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天去医院检查，医生问我和老公是不是亲戚？我吃惊，我俩是工作认识的，平常八竿子打

昨天去医院检查，医生问我和老公是不是亲戚？我吃惊，我俩是工作认识的，平常八竿子打不着，姓也不一样，怎么会是亲戚呢？昨天在市妇幼的妇科诊室，我刚坐下把B超单递过去，医生推了推眼镜，目光在我和老公之间扫了一圈，突然开口：“你们俩……是亲戚关系吗？” 诊室的白光灯有点晃眼——B超单上的孕囊像颗小扁豆，旁边我的名字和他的陪护签名并排躺着，墨色字迹一个清秀一个潦草，怎么看都不像能扯上关系的样子。 我刚坐下把单子递过去，医生推眼镜的动作顿了顿，目光先落我脸上，又滑到身后的他，突然开口：“你们俩……是亲戚关系吗？” 手里的笔“啪嗒”掉在诊单上，墨水晕开一小团。我扭头看他，他正往前半步，右手还扶着我椅背上的外套，表情是那种想笑又没笑出来的僵：“医生您开玩笑呢？我俩一个姓林一个姓赵，八竿子打不着啊。” 医生没接话，低头翻我的病历本，哗啦啦的纸页声里，我想起三年前第一次见他。那天在甲方公司会议室，他是对接的技术部专员，穿件格子衬衫，递咖啡时手滑，半杯热拿铁泼在我文件上，烫得我差点跳起来。后来才发现住同小区，他总在楼下便利店买同款酸奶，慢慢就熟了。 “不是亲戚啊？”医生终于抬头，镜片后的眼睛弯弯的，“那真是缘分——你们俩的耳垂形状、眉骨弧度，连笑起来左边嘴角的梨涡位置，都像一个模子刻出来的。” 回家路上车没开空调，风从半开的窗灌进来，吹乱我额前的碎发。他握着方向盘的手转了个弯，突然问：“你说，医生是不是看我们长得太像了？” 我没回答，心里却像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。想起他皱眉时左边眉骨会鼓个小包，我对着镜子看过，自己也是；想起他喝咖啡要加两勺糖一勺奶，和我妈一模一样，以前只当是巧合；想起上周他给我剪指甲，说我左手小指指甲盖是方形的，他的也是——这些细碎的事，像散在地上的珠子，被医生一句话串成了串。 晚上他给我削苹果，果皮连成条不断，从茶几垂到地上。我靠在沙发上翻他手机里的老照片，高中时的他穿着蓝白校服，站在教学楼前，阳光把影子拉得老长，眉眼间那股倔劲儿，竟和我爸年轻时的照片有几分像。 “其实当亲戚也挺好，”他突然开口，把削好的苹果递过来，“亲上加亲。” 我笑着打他胳膊，苹果汁沾在指尖有点黏。窗外的月光落在他脸上，左边眉骨的小包在阴影里若隐若现——原来有些联系，不用族谱证明，不用姓氏绑定，早就在每天早上他挤的牙膏、晚上他热的牛奶、过马路时他牵住我手腕的力度里，长扎实了。 下次产检得记得带双方的族谱，不是为了证明什么，就是想笑着问医生：“您看，这算不算‘天定的亲戚’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