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196年,刘邦下令将唆使韩信造反的谋士蒯彻烹杀。临死前,蒯彻大呼冤枉,他说了三

放点糖呗 2025-10-05 09:55:55

前196年,刘邦下令将唆使韩信造反的谋士蒯彻烹杀。临死前,蒯彻大呼冤枉,他说了三句话,竟然让刘邦赦免了自己。 前196年的长安城,空气中弥漫着一种说不出的紧张。刚刚平定韩信叛乱不久的汉高祖刘邦,这些天脾气特别暴躁。 未央宫里的侍从们走路都踮着脚尖,生怕惹恼了这位皇帝。 这天清晨,天还没亮透,一队士兵就闯进了蒯彻的住处。蒯彻似乎早就料到会有这么一天,他不慌不忙地穿好衣服,跟着士兵走了。路上,他看着长安街道两旁渐渐苏醒的市井,轻轻叹了口气。 皇宫里,刘邦坐在龙椅上,脸色阴沉。下面跪着的是被绑得结结实实的蒯彻。 “蒯彻,你可知罪?”刘邦的声音在大殿里回荡。 蒯彻抬起头:“臣不知何罪之有。” 刘邦猛地一拍案几:“你还敢狡辩!韩信谋反,不就是你在背后出的主意吗?” 原来,韩信被贬为淮阴侯后,心里一直憋着口气。蒯彻确实去找过韩信,劝他早做打算。这些话不知怎么传到了刘邦耳朵里,正好韩信被杀,刘邦就把怒气都撒在了蒯彻身上。 “陛下,”蒯彻不卑不亢地说,“臣确实劝过韩信,但那是为他考虑...” “够了!”刘邦打断他,“朕最恨的就是你这种挑拨离间的小人。来人啊,把蒯彻拖出去,烹了!” “烹”是当时的一种酷刑,就是把活人扔进沸水里煮死。听到这个判决,连两旁的大臣都倒吸一口凉气。 蒯彻被士兵拖着往外走,却突然大笑起来。这笑声在大殿里显得特别刺耳。 “你笑什么?”刘邦皱眉问道。 蒯彻停下笑声,直视刘邦:“我笑陛下要杀一个忠臣。” “忠臣?你对韩信尽忠,就是对朕不忠!” 蒯彻摇摇头:“陛下误会了。我若真是韩信的死党,当初他手握重兵时,我就该劝他造反。可那时我劝他按兵不动,等待时机。这说明什么?说明我蒯彻心里装的是天下大局,不是某一个人。” 刘邦眯起眼睛,示意士兵先停下。这话确实戳中了他的心事。当年韩信要是真反了,胜负还真不好说。 蒯彻见刘邦在听,继续说道:“陛下可记得,当初韩信若真听了我的话,在楚汉相争时自立为王,如今天下是谁的,还不好说呢。” 这话让刘邦后背发凉。是啊,当初韩信要是真反了...他不敢往下想。 “那你为什么后来又要劝韩信造反?”刘邦追问。 蒯彻叹了口气:“后来形势不同了。韩信已经被贬,性命朝不保夕。我劝他造反,不过是给他一条生路。这就像狗急跳墙,人到了绝路,总要想法子活下去。陛下若是处在他的位置,会坐以待毙吗?” 大殿里静悄悄的,只有蒯彻的声音在回荡。大臣们都屏住呼吸,看着这场生死较量。 刘邦沉默了很久。他在想蒯彻的话,也在想自己的处境。刚坐稳江山,杀功臣已经引起不少议论。如果再杀蒯彻这样的谋士,恐怕会寒了天下士人的心。 “继续说。”刘邦终于开口。 蒯彻深吸一口气,说出最关键的话:“陛下,天下有才能的人很多,他们都在看着您如何对待读书人。杀一个蒯彻容易,但失去天下士人的心,这个代价陛下承担得起吗?” 这句话像一记重锤,敲在刘邦心上。他想起自己打天下时,正是靠张良、萧何这些读书人出谋划策。如今坐天下,更需要这些人来治理大汉。 刘邦站起身,在大殿里来回踱步。他的眉头紧锁,显然在进行激烈的思想斗争。 “你倒是会说话。”刘邦突然停下脚步,“可朕怎么知道,放了你之后,你不会又去鼓动别人造反?” 蒯彻笑了:“陛下若用我,我自然为陛下效力。若不用我,我回家种地去,绝不过问朝政。一个种地的老头,能掀起什么风浪?” 这话说得实在,刘邦听了反而放心。要是蒯彻赌咒发誓表忠心,他倒要怀疑了。 “松绑。”刘邦终于下令。 士兵给蒯彻解开绳子。蒯彻活动活动发麻的手腕,朝着刘邦深深一揖。 “谢陛下不杀之恩。” 刘邦摆摆手:“你走吧。记住你今天说的话。” 蒯彻走出未央宫时,太阳已经升得老高。长安街市上车水马龙,小贩的叫卖声此起彼伏。他深吸一口气,感觉像是重活了一回。 后来蒯彻确实遵守诺言,再也没有参与朝政。有人问他当时怎么敢那么跟刘邦说话,他笑着说:“陛下是明白人,知道什么该杀,什么不该杀。我不过是把道理讲明白了而已。” 这件事传到民间,老百姓都说刘邦虽然脾气暴躁,但还是讲道理的。而蒯彻的机智,也成了茶余饭后的谈资。 其实刘邦后来私下跟亲近的大臣说过:“蒯彻这样的人,杀不杀都无所谓。重要的是让天下人知道,朕不是滥杀无辜的暴君。” 这话传到蒯彻耳朵里,他只是笑笑,继续侍弄他的菜园子。偶尔有旧识来访,说起朝中事,他总是摆摆手:“种我的地,不管那些。” 倒是刘邦,后来颁布招贤令,广纳天下人才。也许蒯彻那番话,确实让他想明白了一些事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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