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86年,男干部强奸女歌手入狱,出狱后女子含泪下跪:是我诬陷你 裴树唐不是什么有权有势的干部,出身书香门第的他,在甘肃武威文化馆干了十几年,一手好乐理,帮着培养了不少基层文艺爱好者。1986年那会儿,文艺调演是各地的大事,24岁的刘吉萍还是个工厂油漆工,凭着一副好嗓子想挤入文艺圈,经同事严中全推荐,找上门来求裴树唐辅导。都是为了工作,裴树唐爽快答应,两人约定散场后在办公室细抠唱腔,谁能想到,一场好心的辅导,会变成毁人一生的劫难。 办公室的窗帘早就钉死,那天练到天黑,刘吉萍推门告辞时,正巧撞上了来接她的未婚夫曹武安。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到深夜,曹武安当场炸了锅,任凭严中全和会计张殿元怎么解释“只是辅导”,他还是带着刘吉萍悻悻离去。裴树唐以为就是场误会,没放在心上,可九天后,公安局的手铐直接铐到了他手上——刘吉萍告他强奸,曹武安还做了旁证。 1986年正是“严打”关键期,全国法院审结的刑事案件中,宣告无罪的仅占0.7%,口供往往比物证更受重视。刘吉萍说裴树唐强行拽她到床上,曹武安说撞见她哭着跑出来,两人证词“严丝合缝”,而裴树唐这边,同事只能证明辅导的事,没法证实办公室里没发生过侵害。法庭上,裴树唐反复辩解,可没人采信,1986年12月,他被判七年有期徒刑,上诉后二审维持原判。 这一判,毁了裴树唐的一切。老婆王秀兰扛不住满城风雨,带着孩子离婚;父母气得与他断绝关系,小女儿上学被同学叫“犯人闺女”,抬不起头。42岁的他从受人尊敬的文化干部,变成了人人唾弃的阶下囚。监狱里,他因文化水平高被聘为教员,教其他犯人识字算数,表现好到得了六次减刑机会,可他一次都没要。“认罪才能减刑,这罪我不认!”他憋着一口气,在狱中写了三千多份申诉材料,字里行间全是不甘,大多石沉大海。 七年刑满出狱,裴树唐已经49岁,头发白了大半,身体也垮了。“强奸犯”的帽子还没摘,找工作没人要,他卖光家当,窝在别人家的煤棚里,靠拉板车、刷碗勉强糊口。日子最难的时候,他甚至写了遗书,嘱咐孩子一定要把申诉继续下去,不能让这个黑锅背一辈子。 转眼到了2000年,裴树唐辗转找到邻省农村,推开一扇破旧的木门,里面站着改名叫刘建萍的刘吉萍。没等他开口,刘吉萍“扑通”一声跪下,眼泪瞬间涌了出来:“裴老师,我对不起你!当年是我诬陷你!”原来,当年曹武安后悔吵架,想找领导道歉,文化馆的汤某却出了馊主意——让刘吉萍诬告强奸,他许诺帮两人解决文化馆的正式工作。为了那个铁饭碗,两人动了邪念,编造了整场骗局。可事后,汤某没兑现承诺,曹武安甩了她,刘吉萍只能隐姓埋名躲在农村,十几年里天天被愧疚折磨。 真相大白,裴树唐拿着刘吉萍的忏悔声明,再次踏上申诉路。律师伊平翻阅卷宗时发现,当年的证据链漏洞百出,刘吉萍的口供前后矛盾,却被当成了定罪关键。2009年,最高人民法院指令甘肃高院复查,2011年1月27日,凉州区法院上门送来了无罪判决书,还赔偿了41万多元。裴树唐颤抖着接过判决书,几十年的委屈终于宣泄,他第一时间跑到父母坟前,把判决书轻轻放在墓碑上:“爸,妈,我干净了。” 这场横跨25年的冤案,藏着人性的复杂与时代的局限。裴树唐为了清白,宁肯放弃减刑也要申诉,他守住的不只是自己的名誉,还有对正义的信仰;刘吉萍为了一份工作,用谎言毁掉别人的人生,最终也活在悔恨里;汤某利用职权作祟,死后落得千古骂名。那个年代,司法条件有限,口供至上的审理模式让冤案有了滋生的土壤,但裴树唐的坚持证明,真相或许会迟到,却绝不会缺席。 正义的代价太过沉重,25年光阴,裴树唐从壮年熬到老年,失去的家庭、事业再也回不来。可这场漫长的坚守,也让我们看到,清白二字在人心底的重量,以及司法进步的必然。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?欢迎在评论区讨论。

用户10xxx48
诬告者受到法律处罚了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