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37年，南京城里的日军，突然接连神秘失踪，死状凄惨，他们惶恐不已。 传说是城里的冤魂索命，日军司令部甚至请来神社巫女作法，可失踪的士兵越来越多。 没人敢说破，那些消失的侵略者身边，总散落着几撮猴毛和带剑痕的树皮。 南京沦陷后的冬天，紫金山深处藏着个道观。 道士甘盛荣躲在观后的山洞里，听着山下日军的皮靴声咬牙。 几天前，他亲眼看见师弟为保护逃难百姓，被刺刀挑死在三清殿前。 那天夜里，一只左前爪受伤的幼猴闯进山洞，血滴在他的道袍上，像朵绽开的红梅。 甘盛荣给猴子上药时，发现它总盯着自己练剑的动作。 剑刺向木靶，猴子就模仿着抬爪；剑收势回鞘，它就蜷起身子。 半个月后，这只通人性的小家伙已经能顺着他的手势，在树梢间传递野果壳做的信号，三短一长，是日军巡逻队来了。 腊月二十三的晚上，城南门突然传来枪声。 三个日军正把一个小姑娘往卡车里拖，甘盛荣从城墙垛后翻出，手里长剑划破夜空。 猴子“嗖”地窜上旁边的老槐树，抓着枯枝往下砸，日军抬头骂娘的瞬间，剑已经刺穿了第一个人的咽喉。 “南京百姓不是好欺负的！”他吼出声时，猴子正用爪子扒拉第二个人的眼睛。 日军驻屯军参谋长山下义夫急红了眼。 这个在东北打惯了硬仗的军官，怎么也想不到南京城里藏着这样的对手。 他调来了三个中队，扬言要在正月前“清剿所有抵抗分子”。 可搜山的队伍每次进山，不是指南针失灵，就是干粮袋被不知什么东西划开，里面的饭团撒了一地野狗。 那些日子，南京城里悄悄传起一首歌谣：“道士剑，猴子帮，专杀鬼子不商量。” 甘盛荣不知道，他和猴子的行动，已经让更多人鼓起了勇气。 铁路工人老王带着徒弟，在铁轨上拧松了几颗螺丝；金陵女子文理学院的女学生们，偷偷给躲在地下室的伤员送药。 本来想单打独斗的甘盛荣，发现越来越多双眼睛在暗处望着他，像星星一样亮。 我觉得，这种在绝望里抱团的默契，比任何武器都厉害。 就像那只猴子，它不懂什么叫抗日，却知道跟着甘盛荣的剑声走；就像那些百姓，他们没有枪，却能用扳手、药箱、甚至几句歌谣，给侵略者设下天罗地网。 1938年春天，山下义夫的“清乡计划”成了笑话，他在报告里写“敌军行踪诡秘，疑似有非人力量协助”，却不敢提那些总出现在现场的猴毛。 后来有人说，甘盛荣和猴子在一次伏击里牺牲了。 可日军从来没找到过他们的尸体，只在紫金山的悬崖边，发现了半截染血的道袍和一只磨得发亮的铜铃铛，那是甘盛荣给猴子挂在脖子上的。 现在去南京紫金山，要是赶上起雾的清晨，还能听见林子里有“叮叮”的铃铛声，像有人在提醒：别忘了，1937年的冬天，这座城里有过最硬的骨头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