朋友在美国工作一年，娶了一个美国老婆，在同居一个月后，私下告诉我：美国女人和中国

朋友在美国工作一年，娶了一个美国老婆，在同居一个月后，私下告诉我：美国女人和中国女人有些地方不太一样，特别是下面这些点。朋友老周，三年前被公司派去美国硅谷做技术岗，去年年底突然官宣结婚，老婆是土生土长的美国姑娘，叫莉莉。前阵子他回国办事，约我喝酒，几杯下肚就打开了话匣子，说同居这一个月，才算真明白 “跨国婚姻里的差异”，尤其是莉莉身上这几个特点，跟他以前接触的中国姑娘太不一样。头一个，花钱分得明明白白。 老周的酒杯在桌上轻轻磕了磕，冰啤酒的泡沫溢出来一点，他用手背抹了下嘴角，眼神里还带着点刚回国的恍惚。 “你能信吗？第一次跟她去超市，我连钱包都没机会打开。” 他说这话时，筷子正夹着块水煮牛肉悬在半空，红油滴在白瓷盘上洇出一小片印记。 那天周末，莉莉推着购物车在货架间穿梭，往车里扔的全是她爱吃的蓝莓、牛油果，还有全麦面包——老周记得清楚，自己不爱吃牛油果，嫌那股青草味。 到了结账台，老周习惯性掏出信用卡，莉莉突然伸手按住他手腕，指尖微凉。 她从帆布包里摸出手机，点开个绿色图标的记账APP，手指头在屏幕上划拉了几下，抬头说：“我这些38.5刀，转你支付宝还是微信？” 老周当时就僵了，卡还举在扫码器前，“买个菜而已，分这么清？” 莉莉眨了眨眼，睫毛在超市荧光灯下投出小扇子似的影子：“为什么要‘而已’？我们是两个人，不是一个人。” 这话让他想起以前处过的中国女友，逛超市永远是“你付我付都一样”，他抢着买单时，对方会笑着往他兜里塞颗糖，说“下次我请你喝奶茶”。 “后来才发现，她不光算钱，连家务都要‘量化’。” 老周灌了口啤酒，喉结上下动了动。 他们租的公寓月租4000刀，老周想着自己工资高，主动说“房租我包了，你管水电就行”。 莉莉当晚就拿了张A4纸，列了个表格：她税后3000，老周6000，合计9000；房租占收入44%，所以她该出1333刀，老周2667刀。 “连小数点都算到后两位，”老周啧了一声，“但她第二天就买了个旋转拖把，说‘客厅和厨房归我，卧室卫生间归你，公平吧？’” 最让老周“破防”的是说话方式。 有次他加班到半夜，忘了发消息，推开门就看见莉莉坐在沙发上，膝盖上放着本翻开的书，却没看。 他心里一紧，以为要挨骂——以前女友遇到这种情况，会冷战三天，问就是“没事”，然后摔门进卧室。 结果莉莉抬头看他，眼睛亮亮的：“你没提前说晚归，我做的牛排凉透了，而且我担心了两个小时，怕你出意外。” 她顿了顿，从茶几上拿起他的手机，解锁，打开备忘录：“下次晚点，发个消息好吗？三个字‘我没事’也行，我等你报平安。” 老周站在那儿，手里的公文包“咚”地掉在地上。 “你说，这种算‘生分’还是‘坦诚’？” 老周突然问我，手指在杯沿画圈。 他以前觉得，情侣间就该“糊涂点”，你请我吃饭，我送你礼物，谁也不算那么清，才显得亲近。 但上个月莉莉生日，他花两个月工资买了个名牌包，莉莉打开盒子，摸了摸皮质，说“谢谢，但这个款式我不太喜欢，下次我们一起去挑好不好？” “你猜怎么着？”老周笑了，眼角堆起细纹，“我居然松了口气——以前送礼物，总怕对方不喜欢还得假装开心，现在她直接说，我反而不用猜了。” 现在的老周，想吃火锅会直接说“今晚别做饭了，出去吃火锅呗”，莉莉会回“好啊，但我要吃九宫格，加三份毛肚”。 “其实也不是谁对谁错，”他又满上一杯，酒液在杯壁挂出弧线，“就像她永远不懂我妈为什么要往我行李箱塞十包榨菜，我也不明白她为什么坚持AA制到买瓶矿泉水都要转钱。” 但上个月他感冒，莉莉熬了锅鸡汤，端到床头时说“这锅汤15刀，你欠我一次洗碗”，老周笑着咳了两声，伸手想抱她，她却把汤碗往他面前递了递：“先喝汤，凉了就不好喝了。” 酒喝到一半，老周手机响了，是莉莉的视频电话。 他接起来，也没避讳我，直接说：“刚跟朋友喝酒，聊到你算账算得清。” 莉莉在那头笑出了声，背景里能看到窗外的夕阳，把她的头发染成金红色：“那你有没有说，你现在买牙膏都知道主动买我喜欢的薄荷味了？” 老周愣了一下，随即也笑了：“回去带你吃火锅，九宫格，加毛肚。” “还要加鸭肠，”莉莉补充道，“上次你说的那家，记得吗？” “记得。” 挂了电话，老周看着我，眼神里有点得意：“你看，不用猜来猜去，挺好。” 我看着他杯里剩下的半杯啤酒，泡沫已经消了，露出清澈的液体。 或许所谓文化差异，不过是两个来自不同世界的人，慢慢学会用对方的语言，说“我在乎你”。 就像老周现在会记得莉莉不吃香菜，莉莉会在他感冒时熬鸡汤，顺便“记一笔账”。 谁也不欠谁，却谁都在为谁多做一点。 这大概就是另一种“不分你我”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