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真的,我每次看到鲁迅深夜盯着熟睡的儿子皱眉头的画面,心里就咯噔一下。 一个嘴上说着“丁克”,48岁才当爹的男人,看到孩子第一眼,撇着嘴说“臭小子,真可恶”。 你敢信吗?那个横眉冷对的斗士,那个用笔当枪的硬骨头,竟然会愁奶粉钱,会为了给儿子买鱼肝油,省下自己的开销。 这事儿吧,特拧巴,也特真实。 他不是不爱,是太爱了,爱到害怕。 他见过太多的人间疾苦,冻死在街边的孩子,全家投江的惨剧。他怕啊,怕自己的孩子生下来,也要在这黑暗里滚一身泥。 所以他一边在文章里骂,骂那些把孩子当成自己“福气材料”的父母。 一边呢? 儿子半夜发烧,他能抱着孩子跑过三条街找医生。 儿子考了第一,他嘴上不说,偷偷跑去买进口巧克力。 他会蹲在弄堂口,像个最普通的父亲一样,看蚂蚁搬家,等儿子放学。 他给儿子取名海婴,上海的婴儿。因为这孩子,就是他跟这座苦难又坚韧的城市,最深的羁绊。 最戳我的一句话,是他说要“自己背着因袭的重担,肩住了黑暗的闸门,放他们到宽阔光明的地方去”。 他自己活成了武器,活成了盾牌,就是为了让儿子能活在一个有光的地方。 所以他临终遗言里,最放不下的还是那个孩子。 他说:“孩子长大,倘无才能,可寻点小事情过活。” 看到了吗? 一个对世界要求那么高的文豪,对自己儿子的期望,却是如此卑微而柔软:平安,活着,就好。 他一生都在用笔找光明,骂醒世人。 我总觉得,他最后的光,是在儿子黑亮的眼睛里找到的。
正常大多数人吃一斤都费劲[6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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