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位三甲医院的医生引人深思的话： “如果你已经生病了，尤其是得了一些重大疾病，比

一位三甲医院的医生引人深思的话： “如果你已经生病了，尤其是得了一些重大疾病，比如癌症，比如无法逆转的慢性病，你不要害怕，不要焦虑，不要担忧。你现在唯一可以做的，就是保持一个积极乐观的心态，不怕死才能最大限度的延长你的寿命，积极乐观，随时随地保持快乐的心境，才是治愈自己最好的方式。” 老陈确诊肺癌那天，没有直接回家。 他在医院门口的公交站坐了半小时，看车来车往。 秋天午后的阳光很好，照在候车椅的金属扶手上，暖烘烘的。 他忽然想起该买米了，家里的米缸快见底了。 回到家，他先淘米煮粥。新买的东北米，粒粒饱满，在水里沉浮。 老陈盯着看，想起医生的话：“晚期，扩散了。” 米粒慢慢吸水膨胀，变得半透明。他盖上锅盖，小火慢慢熬。 女儿晚上冲过来，眼睛红肿：“爸，咱们去北京！我打听了个专家……” 老陈摆摆手，递给她一碗粥：“趁热喝，新米香。”女儿捧着碗，眼泪掉进粥里。 第二天老陈照常起床。六点半，生物钟准得像他戴了四十年的上海表。 他沿着小区散步，走到第三圈时，遇见遛狗的老刘。 老刘问：“听说你检查去了？”老陈点头：“嗯，不太好。” 老刘的狗凑过来蹭他裤腿，他蹲下摸摸狗头，毛茸茸的，暖和。 他开始每天去菜市场，不买多，就够一天吃的。 卖鱼的老板娘认得他：“陈老师，今天鲈鱼新鲜，给您挑条小的？” 老陈点头，看着老板娘利落地刮鳞去鳃。 鱼在案板上尾巴还在动，一下，两下，慢慢停了。 他把鱼装进塑料袋，想起年轻时在厂里，机器也是这么转着，突然哪天就停了。 化疗还是做了。第一次回来，他吐得厉害。吐完了漱口，看见镜子里的人瘦得颧骨突出。 他摸摸脸，想起父亲去世前的样子。那天下午，他强撑着去花市买了盆茉莉，放在阳台上。 晚上闻到花香，竟睡了确诊后第一个整觉。 女儿辞了工作要照顾他，他不同意。“你上你的班，”他说，“我还没到要人端屎端尿的时候。” 其实他知道，女儿公司正在裁员，她不敢请假。 有天下雨，他坐在窗前看雨。雨点顺着玻璃流下，像眼泪，但比眼泪干净。 他忽然想起三十岁那年，车间出事死了个工友，他吓得三天没睡好。 现在真轮到自个儿了，反倒不怕了。怕有什么用？像这雨，怕它就不下了吗？ 他开始写东西，不是日记，是些零碎记忆。 写母亲做的腌黄瓜，写第一次领工资给父亲买酒，写女儿出生时皱巴巴的小脸。 写得很慢，一天就几行。写着写着，发现这辈子虽然普通，但挺满当。 年夜饭他做了四个菜。清蒸鲈鱼、蒜蓉菠菜、西红柿炒蛋，还有一道腌黄瓜，照母亲的法子做的，脆生生。 女儿一家来吃饭，小外孙说：“外公做的鱼最好吃！”老陈给他夹了块鱼肚子肉，自己慢慢嚼着鱼头。鱼眼睛混浊了，但味道还在。 春晚开始的时候，他吃了止痛药。药效上来后，疼痛变成遥远的嗡嗡声。 窗外有人放烟花，红的绿的，在夜空里绽开，熄灭。女儿坐过来握他的手，他轻轻回握。手掌很瘦，但还有温度。 十二点，鞭炮声震天响。老陈靠在沙发上，闭上眼睛。 零点十分，他睁开眼，对女儿说：“明天早上，我想喝小米粥，多加枣。” 老陈看着，忽然觉得，人生大概就是这样：在黑暗里，自己给自己放点小烟花。不灿烂，不持久，但够亮，够暖，够照亮从此刻到明天早上的路。 而明天早上，有小米粥，有红枣，有从窗帘缝隙漏进来的、崭新的阳光。 这就够了。真的，够了。 嵇康：“修性以保神，安心以全身。” 王阳明：“汝未看此花时，此花与汝同归于寂；汝来看此花时，则此花颜色一时明白起来。” 生病后拼命查偏方、换医院，往往神散了、心乱了。 那些被癌症吓倒的人，往往是盯着雨幕忘了呼吸。 病在身上，别让它在心里当家。 其实该吃药吃药，该治疗治疗，剩下的时间该闻花香闻花香，该晒太阳晒太阳。 不怕死不是不在乎，是明白了：无论怕不怕，雨都在下；但怕的时候，连雨后的彩虹都看不见。 你觉得生病了调整好心态重要吗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