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是个老男人,今年40岁。这几天老婆出差一个星期,家里就剩下我和岳母、儿子3个人。有时候真受不了,白天儿子去上课,家里就剩下我和岳母。清晨六点半,厨房里就传来叮叮当当的声响。我揉着眼睛走出卧室,看见岳母正站在灶台前煎鸡蛋,花白的头发用发网罩着,后背有点驼。 老婆出差的第七天,家里剩下我、岳母和上小学的儿子。白天儿子去上课,三室一厅就显得空荡,只有我和岳母在各自的房间进进出出,像两颗不敢相撞的星星。 清晨六点半,厨房准时传来动静——不是猛烈的碰撞,是很轻的、试探性的叮叮当当,像怕惊扰了谁的梦。 我揉着眼睛推开门时,正看见岳母站在灶台前,花白的头发被发网勒出一圈红印,后背驼得像张拉满的弓,手里的锅铲正小心地翻着鸡蛋,边缘已经有了点焦香。 “醒了?”她没回头,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,锅铲在锅里划了个半圆,“要溏心还是全熟?你儿子昨天说想吃流心的,我怕你不喜欢生。” 我靠在门框上没动,看着她手腕上那块磨得发亮的旧手表——表盘是老婆小时候送她的,现在指针还在走,嗒嗒地,和锅里的滋滋声混在一起。 以前总觉得这声响吵,尤其周末想多睡会儿时,心里会偷偷抱怨“妈怎么不晚点起”。可那天看着她侧过身拿盐罐,后腰的衣服被脊椎顶出一个尖,突然想起老婆说过,岳母年轻时在纺织厂三班倒,下了夜班还要赶回家给上学的孩子做早饭,三十年没睡过一个囫囵觉。 现在她老了,腰直不起来了,头发白了,却还是改不了早起的习惯,好像我们这两个“孩子”没吃上热乎饭,她这一天就不算开始。 我走过去,想说“妈,我来吧”,话到嘴边却变成“溏心的就行”。 她把鸡蛋盛进盘子,动作慢得像电影慢镜头,指关节肿着,是年轻时织毛衣落下的风湿。 “人是不是都这样?”我突然问自己,“年轻时为孩子弯腰,老了又为孩子的孩子弯腰,腰弯下去,就再也直不起来了?” 她没听见我的自问,只是把盘子往我这边推了推,盘子边缘还沾着点没擦干净的油渍——就像她一辈子,都在为别人操心,却忘了自己也需要被照顾。 那天早上的鸡蛋,溏心的蛋黄裹着焦香的边,是我吃过最好吃的一次。 之后几天,我开始比她早起十分钟,在她走进厨房前把粥熬上,把鸡蛋打好。她会站在门口看一会儿,然后说“你上班累,多睡会儿”,可嘴角的笑藏不住,像锅里慢慢浮起的油花。 老婆回来那天,一进门就说“家里怎么这么香?” 我和岳母同时指了指厨房,锅里的油正滋滋响,晨光从窗户斜进来,照在岳母不再那么驼的后背上,发网边缘的红印浅了些,她正低头给儿子剥鸡蛋,手指上沾着点蛋黄,像年轻时给老婆剥鸡蛋的样子。 原来有些爱不用说话,就像这煎鸡蛋的焦香,闷在心里,熬着熬着,就成了日子里最暖的味道。
丈夫对妻子说:单位有事让我出差七天,妻子大喜说:你安心的去吧。丈夫走后,当晚女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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