姨妈今天把我骂哭了!就因为没借1万5给表哥,说我是白眼狼、看不起亲戚,这话听得我心堵得慌!表哥天天在家待着不上班,就爱跟人赌钱,这几年把家里亲戚借了个遍,连远房的舅舅都被他借过。 我跟姨妈家走得近,小时候她总给我塞糖,说我是她半个闺女。表哥比我大五岁,以前还会带我爬树掏鸟窝,可这几年变了——天天窝在家里,窗帘拉得严严实实,手机屏幕亮到后半夜,输钱了就红着眼圈找亲戚“周转”。 昨天下午三点多,手机震得厉害,屏幕上“姨妈”两个字跳得我心慌——她上次打电话,是表哥把舅舅的养老钱借走输掉的时候。 “囡囡啊,吃饭没?”她声音带着点刻意的软,我捏着水杯的手紧了紧,知道该来的还是来了。“你表哥最近想做点小生意,差一万五,你看……” “小生意?”我喉咙发涩,“他不是上个月才跟二叔借了八千吗?说要交房租。” 电话那头突然静了两秒,然后是玻璃碎似的尖利:“你管那么多干什么!他是你哥!我把你拉扯大,现在跟你借点钱就推三阻四?白眼狼!是不是觉得自己在城里挣了俩钱,就看不起我们这些穷亲戚了?” 我握着手机,指节泛白,眼泪没忍住,啪嗒掉在屏幕上,把“姨妈”两个字晕成一片模糊。我想说“表哥根本没上班,前天邻居还看见他在村口麻将馆”,想说“去年他借我的五千到现在没还”,可话到嘴边,只剩哽咽。 挂了电话,我蹲在地上,看着茶几上那包姨妈去年给我的茶叶——她总说这茶养胃,让我上班别太累。现在茶香好像也变了味,混着她骂我的话,堵在嗓子眼。她是真觉得表哥能改,还是怕别人说她当妈的不管儿子? 表哥第一次借钱是五年前,说要开个小吃摊,舅舅把准备给表妹交学费的两万块给了他,结果他跟人去赌“世界杯”,输了个精光;后来他说要娶媳妇,借遍了姨夫家的表姐妹,彩礼没凑齐,倒欠了一屁股高利贷,还是姨夫偷偷卖掉老房子才还上。亲戚们从“再帮一次吧”到“电话不接”,不过用了三年——我们不是冷血,是怕了,怕这“帮”变成填不满的坑,怕他把我们所有人都拖进泥潭。 现在我耳朵里还嗡嗡响,那句“白眼狼”像根刺,扎得我喘不过气。小时候她抱着我,说“囡囡以后要懂事”,可懂事到底是什么呢?是不管对错都掏钱,还是眼睁睁看着他毁了自己,也毁了身边的人? 我不知道下次见到姨妈该说什么,亲情好像被这一次次的借钱撕扯得变了味。或许我该找她好好聊聊,不是争辩谁对谁错,而是告诉她:真正的帮,不是无底洞似的填,是拉他从泥潭里出来——可他自己,愿意伸手吗? 窗外的天暗下来,茶几上的茶叶包还放在那里,标签边角卷了起来,像我此刻皱巴巴的心。原来有些亲戚,走着走着就远了,不是因为钱,是因为一方总在纵容,一方不得不清醒。
姨妈今天把我骂哭了!就因为没借1万5给表哥,说我是白眼狼、看不起亲戚,这话听得我
小依自强不息
2025-12-15 13:21:38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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