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49年，重庆解放后，军统少将在街上瞧见了一个地下党员，立马冲过去，一把抱住他：“你这个大叛徒，赶紧跟我去自首！” 麻烦看官老爷们右上角点击一下“关注”，既方便您进行讨论和分享，又能给您带来不一样的参与感，感谢您的支持！ 1949年12月25日傍晚，重庆中华路德胜戏院门口挤满了散场的观众，李修凯缩着脖子站在街角的报摊旁，假装翻看报纸，实际上眼睛一直盯着对面人行道上的动静，他已经在这条街上游荡了两个多钟头，肚子饿得咕咕叫，脚底板也磨出了泡，可就是不敢松懈。 李修凯嘴唇发干，手指不停搓着报纸边缘，这些天他帮着军管会清理残余特务，抓了十几个人，缴获的电台和武器堆满了半间屋子，干这活儿既要眼力，也要运气，他很清楚哪些地方容易藏人，什么样的举止有问题，就在刚才，他注意到一个戴破毡帽的中年男子在报摊附近转了三圈，既不买报也不买烟，只是低着头东张西望，那种鬼鬼祟祟的劲头，李修凯太熟悉了。 破毡帽男子的手一直插在右边口袋里，衣领竖得遮住了半张脸，李修凯眯起眼睛仔细打量，越看越觉得面熟，等那人转过身露出侧脸轮廓，李修凯的心脏猛地一跳——冉益智，绝对是冉益智，这张脸他见过照片，情报档案里还有详细描述，连眉骨上那颗小痣都对得上。 李修凯把报纸往摊上一扔，径直朝冉益智走去，他脚步很快，几乎是小跑过去的，皮鞋敲在石板路上哒哒作响，冉益智察觉到有人靠近，扭头想跑，可李修凯已经扑到跟前，两只胳膊死死箍住冉益智的腰，冉益智身子一歪，差点摔倒在地，他挣扎着想掏口袋里的东西，李修凯却抓得更紧了。 两个人在街上滚作一团，李修凯压着冉益智的肩膀不让他起来，膝盖顶在冉益智后背上，冉益智还在扭动，企图把右手抽出来，可李修凯用左手死死按住那只手腕，围观的人越聚越多，有推着自行车的工人，有抱着孩子的妇女，还有几个刚从戏院出来的学生，大家围成一个圈，指指点点却不敢靠太近，不知道这是私人恩怨还是别的什么事。 李修凯喘着粗气，额头上的汗珠顺着鬓角滴下来，他用尽全力把冉益智翻过身，让所有人都能看清这张脸，冉益智脸色煞白，嘴唇哆嗦着想说什么，可李修凯抢先喊出了那句话，他的声音很大，震得周围人都愣住了，人群里有人倒吸一口冷气，有人开始窃窃私语，还有几个年轻人往前挤想看得更清楚。 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从人群里站出来，他颤抖着手指着地上的冉益智，眼睛瞪得滚圆，老人的声音带着哭腔，说起自己的儿子如何被这个人害死，如何连尸首都没能见到，人群的情绪瞬间被点燃，愤怒的声音此起彼伏，有人捡起地上的石子想扔过去，被旁边的人拦住了。 冉益智像一滩烂泥瘫在地上，整个人的精气神都散了，他的破毡帽滚到一边，露出稀疏的头发，脸上沾满了尘土和汗水，李修凯松开手站起来，从腰间掏出军管会发的证件，举过头顶让所有人都看见，人群安静下来，只剩下几个妇女的抽泣声和孩子的哭闹声。 两个巡逻的解放军战士闻讯赶来，他们推开人群走到李修凯身边，李修凯把情况简单说了一遍，指着地上的冉益智说这人右边口袋可能藏着凶器，战士蹲下身仔细搜查，从口袋里掏出一把折叠刀和几张伪造的证件，围观的人看见那把刀，又是一阵骚动，有人往后退了几步，有人反而凑得更近了。 冉益智被战士架起来，双腿发软几乎站不住，他的眼神空洞地望着前方，嘴巴张了又合，却没发出任何声音，李修凯跟在队伍后面，衣服上沾满了泥土和汗渍，右手手腕上有一道擦伤，正在往外渗血，他顾不上这些，只是紧紧盯着冉益智的背影，生怕这人突然挣脱逃跑。 人群慢慢散开，报摊老板捡起地上被踩皱的报纸，嘴里念叨着今天真是见了鬼，那顶破毡帽还躺在路边，被来往的行人踢来踢去，最后滚进了路边的水沟里，沾满了污水和烂菜叶，夕阳的余晖洒在中华路的青石板上，戏院门口的人流已经散尽，只剩下几盏路灯开始闪烁微弱的光，李修凯的身影消失在街角，冉益智的时代彻底结束在这个普通的冬日傍晚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