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72年，战场上躺着一个越南女兵的尸体，旁边的美国士兵先是扯下她的裤子，再翻起她的上衣，然后一脚踩在她的胸口，摆了个自认为特别帅的造型，对站在前面的战友喊道：“一、二、三，茄子。 1972年，在美军驻越南营地的黑市角落里，人性正在被标价出售，五美元，这是当时几个身强力壮的小伙子几瓶冰啤酒的钱，却买下了一张足以让整个美国社会底线崩塌的照片底片。 在那张只有黑白色调的影像里，所谓的“征服者”正在炫耀他的猎物，而这个被当作战利品展示的，是一具已经不再温热的女性躯体。 镜头里的画面被定格在了一个充满了腥燥味的早晨，20岁的约翰·米勒，这个在应征入伍前可能还在老家农场里帮着喂猪、喝汽水的美国大男孩，此刻脸上却挂着一抹令人费解的、混杂着得意与麻木的笑容。 他刻意摆出了一个自认为相当“帅气”的造型，一只穿着厚重军靴的大脚，死死地踩在一名已经断气的越南女兵胸口上。 为了让这个“威风凛凛”的姿势更具冲击力，他甚至扯开了那位名叫阮氏兰的逝者军装，全然不顾那上面早已干涸的殷红血迹，随后挥舞着健壮的手臂，冲着不远处正在调试焦距的同伴大喊了一句流利的英文：“Comeon，takeapicture！（过来，拍张照片！）” 解密后的档案用冰冷的数字记录着，从1968年到1972年间，类似这种针对逝者的亵渎行为至少发生了127起，对于像约翰这样的年轻大兵来说，身边的同伴换了一茬又一茬，长期的消耗战、无处释放的生理需求以及那种对于生死的极端脱敏，早已让他们心中的道德标尺彻底扭曲。 特别是面对那些让美军又恨又怕的越南女兵，这种畸形的心理展现得尤为暴虐——既然恐惧她们传说中的“美人计”和决绝的子弹，那就用最彻底的羞辱来掩盖恐惧。 然而，倒在泥泞中的阮氏兰，并不只是他们用来合影的道具，这个出生在越南中部某不起眼小村庄的姑娘，早在15岁那年就已经随着被美军轰炸机摧毁的家园死过一次了。 当年的突袭不仅把她的房子化为灰烬，更夺走了父亲和弟弟的生命，也就是从那时起，复仇的种子取代了种地捕鱼的平淡日子，支撑着她拿起了枪，在那片暗无天日的林子里挖地雷、蹲战壕。 就在那张照片拍摄的前一天傍晚，阮氏兰为了掩护队友撤退，在如雨点般密集的火力网中趴了许久，直到那颗致命的子弹穿透她的肩膀和胸膛。 她倒下时，手指甚至还没来得及松开扳机，那双眼睛直到死后都没有闭上，最后却不得不以此般姿态，直面敌人的镜头。 那张被视作“勇猛勋章”的照片，并没有像大兵们预想的那样成为炫耀的资本，反而变成了一场彻底失控的审判。 当一位在此地寻觅新闻的反战记者以三十美元的高价——这比大兵卖出时贵了六倍——买走那套底片并送回纽约后，整个西方世界被彻底引爆了。 那一天的《纽约时报》头版如同投下了一枚重磅炸弹，白宫的接线员在短短一天内不得不应付超过十二万七千通电话，无论是在那哭诉的平民老太太，还是愤怒的退伍老兵，都在质问同一个问题：这就是我们派去保家卫国的“孩子们”吗？ 那几张价值仅相当于几瓶啤酒的照片，剥开了一切冠冕堂皇的战争借口，将那种根植于种族偏见和杀戮快感下的丑陋赤裸裸地摊开。 而对于身处风暴中心的约翰·米勒，那个按下快门的“咔擦”声，成了他后半生无法摆脱的梦魇，回国后，并没有英雄的礼遇，只有邻居躲闪的目光和如同瘟神般的避讳。 那种在丛林里短暂获得的扭曲快感，最终转化成了无尽的深夜噩梦，逼得其中一名当事人仅仅在三年后就选择了自我了断。参考信息： 《反人权 反人性 反人类——从四场战争看美国残暴本质》·新华社·2022年5月18日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