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位开国女上校,是文艺界唯一的一位女上校,田华只是少校! 1916年,山东莱阳的一户普通人家,迎来了一个女婴,父母给她取名初韫诚。谁也想不到,这个后来改名“胡朋”的姑娘,会在几十年后成为新中国文艺界里唯一的女上校。 1937年抗战爆发时,胡朋还是个刚毕业的高中生,却揣着满腔热血跑到上海,跟着演剧队走街串巷,用话剧唤醒国人的斗志。 莱阳那片土地,打小就浸着家国情怀。胡朋的父亲是个读过书的庄稼人,常给她讲岳飞抗金、戚继光抗倭的故事,那些“宁死不降”的话语,早就在她心里扎了根。1937年的山东,已经能听到日军侵华的炮火声,县城里的商铺关了大半,逃难的百姓拖家带口往南跑,有的老人舍不得家业,趴在自家土墙上哭着不肯走。胡朋亲眼看见邻居家的小伙子被日军抓去修炮楼,再也没回来,他母亲每天坐在村口的老槐树下,眼睛哭成了红肿的核桃。这些画面像刀子一样割在她心上,刚拿到高中毕业证的姑娘,再也坐不住了。 她没跟父母商量,揣着攒下的三块银元,连夜搭了辆运货的马车赶往青岛,又从青岛坐船去了上海。那时候的上海,虽然还没完全沦陷,但租界外的街道早已人心惶惶。她要找的上海救亡演剧队,是当时无数爱国文艺工作者的聚集地,没有固定的排练场地,没有像样的道具,演员们白天躲着日军的巡查,晚上就借着路灯的光背台词。胡朋第一次登台,演的是一个失去亲人的农村妇女,她没学过表演,却凭着亲身经历的悲痛,把角色演得淋漓尽致。台下的百姓有的抹着眼泪,有的攥紧拳头喊着“打倒日本帝国主义”,那种掌声不是喝彩,是积压在心底的呐喊。 演剧队的日子苦得超出想象。他们经常要徒步赶路,一天走几十里路,脚上磨起水泡,晚上就睡在老乡的柴房里,盖着满是补丁的棉被。粮食不够吃,就啃干硬的窝头,就着路边的井水咽下去。有一次在江苏乡下演出,突然遇到日军扫荡,他们抱着话剧道具往山里跑,胡朋的鞋跑丢了一只,光着脚在石子路上跑,脚底被划得鲜血直流,她却死死抱着写有台词的剧本,生怕弄丢了——那可是他们唤醒国人的“武器”。有人劝她,一个姑娘家,不如找个安全的地方躲起来,她却红着眼眶反驳:“国难当头,哪有什么安全的地方?我们的话剧多打动一个人,抗日的力量就多一分!” 后来,演剧队辗转到了延安,胡朋进入鲁迅艺术学院学习,这里成了她革命文艺生涯的新起点。延安的条件同样艰苦,没有舞台,就用土坡搭个台子;没有灯光,就点起煤油灯;没有服装,就穿自己的粗布衣裳。但这里的氛围是炽热的,战士们、老乡们围坐在台下,聚精会神地看着话剧,有的战士看完后当场报名参军,有的老乡主动给演剧队送粮食、缝补衣服。胡朋在《白毛女》中饰演过喜儿的母亲,在《血泪仇》中演过受苦的农妇,她从不刻意模仿,而是把自己对百姓苦难的共情、对侵略者的憎恨,全融入到表演里。她的台词不华丽,却字字戳心,因为每一句都来自真实的历史场景,每一个表情都源于对苦难的深切体会。 新中国成立后,胡朋继续深耕革命文艺事业,她不仅演戏,还参与文艺创作和组织工作,把毕生精力都献给了“让文艺为人民服务”的初心。1955年授衔时,她被授予上校军衔,成为文艺界唯一获此殊荣的女性。田华前辈同样是革命文艺的佼佼者,获得少校军衔已是极高荣誉,而胡朋能成为女上校,绝非偶然——她的军衔里,藏着抗战时期徒步千里的艰辛,藏着冒着炮火演出的勇气,藏着扎根基层、共情百姓的真诚。 很多人觉得文艺工作者远离战场,算不上“战士”,但胡朋用一生证明,文艺同样是抗日救国的重要战线。那些年,多少百姓因为一部话剧觉醒了爱国意识,多少战士因为一段剧情坚定了战斗信念?他们没有扛枪打仗,却用文字和表演点燃了国人的斗志,这种贡献,同样值得被永远铭记。如今回望那段历史,我们不仅要记住前线战士的浴血奋战,也不该忘记像胡朋这样的文艺工作者,他们用柔弱的肩膀扛起了时代的责任,用文艺的力量凝聚了民族的精神。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?欢迎在评论区讨论。
