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爸以前也动手打我妈妈，之前太小只能哭着拦不让打，后面高中高二吧，有一次喝酒又喝

我爸以前也动手打我妈妈，之前太小只能哭着拦不让打，后面高中高二吧，有一次喝酒又喝醉了要打我妈妈，我在拦的时候也打了我。那天晚上我在房间写作业，听见客厅里玻璃杯摔碎的声音，紧接着就是妈妈的哭声和爸爸的怒吼。 小时候总躲在门后，听客厅里传来东西摔碎的声音——不是玩具，是爸爸的酒杯，和妈妈没忍住的抽气声。 那时候我才刚过十岁，攥着门框的手指发白，眼泪砸在地板上，却只敢小声喊“别打了”。 妈妈总说“他只是喝多了”，可那酒气混着怒火的味道，在我鼻子里留了好多年，像块洗不掉的霉斑。 高二的某个周三，我在房间写数学题，台灯的光刚够照亮课本边角，笔尖在草稿纸上划拉着抛物线，心里却莫名发慌。 突然听见客厅“哐当”一声——是玻璃杯砸在地上，碎成一片亮闪闪的碴子，紧接着是妈妈带着哭腔的“别碰我”，和爸爸粗哑的怒吼：“你懂什么！” 我几乎是弹起来冲出去的，客厅没开灯，只有阳台漏进来的月光，照着爸爸通红的眼睛，他正扬着手要往妈妈脸上落。 我扑过去抱住他的胳膊，喊“爸！你看清楚是谁！”，他没站稳，反手就推在我胸口，力道大得我撞在墙上，后背麻了一片，疼得吸气都发颤。 妈妈趁机拉着我往房间退，反锁上门的瞬间，我听见他在外面踹了一脚沙发，然后是沉重的脚步声，渐渐远了。 后来妈妈偷偷告诉我，他那天签合同被骗了，供应商卷走了货款，可成年人的崩溃，就该变成挥向家人的拳头吗？ 小时候躲在门后哭的时候，总觉得自己没用，连妈妈都护不住；那天撞在墙上的疼，反而让我突然清醒——原来我已经长大了，能站在她身前了。 那晚之后，爸爸再没对妈妈动过手，酒醒后他盯着我胸口的淤青看了很久，嘴唇动了动，没说出话。 现在我工作了，每次回家都会给妈妈带她爱吃的软糕，也会不动声色地检查家里的杯子，换成了摔不碎的硅胶材质。 如果再遇到那样的晚上，别像小时候的我一样只敢哭，先拉着妈妈躲进安全的房间，锁好门，然后拿起手机——记住，保护自己和爱的人，从来都不丢人。 阳台上的月光还是那样亮，只是现在照进来的时候，不再有碎玻璃的反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