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前妻没了! 我再娶! 一样与我前岳父一家来往! 只是不叫爸妈! 后来我前岳父去世,但是我前岳父只有我前妻一个女儿! 我们这边风俗必须有闺女送终! 所以我现任披麻戴孝送终! 也有人说我们两口子傻! 前岳父家的老木门,我闭着眼都能摸到门环的纹路。前妻在时,每次去,他总在门口候着,手里攥着瓶散装高粱酒,“你小子,今天陪我喝两盅”。 前妻走那年,我去收拾她的东西,叔(我一直这么喊前岳父)蹲在院子里的石榴树下,烟头扔了一地。他没骂我,也没劝我再找,就说“以后要是想回来,门永远开着”。 后来遇到现任,第一次带她去叔家,我心里打鼓,怕她别扭。没想到她进门就喊“叔,婶”,还把手里的水果篮递过去,“听他说您爱吃梨,刚在市场挑的,脆着呢”。 婶拉着她的手,眼圈红了,念叨“要是丫头(指前妻)还在,也该这么大了”。现任没接话,就帮着婶摘菜,洗菜时水流得轻,怕惊着屋里的沉默。 叔后来病了,瘫在炕上。我每天下班过去擦身喂药,现任也跟着来,帮着翻身子、换床单,比我还细心。有次叔含糊着喊“丫头”,现任就凑过去,“叔,我在呢,给您端水”。 直到叔走那天,族里的老人急得转圈,“没闺女送终,走得不体面啊”。我蹲在门槛上犯愁,现任突然拽了拽我的胳膊,“咱这边送终的规矩,不就是图个让老人走得安心?” 她转身找婶要了孝布,自己动手缝孝衣,针脚歪歪扭扭,却缝得很认真。出殡那天,她走在送葬队伍最前面,捧着叔的遗像,腰弯得低低的,哭声响得实诚,不掺半点假。 有人在背后嘀咕“傻”,说“又不是亲闺女,犯得着这么上心?”我听见了,没回头。现任也听见了,拉着我的手说“他们不懂,叔待咱像家人,咱不能让他走得冷清”。 叔下葬后,婶把前妻的房间收拾出来,放了张新床,“以后常来住,这屋永远是你们的”。现任摸着床头前妻绣的十字绣,笑着说“婶,下次我带针线来,把这脱线的地方补补”。 其实哪是傻?叔在我最难的时候没把我当外人,现任懂这份情,也愿意接住这份情。那些说傻的人,或许忘了,人心不是算盘,算不清得失,却能掂出情义的分量。 现在每次去婶家,现任还是会先喊“婶”,然后去院子里看看那棵石榴树,摘两个红透的果子,塞给我一个,“你看,叔种的树,今年又结这么多”。 风一吹,树叶沙沙响,像叔当年在门口喊我喝酒的声音。傻吗?我只知道,对得起心里的那点热乎气,比啥都强。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?欢迎在评论区讨论。
我前妻没了!我再娶!一样与我前岳父一家来往!只是不叫爸妈!后来我前岳父去
苏柒小文
2025-09-19 00:01:2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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