导盲犬“芬迪”的状态是不会骗人的,这趟泰山行值不值一目了然。 爪子缝里还嵌着半片松针,是从中天门一路带上来的。舌头耷拉到下巴,呼哧呼哧喘着气,尾巴却没停过,一下下扫着李姐的裤腿,像是在邀功,又像是怕她走丢。 李姐蹲下来,指尖顺着芬迪湿漉漉的耳朵往下滑,摸到它肩胛骨处微微发烫的皮肤。“这小家伙,比我还拼。”她笑着说,声音里带着点哑,是爬十八盘时喊着给自己打气的后遗症。 记得爬到十八盘的时候,台阶陡得像竖起来的梯子,风里都裹着寒气。李姐的手攥紧了登山杖,指节泛白,“要不咱回吧?”话刚出口,芬迪就停下了脚步。 它没往前拽,也没往后退,只是转过身,用湿漉漉的鼻子蹭了蹭李姐的手背。那一下软乎乎的,像团小棉花,把李姐心里的退堂鼓给蹭没了。“行,听你的,接着爬。” 一路上总有人凑过来,小声问能不能摸摸芬迪。有个扎羊角辫的小姑娘,攥着半根火腿肠,非要塞给它:“狗狗辛苦了,吃点东西有力气。”芬迪看了眼李姐,得到点头许可,才慢慢叼过去,小口小口嚼着,尾巴摇得更欢了。 以前李姐总怕出门,怕给别人添麻烦,更怕芬迪受委屈——有次在超市,有人见芬迪戴着导盲鞍,吓得尖叫着躲远,说“别让狗碰到我”。可这次不一样,从山脚下的检票口到山顶的日观峰,没人皱过眉。 有人主动帮她们拎包,有人把热乎乎的姜茶递到李姐手里,还有个大爷,一路走一路给她们讲泰山的故事:“这棵松树有三百年了,当年乾隆皇帝还在这儿歇过脚呢。”芬迪就乖乖听着,偶尔抬头看看说话的方向,像是也在记。 到山顶的时候,天刚蒙蒙亮。芬迪把李姐领到观景台的栏杆边,自己趴在她脚边,脑袋搁在爪子上。风从山谷里吹上来,带着松针的清香,李姐伸出手,像是想抓住什么。 “有人说日出像熔金,”李姐轻声说,“我看不见,但芬迪替我闻见了风里的光,替我接住了路人递来的暖。”她摸了摸芬迪的头,小家伙蹭了蹭她的手心,眼睛亮晶晶的,一点都不觉得累。 晚上回到家,芬迪刚趴在垫子上就睡着了,小爪子还搭在李姐的拖鞋上。李姐坐在旁边,看着它毛茸茸的脑袋,突然就笑了——值不值哪用说?芬迪尾巴扫过的裤腿,路人递来的姜茶,还有山顶那阵风的温度,早把答案写在了每一个细节里。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?欢迎在评论区讨论。狗狗导盲犬 芬迪脚 芬迪马犬
导盲犬“芬迪”的状态是不会骗人的,这趟泰山行值不值一目了然。 爪子缝里还嵌着
苏柒小文
2025-09-19 00:01:49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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