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话刚挂没半分钟,别墅厚重的雕花木门就被撞开了。四个穿黑西装的壮汉鱼贯而入,皮鞋踩在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沉闷的响声。顾慎池猛地抄起桌上的红酒瓶,猩红的酒液溅在米白色桌布上,像极了绽开的血花。 电话刚挂没半分钟,别墅厚重的雕花木门就被撞开了。 四个穿黑西装的壮汉鱼贯而入,皮鞋踩在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沉闷的响声,像擂在人心上的鼓点。 顾慎池背对着门口,手里还捏着发烫的手机,屏幕上“合作终止”四个字刺得他眼睛生疼。 他猛地抄起桌上的红酒瓶,猩红的酒液溅在米白色桌布上,像极了绽开的血花;空气中瞬间弥漫开甜腻的酒气,混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铁锈味——是恐惧在舌尖发酵的味道吗? 为首的壮汉径直走到他面前,居高临下地看着他,声音没有一丝温度:“顾总,我们老板有请。” 顾慎池缓缓转过身,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,他没有看那几个人,目光死死盯着桌布上那朵不断晕开的“血花”,那是他前半生心血的象征,如今却像个笑话。 “如果我不去呢?”他听到自己的声音在发抖,却还是强撑着不肯示弱。 壮汉似乎没料到他还敢反抗,愣了一下,随即冷笑一声:“顾总,别逼我们动手。你应该清楚,现在的你,就像这桌上的酒液,随时可以被清理干净。” 就在这时,顾慎池的目光落在了壮汉腰间的一个不起眼的徽章上,那徽章的图案他再熟悉不过——是他父亲生前创立的慈善基金会的标志。 他的心猛地一跳,难道这些人不是竞争对手派来的?那他们的目的是什么? 顾慎池深吸一口气,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:“你们老板是谁?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请我?” 壮汉似乎没想到他会问这个,眼神闪烁了一下,随即恢复了冷漠:“到了你就知道了。现在,请吧。” 顾慎池没有动,他知道自己现在没有谈判的资本,但他也不想坐以待毙。他想起父亲曾经说过的话:“遇到事情不要慌,先看清形势,再寻找机会。” 他开始快速地思考,这些人虽然看起来很凶,但并没有立刻对他动手,说明他们的目的不是伤害他;他们腰间的徽章又说明他们可能与父亲有关。 难道是父亲的老朋友?可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? 顾慎池决定赌一把,他慢慢地放下了手中的红酒瓶,瓶底与桌面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,在这紧张的氛围中显得格外突兀。 “好,我跟你们走。”他说,声音虽然还有些颤抖,但已经比刚才镇定了许多。 壮汉似乎没想到他会这么轻易就答应,愣了一下,随即做了个“请”的手势。 顾慎池站起身,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乱的衣领,他知道,从他走出这扇门开始,他的人生可能就要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了。 是福是祸,现在还不知道,但他知道自己不能退缩。 桌布上的酒渍像一张不断蔓延的网,将他困在中央,也像一个指引他前行的路标,提醒他不能忘记今天所承受的一切。
1959年国庆前夜,人民大会堂宴会厅灯火通明,5000名宾客觥筹交错。没人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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