工资袋攥得指节发白,后颈冒冷汗,那钢管的反光晃得人腿软——结果对方红着脸说车坏了求帮忙。 这叫哪门子打劫?这比打劫还吓人。 你听他们解释完,第一反应肯定是“编,接着编”。 车坏了?荒郊野岭哪来的海鲜车。 提到你男人是修车的?更像是踩过点的说辞。 直到看见沟里那辆快散架的货车,闻到帆布底下透出来的鱼腥味,你才信了三分。 可最要命的不是信不信,是那股劲儿。 那种你明明怕得要死,后背发凉,脑子里闪过最坏的画面,手却已经接过扳手蹲下去的劲儿。 你骂自己有病,寡妇家家的半夜给三个陌生男人修车?老王头要是在,非得说你疯了。 可你还是拧了螺丝,指挥他们抬车,额头上冒汗,夜风吹着脊梁骨发麻。 这事儿最绝的地方在哪? 绝不在“好人得好报”,也不在“人间有温情”。 绝在那一刻你根本没想这些。 你只是没法见死不救,就像你男人当年在大雨里帮陌生人一样。 有些东西是会传染的,比如手艺,比如那股傻乎乎的、不要命的实诚。 所以别说什么深夜遇险反成佳话。 这世上哪来那么多佳话,只有冷不丁砸过来的现实,和你在现实面前来不及细想就伸出去的手。 那箱大虾很沉,但比不上你摸到胸口工资袋还在时,心里落下去的那块石头。
我跟你说,有些事儿,真是光想想都觉得后背发凉。一个女的,在澡堂子里,光溜溜地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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