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43年，慰安妇 曹黑毛 生下了鬼子的儿子，随后，将婴儿扔在了冰冷的山洞里，哭喊着：他是鬼子的崽子，天打雷劈我也不能要！ 曹黑毛是山西盂县下社乡千口村人，1922年出生在个穷苦人家。那时候盂县是晋商地带，煤矿多，烟尘滚滚，村民靠地里刨食和煤矿干活过日子。父母年纪大，家里就她一个闺女，日子紧巴巴的。1941年秋天，日军突然围了村子，把人赶到谷场上，机枪架着，大家大气不敢出。她正弯腰捡谷子，一个矮胖日军士兵拽住她头发，把她拖进旁边土屋，就那么毁了她。从那天起，她被押到进圭村炮楼，脚上锁铁链，当成日军据点的受害者。炮楼里阴冷，地上铺破草席，每天五六个日军士兵轮番来，空气里一股霉味和血腥。她体重从43斤掉到31斤，骨头都硌得慌。白天还得抬沙袋挑水，晚上继续挨整。炮楼关着20多个姐妹，大家瘦得像柴火棍，互相靠着熬日子。 1942年春天，她在炮楼暗室里摸到肚子鼓起来，知道又怀上了。慌得不行，她砸碎瓷碗，吞下尖片，血从嘴边流，疼得蜷在地上。孩子没掉，她又拿纺锤一下下撞肚子，直到下身血流如注，昏过去。醒来伤口烂了，那个日军士兵还给她上药，继续用她。她咬牙顶着，好几次想咬舌自尽，但想想父母老脸，就没下手。日军在盂县建了很多炮楼，推行三光政策，烧杀抢掠，村子像牢笼。附近据点关的受害者不少，盂县一带有几十个。曹黑毛不是头一个，也不是最后一个，大家日子都苦。 到1943年夏天，她发现又怀孕了。那时候她抓住机会逃出炮楼，夜里日军睡着，她绕过岗哨，翻山梁，顺沟跑。天亮躲大路，在玉米地爬，中午才到家。母亲赶紧把她藏到凤凰山腰的鬼见愁洞里。洞里风大，卷着干叶和霉草，呜呜响。深秋生孩子，痛得她汗混泥土往下淌。母亲陪着，说忍着点。孩子落地，哭声弱弱的。她抬头看，母亲用破布裹住那小紫红身子，脐带滴血。小手乱挥，哭得急。她伸手碰了下温热皮肤，但马上抽回。那个日军士兵的脸和孩子重叠，她吼出不能留，这是日军种。母亲愣住，孩子滑石地，哭尖了。洞外风雪大，雪打壁啪啪响。 她爬起，从怀里掏出褪色红嫁衣，那是父母在她被抓前塞的，本该出嫁披着坐轿。现在布像血染，刺眼。她抖着手裹孩子，一层层包紧。包好放洞里平石上，转身走。身后哭声小，风雪盖了。她走几步停，外面黑路雪没踝，又想起上次怀孕的事。从那以后，她白天干活晚上忍着，几次想死没死。这次逃了又怀上。生前挤草堆，母亲说盂县旧事，日军来后炮楼林立，村村遭殃。她听后心绞。孩子哭弱，她转回抱起，扯开布。小脸冻青，她想喂奶，但恨惧上来，村里人会骂，孩子长大或成日军。她咽下，把包裹塞石台下裂缝，用石堵，雪掩了。然后扶母亲下山，每步疼。 回家后，曹黑毛下体感染，身体垮了，一辈子不能生。日军在中国设上千慰安所，受害妇女20万，山西盂县几十人。她熬到1952年再嫁，50岁抱养两个娃，才算有个家。那红嫁衣锁箱底，从不开。晚年听日语，她抖，低语日军来了。1995年，乡村教师张双兵帮她和姐妹去东京起诉日本政府。法庭外秋风落叶，她穿蓝布衫，声音稳，说要公道不是钱。日本东京地方法院以时效过、个人无权索赔、国家无责驳回。她拿判决书回家扔灶里，看火烧纸，灰飞。 2018年7月24日，96岁曹黑毛在盂县家咽气。临终握养女手，眼亮，说把门看牢，别让人踢开。她走后，中国慰安妇幸存者剩15位。张双兵走访127老人，全离世。研究者苏智良确认日军慰安所规模大，日本否认国家责任。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受理档案，但历史寒意还在。曹黑毛的故事，是战争受害者的缩影，日军暴行在中国留下深疤。慰安妇制度是系统性犯罪，日军从1932年起在中国东北建所，后扩展全国。山西是重灾区，盂县炮楼多，妇女被抓进据点。曹黑毛被抓时19岁，正值花季，却遭摧残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