都建立帝制后,意大利本土的奴隶占比高达35%,这些奴隶大多是战争俘虏,要么在矿山里累死累活,要么在庄园里被主人随意打骂。 那会儿的罗马根本没有什么大规模的文明工程,能拿得出手的建筑大多是靠奴隶堆出来的,而且奴隶的命比牲口还贱,主人杀了奴隶都不用担责。 更有意思的是,罗马的奴隶来源全靠打仗抢,一旦征服战争停了,奴隶就不够用了,跟汉朝靠组织民力修建长城、发展生产的模式比起来,简直是两个次元的存在。 到了明朝,长城的作用更突出了。朝廷不仅加固城墙,还在沿线设了九边重镇,大同因为地处长城关隘,成了“繁华富庶不下江南”的商业重镇,商贾云集,比现在的网红城市还热闹。 北方民族要想和中原做生意,也得通过长城的马市,“胡汉之人胥仰藉焉”,谁也离不开这处交易枢纽。 而此时的欧洲,虽然奴隶制名义上没了,但农奴制本质上还是换汤不换药,农奴被绑在土地上,跟古罗马的奴隶差不了多少,哪有机会参与这种大规模的文明共建? 俄蒙考古队曾在蒙古国挖到过西汉的要塞遗址,夯土墙体里还留着士兵的遗骸,这些遗迹就是长城守护文明的铁证。 从西周算起到明朝,长城修了两千多年,动用的人力累计起来能填满好几个大城市,耗费的物资更是没法估算,但换来的是华夏文明的延续,别的古文明要么中断要么消失,只有中华文明能一脉相承,长城这道屏障功不可没。 反观那些同期还在实行奴隶制的地方,文明传承全靠运气,根本没有这种主动守护的能力,所以高志凯这话真不是夸张,只是把历史的反差直白地说出来了,毕竟当咱的祖先在规划长城烽火台、搞军屯发展生产的时候,有些地方的祖先确实还在链子底下挣扎,这就是实打实的历史差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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