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56年,中南大学学生王明健在毕业前一天,突然被两名没有任何军衔与职务的神秘军

君轩谈历史 2025-12-31 10:58:04

1956年,中南大学学生王明健在毕业前一天,突然被两名没有任何军衔与职务的神秘军人带走。 毕业前一天的中南大学校园里,蝉鸣正吵。 王明健刚把行李打包好,准备第二天跟同学去北京找工作,两个穿中山装的男人就站在了宿舍门口。 他们没说单位,只递来一份文件,封面印着“绝密”两个红字。 “签了这个,以后去哪、做什么,对谁都不能说。”其中一人声音很低,王明健捏着钢笔的手,汗湿了笔杆。 他想起图书馆那本翻烂的小册子《原子能在国防中的应用》,扉页上自己写的“科学救国”四个字还泛着蓝墨水的晕。 签字时,笔尖在纸上戳出个小洞,像在心里刻下道坎。 跟父母告别只敢说“单位派去外地出差”,火车开动时,他看见父亲偷偷抹眼泪,后来才知道,那天奶奶已经病危,家人没敢告诉他。 基地在戈壁滩深处,冬天冷得钢笔水都冻住。 苏联专家来上课时,王明健总坐在第一排,笔记本记得比课本还厚。 专家夸他“脑子像精密仪器”,可1960年开春,这些“老师”突然全走了,实验室里的图纸被撕得满地都是。 晚上开会,老研究员拍着桌子说“咱们自己干”,王明健把冻裂的手往袖子里缩了缩,心里那股劲却烧得慌。 没有先进设备,他们就用土办法。 炼铀的原料像粗盐,得用陶瓷缸反复沉淀,铝锅熬煮。 有次反应器温度没控制好,溶液溅到胳膊上,皮肤立马红肿起泡。 同事要送他去医务室,他摆摆手,拿凉水冲了冲继续盯着刻度。 那些日子,他总梦见奶奶,梦里老人坐在村口老槐树下,问“明健咋还不回家”,醒来枕头都是湿的。 1964年10月16日,罗布泊的天空亮得像白天。 王明健站在观测站里,看着蘑菇云慢慢散开,突然想起20岁那年签的保密协议原来“不能说的事”,是能让整个国家挺直腰杆的事。 那天晚上,他在日记本上画了朵蘑菇云,旁边写着“奶奶,孙儿没给您丢人”,又赶紧涂掉,这本子也得保密。 再回家是1986年,村口老槐树还在,父亲背驼得快直不起来。 母亲从箱底翻出件蓝布衫,是他当年走时穿的,“总觉得你哪天就回来了”。 他这才知道,姥姥去世时,家人怕影响他工作,硬是没拍电报。 饭桌上,父亲举杯说“你是咱家的骄傲”,他低头抿酒,眼泪掉在碗里,溅起一圈涟漪。 晚年整理旧物时,王明健总会摩挲那份边角发脆的保密协议,旁边摆着当年炼铀用的小陶瓷缸,缸沿还有道磕碰的缺口。 在那个一穷二白的年代,正是这样把国家需要刻进骨子里的人,让我们有了自己的核盾牌。 如今戈壁滩的风还在吹,只是当年的秘密,早已成了照亮前路的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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