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天被我高二的女儿一句话破防了！孩子说妈妈，能不能给我买个三五百的鞋子穿，我说你

昨天被我高二的女儿一句话破防了！孩子说妈妈，能不能给我买个三五百的鞋子穿，我说你想买就买呗，又不是什么大事！我老公说，上个学，还是学生，穿这么好的鞋子给谁看？买个一百多的足够了，没必要花这钱，纯属就是浪费！因为这事俺俩晚上又吵了一架，但是没有当着孩子的面。 昨天傍晚我系着围裙在厨房择菜，高二的女儿背着书包蹭过来，校服领口还沾着点粉笔灰。 她没直接看我，手指无意识地抠着校服袖口起球的地方，声音小小的：“妈，能不能……给我买双三五百的鞋子？” 我手里的豆角“啪嗒”掉进水槽，水花溅到瓷砖上，像突然绽开的小星子。 我擦着手转身，摸了摸她的头：“想买就买呗，你脚长得快，旧鞋确实该换了。” 这话刚飘到客厅，老公端着茶杯从阳台走进来，眉头立刻拧成个疙瘩：“上个学穿什么三五百的？学生就该朴素点，一百多的帆布鞋不够你跑操还是不够你上课？” 我没回头，声音压得低了些：“孩子脚码都快赶上我了，好点的鞋穿着舒服。” 他把茶杯往茶几上一放，“哐当”一声：“舒服？我看是攀比！咱家又不是开银行的，没必要花这冤枉钱！” 那天晚饭谁都没怎么说话，女儿扒拉着米饭，眼神在我和老公之间飘来飘去。 等她回房写作业，我俩才在阳台吵起来——没有摔东西，就是声音压着火，像闷在罐子里的雷，“你就是太惯着她！”“你就是老思想！孩子有需求为什么不能好好说？” 最后他摔上门进了客房，阳台上晾的女儿的旧运动鞋，鞋尖那里已经磨出个小窟窿，在月光下泛着白。 后来我偷偷翻了翻女儿的鞋柜，那双她穿了半年的运动鞋，鞋底纹路早就磨平了，下雨天在学校走廊摔过两跤，膝盖上的淤青现在还没消——他是不是忘了，女儿去年运动会跑八百米，就是穿着这双鞋跑到一半崴了脚？ 老公总说“学生要朴素”，可朴素和舒服，难道是反义词吗？ 他自己当年上学时，我婆婆咬牙给他买的第一双运动鞋，不也是攒了两个月工资？或许在他心里，“学生”这两个字，就该和“将就”绑在一起？ 那晚最后谁也没说服谁，第二天早上他照常给女儿煎鸡蛋，只是没再提鞋子的事。 我却总想起女儿低头抠袖口的样子，孩子的小心思像春天的草芽，你压得越紧，它越往土里钻——我们到底是在教她朴素，还是在教她不敢提需求？ 晚上我打算拉着老公一起，去女儿房间看看她的旧鞋，或许比起争论价格，先问问她“为什么想要这双鞋”，会更重要吧？ 今早送女儿上学，她穿着那双磨脚的旧鞋，书包带子一长一短地晃着。 我看着她走进教学楼的背影，突然想起自己小时候，想要一双带蝴蝶结的红皮鞋，妈妈也是这样，偷偷攒了钱在我生日那天塞给我。 原来有些爱，从来都不是价格的数字，是愿不愿意蹲下来，听听孩子心里的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