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69年,17岁的女知青张梅香被领导叫到办公室,一把将她抱住,绝望之际,她没有哭喊,反而冷静地提出了一个大胆要求,竟让她毫发无伤地脱险,还把色狼送进了大牢。 1969年,十七岁的张梅香是知青队伍里年纪最小的,身上总带着股书卷气,在那个物质匮乏、甚至有点粗砺的年代,这种“文静”在某些掌握实权的人眼里,就是“好欺负”的代名词。 那些年的东北农村,日子不仅是地里的垄沟那么长,张梅香的手从拿笔杆子变成了拿锄头,满掌的老茧记录着她挑水、挖野菜、在煤油灯下帮老乡缝补衣裳的日日夜夜。 但在那片看似淳朴的土地上,也潜伏着不安分的阴影,那个叫黄书良的公社副主任,手里攥着工分核算和返城名额的“生杀大权”。 那天晚上发生的事,在许多知青回忆录里或许只是隐晦的一笔,但对张梅香来说,是生死时速的博弈。 借口是现成的——“核查工分”,通讯员传话时的眼神闪烁,其实已经预示了不安,宿舍的同伴曾私下警告过她,这个黄主任看女知青的眼神像是带钩子,不少人吃过哑巴亏,但都烂在了肚子里。 张梅香去的时候,心里已经打起了十二分的鼓,但真正到了办公室,听见那声清脆的“咔哒”反锁门声时,她知道,狼终于露出了牙齿。 黄书良没打算兜圈子,那些关于“明年推荐名单头一个就是你”的承诺,伴随着他扑过来的浑浊气息,赤裸裸地摆在了桌面上。 这时候如果哭,那就是助兴剂;如果硬拼体力,一米六的小姑娘怎么可能是一米八壮汉的对手?甚至,如果衣服一旦被扯破,在这个唾沫星子能淹死人的世道,哪怕她是受害者,也要背上洗不清的污名。 绝境之中,人的脑子往往会转得比平时快上一百倍,张梅香没有退到墙角瑟瑟发抖,也没有撕心裂肺地喊救命——在这偏僻的办公点,喊破喉咙也没用。 她反而停止了挣扎,那是极其反常的冷静,就像是她的父亲当年把一本《政策汇编》缝进她被褥里时教她的那样:“遇见烂人别慌,要用他的软肋去打他的死穴。” 就在那只手即将触碰到她衣领的瞬间,张梅香突然大喝了一声:“松开!”这声音不带一丝哭腔,甚至带着某种审判的意味,硬生生把那个惯犯给震住了。 紧接着,她抛出了一套足以击穿对方心理防线的逻辑,她整理好衣领,直视着那双满是欲望的眼睛,一字一顿地告诉他:现在要是敢硬来,明天一早贴满县革委大门的就不仅仅是一封举报信。 光脚的不怕穿鞋的,她可以用清白去赌,但他这个“干部”,敢拿一家老小和后半辈子的政治前途来赌吗? 黄书良毕竟是个欺软怕硬的主,在他的经验里,小姑娘都是吓唬两句就软的,没见过这种张口就能拿捏“作风纪律”高压线的人,那一刻,他眼里的欲火被恐惧浇灭了一半。 看着对方迟疑,张梅香知道自己赌对了,她立刻抛出了第二步棋,这是一招极其险峻的“以退为进”。 她没有立刻夺门而逃,而是把纸笔拍在了桌子上,提出了那个令对方意想不到的交换条件——想要事息宁人?可以,现在就写回城介绍信,盖章,签字,一个都不能少。 在那个瞬间,他或许以为这是一种“交易”达成的前奏,或许只是想先把这个难缠的丫头打发走,日后再找机会收拾。 于是,他哆哆嗦嗦地拿出了信纸,盖上了鲜红的公章,张梅香甚至冷冷地提醒他:“盖清楚点,不然这字据不做数。” 拿着那张墨迹未干的介绍信走出办公室时,张梅香后背的冷汗早已把棉袄浸透了,她知道,这不仅是一张回城的票,更是这只“老虎”买凶作恶的实证——利用职权胁迫女知青,白纸黑字,铁证如山。 次日张梅香没有像黄书良以为的那样“忍气吞声”,她带着那张藏在被褥夹层里的介绍信,直接敲开了纪检老王和党委书记的大门。 她逻辑清晰地陈述了全过程,并展示了那份带有强迫性质的“书面证据”。 随着她的站出来,另外几名曾经受辱不敢言的女知青也终于鼓起了勇气,那个曾经在公社一手遮天的黄书良,做梦也没想到,自己竟然栽在了一个17岁小丫头手里。 调查结果很快出来:开除党籍,撤销一切职务,警车呼啸而至,因流氓罪等多项罪名,等待他的是漫长的铁窗生涯——有的说法是判了十五年,也有人记得他在几年后的西北劳改农场病死了,但这都已经不再重要。 主要信源:(知青(2012年张新建等执导的长篇现实主义题材电视剧) - 百度百科、女知青回城记(余薛锋编剧的电影) - 百度百科)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