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夜,黄金荣的儿媳妇李志清偷偷跑进公公房间。李志清脱掉身上的衣服,小心翼翼的走上床,一把抱住黄金荣说:“公公,儿媳不想做寡妇。”事后林桂生知道后,却随便他折腾。 上海滩的深夜,法租界的黄金荣公馆静得能听见挂钟的滴答声。红木床榻上的黄金荣刚合上眼,就被一阵轻柔的脚步声惊醒,转头看见的,是儿媳李志清褪去衣衫后,带着泪痕的脸。 他愣了足足三秒。眼前的女人是自己独子黄钧培的遗孀,嫁进来才一年,丈夫就因病去世,年纪轻轻就守了活寡。黄金荣纵横上海滩几十年,见惯了刀光剑影、尔虞我诈,却从没遇过这样直白又绝望的请求。 李志清的身体在发抖,怀里的温度却带着孤注一掷的滚烫。她知道这一步迈出去,就再也回不了头,可在这座深宅大院里,没有男人撑腰,没有子嗣傍身,她迟早会被当成无足轻重的摆设,甚至被扫地出门。 “公公,儿媳不想做寡妇。”这句话像重锤砸在黄金荣心上。他想起儿子临终前拉着他的手,恳求他照顾好妻子,那一刻的承诺,此刻竟成了如此尴尬的局面。 他没有推开她。不是色迷心窍,而是在那个年代的上海滩,家族的体面固然重要,可一个年轻寡妇的活路,更藏着底层小人物的无奈。黄金荣虽狠辣,却也懂人间疾苦——他自己就是从底层爬上来的,知道无依无靠的滋味有多难熬。 消息传到林桂生耳朵里时,她正在佛堂捻着佛珠。丫鬟战战兢兢地说完经过,以为会迎来一场雷霆之怒,毕竟林桂生在青帮里的威望,连黄金荣都要让三分,没人敢在她眼皮底下坏了规矩。 可林桂生只是淡淡地“哦”了一声,手指依旧没停地数着佛珠,半晌才吐出一句:“随便他折腾。” 这话让丫鬟摸不着头脑,却藏着林桂生的大智慧。 谁不知道林桂生是黄金荣的“贤内助”?当年黄金荣能在上海滩立足,一半的功劳要归这个杀伐果断的女人。她不是不在乎规矩,而是比谁都清楚,这个家的根基是什么。 黄钧培的死,已经让黄家断了香火传承的希望。李志清年轻貌美,若是真逼急了她,要么改嫁带走黄家的财产,要么做出更出格的事,到时候丢人的还是黄金荣公馆。 林桂生太了解黄金荣了。他看似霸道,实则重情义,对儿子的遗孀,他不会真的做出太过分的事,顶多是给她一个名分,让她能在黄家立足。这样既兑现了对儿子的承诺,又稳住了家里的局面,何乐而不为? 更何况,林桂生自己的处境也透着无奈。她与黄金荣没有子嗣,这些年全靠手腕和威望撑着地位。李志清的做法,虽然不合礼教,却也没有威胁到她的核心利益——黄金荣对她的信任和依赖,从来不是靠儿女情长。 有次府里的老管家私下抱怨,说李志清“不知廉耻”,被林桂生当场训斥:“饭可以乱吃,话不能乱讲。她一个女人家,在黄家无依无靠,做点保命的事,有错吗?” 这话既敲打了下人,也摆明了她的态度。 李志清后来虽没被正式扶正,却成了黄金荣身边最亲近的人。她学着打理家事,学着看黄金荣的脸色行事,从一个惶恐不安的寡妇,慢慢变成了能独当一面的“内宅主事”。 有人说她心机深沉,靠不正当手段上位,可只有她自己知道,那晚的孤注一掷,是她在旧时代里能抓住的唯一救命稻草。那个年代的女性,就像风中的柳絮,没有独立生存的权利,只能依附男人才能活下去。 黄金荣对李志清,也确实多了几分照拂。他给她足够的体面,让她掌管部分家产,甚至在外面受了委屈,也会护着她。这种照拂,或许有愧疚,有责任,却唯独少了爱情——黄金荣的心里,始终装着上海滩的权势和地位,儿女情长不过是生活的点缀。 林桂生依旧是那个说一不二的“桂生姐”。她从不干涉黄金荣和李志清的事,依旧打理着青帮的事务,依旧是黄金荣最信任的伙伴。她用一种近乎冷漠的包容,维持着黄家的平衡,也守住了自己的尊严。 后来有人问起这件事,林桂生只是冷笑一声:“上海滩的规矩,从来都是给外人看的。家里的事,能稳住就好,哪来那么多讲究?” 这话里,藏着旧时代女性的生存智慧,也藏着深深的无奈。 李志清的选择,放在今天或许难以理解,可在那个男权至上、礼教森严的年代,却是无数寡妇的真实写照。她们没有选择的权利,没有反抗的资本,只能用最卑微的方式,换取一线生机。 黄金荣的纵容,林桂生的放任,看似不合常理,实则都是权衡利弊后的选择。在那个混乱的年代,家族的稳定、利益的保全,远比虚无缥缈的礼教重要得多。 这件事也成了上海滩流传多年的秘闻,有人骂,有人叹,有人同情,有人鄙夷。可无论如何,它都真实地反映了旧时代的社会百态——权势、利益、礼教、人性,在这座纸醉金迷的城市里,交织成了一幅复杂而残酷的画卷。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?欢迎在评论区讨论。黄金荣家族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